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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齬����劑順ご�14年的置身於日寇鐵蹄蹂躪之下的悲慘生活。更令他們痛苦不解的是:我們的軍隊呢?我們用血汗供養的東北軍呢?我們的子弟兵都哪裡去了?
9月20日,南京國民黨中央常委會臨時會議繼續召開。會議決定釋出《告全國同胞書》,定“9月18日”為中國國恥日。並決定於9月23日全國下半旗,停止一切娛樂活動一天,哀悼奉天陷落。
據日後的資料表明,“九·一八”事變,中國官方損失178億元,公、私總損失不下200億元。僅瀋陽兵工廠,即損失步槍15萬支,手槍6萬支,重炮、野戰炮250門,各種子彈300餘萬發,炮彈10萬發。東三省積存的300餘架飛機,盡為日軍掠去;其唯一金庫所存現金7000萬元,亦被洗劫一空。
“九·一八”,又是一個令中國人難以接受卻又必須接受的“國恥日”。從這一天起,9月18日便成了令張學良、令東北軍數十萬將士每每談及便羞憤難當的日子。這一天,也成了令45000萬中國人感到恥辱而無法忘懷的一天。
9月19日凌晨,“秋老虎”的暑熱漸漸散去,喧鬧了一天的東京終於靜了下來。白天熙來攘往、喧囂不寧的街道此刻清涼孤寂、音無人影。昏黃的路燈下,白天遊行、集會時丟棄的傳單、小旗隨處可見。1931年夏秋的日本人,在極端軍國主義的瘋狂鼓譟下,顯得格外地狂熱、興奮、騷動不寧。
東京市郊一座精巧、典雅的日式別墅裡,陸軍大臣南次郎大將正在自己舒適的榻榻米上夢進千里。一會兒是滿州的萬里硝煙、鐵甲奔騰,一會兒又是俄國境內的炮火連天、縱橫廝殺,一會兒又是內閣首相若規禮次郎蒼白的面孔、驚恐不定的眼神。忽然,一隊隊荷槍實彈的美國兵衝了過來,他急轉身想走,卻被若規一把抓住,急得他上下踢騰,難以脫身……。一陣急促的鐘聲在耳邊響起,繚繞回蕩,久久不散。他睜牙了惺鬆的雙眼,迷迷瞪瞪地坐在那裡,腦子裡紛紛亂亂,剛才的夢還在翻騰著。直到電話鈴再一次猝然響起,他才慵慵地抓起電話。
“閣下,滿州出大事了。關東軍急電已到,請您速到軍部。”南次郎一激靈,徹底醒了。
卡車飛馳在靜寂的路上,南次郎的大腦也在不停地翻騰著。幾個月以來,軍部上下像開了鍋似地沸騰不已。內閣猛削軍人薪水的風波未平,滿州問題一波又起。尤其是在參謀本部的中村大尉被中國軍隊虐殺後,這一狂濤更是達到頂峰。陸軍省和參謀本部的各級官佐圍繞滿州問題的多次磋商討論,常及時安排的一些訓示、演說更使軍部的這種氣氛不斷高漲,似乎滿州問題的解決已迫在眉睫。為此,他還遇到了麻煩。
8月4日,在軍部召開的師團長會議上南次郎發表訓詞,公開斷言:滿蒙方面的形勢發展對日本非常不利,使人覺得事態重大,誠屬遺憾。其原因在於鄰邦(指中國)長期宣傳培養、恢復國權之排外思想,以及新興經濟力量向滿蒙之發展等事態重大已不是暫時現象,而是長久現象。
訊息傳到外界,內閣首相若規緊急召見了他,指責他在高階軍官會議上妄下結論,言詞失當,無視內閣,企圖擴大滿州問題的嚴重性,挑起軍人排斥內閣,煽動武力解決滿州問題等。但南次郎心裡並不認為自己的觀點有什麼不妥。滿州是帝國的國防生命線,是日本屏障蘇俄的第一道陣地,也是解決中國問題的重要後方物資基地。他十分讚賞老前輩田中義一的一句話:“如欲征服中國,必先征服滿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中國。”可保守的內閣卻根本無視這一點,開口閉口都是文人政客的那一套外交辭令。一遇到國際問題,總是帶有明顯的調和色彩,在滿州問題上也總是軟弱無力。他們對軍部的建議總是竭力壓制,可對軟弱的外相印原卻言聽計從,這不能不使南次郎大為失望。他知道眼下還不是與這些文人政客爭鋒較力的時候,所以對若規的指責,更多地是多方推諉、百般狡辯。因而在得知今夜滿州發生事變的訊息時,客觀地說他是欣喜多於憂慮。
汽車在混凝土路面上微微顛簸著,爬上市谷高地的緩坡。路旁的綠草、杜鵑花在昏暗的車燈下顯出一片青灰色。走完坡路,車子在一個“Y”形的岔路口向右一拐,繞過一座怪石堆砌、透著一種冷峻美感的假山,“嘎”地一聲停在了一座堅固的樓房前。這裡就是後來成為震撼20世紀人類文明的日本軍隊的心臟,日本戰時的神經中樞,座落在市谷高地的日本軍部陸軍省和參謀本部。它的前身、也是後來那場瘋狂戰爭中多數日軍高階將領接受軍國主義啟蒙的基地。舊陸軍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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