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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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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數百次的較量,齊兵也已經摸透了景非的狡猾,到後來縱使他再怎麼出計誘敵,齊兵也不上當,很多場丈都是硬拼險勝,漢軍到達鉅鹿城的時候只剩一千五百人。

“我一直以為景兄沉著冷靜,沒想”於誠年放下手中的碗筷,說:“原來你也有著急的時候。”

景非嚥下口中的幹餅,喝了口水,問道:“何出此言啊?”

於誠年的目光移到他座塌旁邊斜放的那柄劍上,說:“劍夾上刻下的一道道痕跡,是守城的時日吧。”

景非低頭抿唇笑了,透露著些許清純,對面的於誠年想移開眼睛卻總是移不開。

“我又不是聖人,我也著急啊。”

於誠年乾咳一聲,笨拙地抓了抓頭髮,傻笑了起來。

對於他失態的表現,景非還未來不及反應,忽感左肩一陣抽痛,皺眉吸了口冷氣,他的風痛又開始發作了。

“怎麼了?”於誠年跟著緊張起來。

“快要下雨了。”景非看了看眼前的食物,再也吃不下一口:“恐怕齊軍要渡江攻城了。”

於誠年把碗裡的排骨撥到他的碗中,勸道:“多吃點吧。”

已經許久沒有沾葷腥了,這是全城剩的最後一塊肉了,景非舔了舔嘴,也不客氣,夾起來咬了一口,差點沒把舌頭咬掉一起吞下去。

這三個月來,不說底下的將士們,眼前的這兩個人就已經瘦成了皮包骨頭。

“齊國地處海濱,熟悉水戰,現一下雨,我方無法用火攻,只能硬拼了。”景非嘆著氣:“還有十天新鄭那邊可傳來新的戰報?”

於誠年搖搖頭,說:“覃軍還沒有攻下新鄭,仍在僵持。”

‘城牆怎會如此堅固?用那樣的辦法,也不能使其崩塌嗎?’景非暗想,長嘆一口氣:“如何守城,還需另想它法。”

覃國,覃王宮,紋瀾殿

韓溪源唸完綏緹從前方快馬加鞭傳來的戰報,安靜退到一側。

長指揉搓著奏章一角,細密的宣紙輕輕酥皺翹起,覃陌央好半天沒有回神,更沒有說什麼。

“王上。”姬繚說:“可否讓於誠年退兵?”

“不!”覃陌央斷然否認,說:“不能有一絲紕漏!”

“諾!”姬繚本想保下於誠年的一條命,畢竟新鄭已經有了新的變化,但是覃王的決定也沒有錯,這件事上還是謹慎為上,只是那個景非

“發出密函,命綏緹派出兩隊暗衛,一隊捉舀景非,一隊前往邯鄲捉舀他的家眷。”覃陌央負手而立,身子不自覺轉向高窗,望向棲梧殿,輕啟薄唇:“如若反抗,就地解決!”

“諾!”姬繚領命,提筆書文,他知道,對一個它國臣子關注了將近五年,覃王已經用光了他所有的耐心。

要麼臣服,要麼消失,景非,你已別無選擇!

兩日後,淮水兩岸烽火連天,鉅鹿城城垣滿目瘡痍、毀於一旦、慘不忍睹;城內硝煙瀰漫、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齊軍已經完全攻陷了這裡,鼓樓上齊軍軍旗迎風招展。

淮水南岸,原本波瀾不驚的水面,忽然鼓起很多很多的水泡,一個頭,兩個頭,很多個頭同時冒出水面,向岸上移動,劃開箭頭似的水紋。

景非右手壓著左肩,忍受著腫脹和疼痛,緊咬牙關從水裡站了起來,於誠年帶領的一千人緊跟其後,也從水裡站了起來,走上江岸。

“怎麼樣?”於誠年抬手扶上他的肩頭,劍眉蹙起,小聲詢問:“很疼嗎?”

景非搖搖頭,水沿著他蒼白泛青的面頰滑落,這次他連躲閃的力氣都沒了,深秋九月的江水冰冷刺骨,肩上的頑疾牽連著他的頭也開始疼痛難忍了!

轉身看向河對岸火光沖天的鉅鹿城,身體的病痛,讓此時的景非更加傷感脆弱,他只希望這次可以騙得了齊軍,儲存實力,轉戰敵軍後方,也許還能再拖延八日。

“你聽!”於誠年忽然緊張起來,抽出刀靠近他:“有馬蹄聲,很多!”

還沒等景非回過神來,千軍萬馬已像一陣巨風將他們團團圍住,火把照亮了半邊天。

一千漢軍齊齊抽出刀,打算拼死一戰。

刀刃上反射出火把的強光,灼傷了景非的眼,他抬起手,示意眾人放棄無謂的反抗,轉身看向於誠年無語慘笑,這回他真的是江郎才盡了。

這時,齊軍讓開一條道,一人身著玄紋青色鎧甲策馬向這邊靠近,越來越近

“景非,如此設伏,就等你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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