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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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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土木堡事變,明英宗,瓦刺。

這一切,似乎就是從大明壓下瓦刺馬價開始,似乎是把馬價壓到四分之一,而自己幹得更徹底一些,壓到十分之一……

不過丁一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大明怎麼樣,不在其位,不謀其職。

“你就是丁一?”那個看上去象個教書先生一樣的王振,向丁一問道。

丁一左右打量了他一番,故意又望了馬順一眼,然後方才開問道:“學生方才心中驚奇,如何與先父在世裡描述全然不同,原來這位張大人,卻不是先父所說的舊友。”說罷卻是一擺手,對那王振道,“且慢,先父在生之時,雖常有提起這位舊友,但學生每每問起名諱,先父卻總是三緘其口,學生想確認一下,先父在生時,有一僕人,伴他走南闖北,敢問這僕人,喚作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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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大禍(二)(求收藏求推薦!)

王振微笑著背起雙手,想了想道:“阿忠吧,阿忠可不簡單,只是現時也老了吧?”

“小侄拜見世叔!”丁一方才一揖深深而下。

王振笑得極為開心,什麼大鐺,什麼公公,稱他為父為祖的,真是多不勝數。

但王振自宮之前,是教過書的人,他哪裡不曉得,這些人卻是因著他權勢,方才如此?

正是如此,丁一這句世叔,才顯得如此真摯可貴!

貧賤之交!威武不能屈!長輩有所召,不問所以,盡力去辦!

王振一把攙起丁一,真是怎麼看怎麼順眼。

可以說,丁一這三點,每一點都是撓到了王振的癢處了!

“說來卻是為叔對不住你……”王振揮了揮手,示意那左右退下,苦笑道,“當年丁大哥看某是讀書人,便讓某給你取個名字……那時丁大哥邊上坐著都是江湖豪雄,有人便說,叫丁一最好,長成之後便是江湖第一,叫好的人許多……某那時好面子,搜腸刮肚想到一句‘二十有一年,春,王正月,公如晉’,便取了‘如晉’等你及冠時用,誰知丁大哥真信人!十數年闊別,心中仍有某這個兄弟,真真便給你用了這個字,卻是委屈你了……”

丁一聽著不禁苦笑,原來這名字還有這麼一出。

但還有沒等丁一說話,在邊上的章主事就皺著眉道:“王公,瓦刺人對這馬價實在不滿,這事是否另委他人前去接洽,以免丁秀才受累……”馬順也在邊上幫腔,“實在壓得太過離奇,那些瓦刺人……”

“是麼?”王振的話裡還帶著笑意,但聽在馬順和章主事耳裡,卻如冷霜一般,“某倒以為,該給瓦刺人一個教訓的。爾等若覺不妥,自也可以選舉他人,另與約定便是,倒是不礙事,畢竟這撫夷之事,某也是不太懂的。”

“王公恕罪!”馬順張大人立刻推金山倒玉柱跪了下去,重重磕首,“小的不敢!”他堂堂一個錦衣衛高官,口稱小的,卻也一點都不覺難為情。王振算是他該管上司,這倒也就罷了。

只是那主客清吏司的章主事,堂堂科舉出身的文臣,卻也只好拜下口稱:“下官不敢,必遵王公訓示。”

這便是正統十四年的王振權傾天下的真實寫照了。

要知道明太祖朱元璋立下的禁內臣碑,也就是在宮門之內設定三尺高的鐵碑,上鑄:“內臣不得干預政事”八字,都被王振盜走。兵部尚書的人選,王振也可以矯旨決之。此時他說應該給瓦刺一個教訓,誰還敢說個不字?

當馬順與章主事退下之後,丁一終於下了決心,站起來對王振說道:“世叔,這事恐怕小侄做差了,不若下回商談便按往年馬價與瓦刺就是,免得……”壓馬價跟著就是土木堡事變啊,這可不是說笑的,丁一對這時代再沒代入感,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蕞爾小邦也敢口出狂言?不必理會,此事賢侄辦得極好。”王振毫不為意,並且似乎這叔父當得極為有滋味,“為叔教你上京來,豈能讓你盡心辦事之後還受委屈?”事實上王振對他的親侄兒也是極為不錯的,他的侄兒王林在正統十一年就做到錦衣衛指揮僉事。

丁一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半晌方才苦著臉說道:“小侄委屈算不得甚麼……”身為軍史愛好者又是當過兵的人,丁一哪裡能不知道土木堡?當下對王振勸道,“小侄也有交好草原上商販,略知一些瓦刺的情況,恐怕到七月,瓦刺眼看過冬艱難,活不下去,必定犯邊!”

此時丁一也只能盡力而為了:“小侄臆斷,其時若是瓦刺兵分四路,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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