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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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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陳布雷的連襟,厭世而服安眠藥自殺,此事陳布雷感觸頗深。一月之中做了那麼多事,陳布雷不是派細賬,而是心血之透支,他不但要為蔣介石寫文章、辦文電、接待客人,而且還要為宋美齡改文章,自然是心勞日絀,不勝其繁。有時,他就謝絕了,如8月9日日記中記:“七時起,今日天氣稍涼,但精神仍未恢復,閱情報二十件,處理私函五件,十時楚公來訪,與偕往中四路,謁稚暉先生,相約過江,赴委員長午餐之約,十一時五十分到達官邸會談今後抗戰局勢及應付汪精衛之辦法,楚公攜有擬就方案,委員長即為閱定之,一時三十分午餐,與蔣夫人談三十分鐘,彼意欲餘發起一女子寫作協會而擔任指導,餘婉謝之……”特別是為蔣介石起草《八一三告上海人民書》,又費了陳布雷幾天腦筋和心血,8月10日日記中記既為蔣改《告全國士紳書》腦痛欲裂,“午餐後,委員長來電話三次指示八一三告上海民眾書之內容,二時校閱委員會‘領袖的認識’初稿陳述意見三點,即以原件寄還,五時後著手起草八一三告滬###……至夜十時三十分脫稿,長約三千五百字,十一時五十分寢。”8月12日日記:“七時三十分起,以昨日擬就之告滬民眾書繕正稿送呈核閱,覆校一遍,自覺不能滿意,抗戰書告太頻,國人心裡喜閱繳昂、單調之音,與歐美人之崇尚平實者不同,使執筆者最感支絀之苦,想必有多人與餘有同感也……”可是蔣介石還要照老調子改,8月12日日記中記:“七時三十分起,昨呈核之稿,已奉發下,再命補充一段,又略有修改處,乃重為整理之,至十時三十分修改脫稿,攜往軍委會呈閱……三時(午後)餐畢侍委員長談話,四時將核定之稿攜歸,即交發表……”還要“核閱檔案十八件,情報八件,十一時三十分寢……”,一篇《八一三告滬民眾書》,3500字,從8月10日改到8月12日始成,還要辦幾十件公文,僅此一件事,也可看出陳布雷之辛勞,而且“最感支絀之苦”。有時,陳布雷也有點小牢騷,為蔣起草《告國民書》,10月6日日記記。“……三時醒始動筆,題目太大,而委座所欲容納之詞又似太細小而具體,安排斟酌甚苦……”但是蔣氏夫婦對陳布雷的厚待,卻使陳布雷感激涕零,1939年年底,陳布雷身體又支援不了,如12月13日日記:“……精神疲滯散亂,視昨日尤其不得已具書委員長請給假四天,得電話准許並囑靜養,其曲加體諒處,令餘感動於心,顧孱軀如此,何以報之乎,閱六組四組檔案如常,聞溪口被炸,十一時寢。”12月14日日記記:“九時起,昨夜未服藥,睡眠尚佳,但仍多夢,而夢境仍極複雜,知腦病非倉猝間所能痊癒也,續得訊息,知毛夫人意以避匿牆下,為牆倒所壓斃,如此慈祥寬厚之人,死於非命,殊可痛矣……”這就是蔣經國生母毛福梅被日機炸斃,於是在12月19日“發致經國兄唁電。”12月20日日記記:“……精神依舊頹散,此次之病不易恢復、如此始非始料所及也……”,12月22日日記記:“九時卅分起,委員長囑張副官來電話,詢病狀,告以尚未痊,可想其待報之後必感十分煩悶。如此痛軀,真不堪廁居侍從人員之列,為之奈何……”12月25日是陳布雷50歲生辰,12月24日蔣介石給他這位忠實之部下祝壽,評價倒很合實際,更使陳布雷感激之至,12月24日日記中記:“……旋奉委員長手示,以餘明日生辰,手書‘寧靜致遠,淡泊明志’八字相贈,瞻對感激,作一長函報謝,午刻,蔣夫人制餅餌相貽,亦函謝之……”12月25日日記中,陳布雷作了一次人生小結:“……今日陰曆十五,適為餘四十九年前誕生之日,浮生草草,忽遇中年,溯往思悉,但有感喟,自念資性,本非下愚,家庭庇廕,亦視常人為優厚,然蹉跎半生,終無成就,朋輩或以蓄德能文期許於餘,然餘實自知辜負天賦,辜負環境之罪惡,為無可追贖也,曾滌生之自箴曰‘聰明福祿與我者厚哉,棄無而佚是及兇災’,而今而後唯當勉為自強以期補過而已,委員長及夫人約午刻到邸歡敘,知賓客甚多,且餘亦另有成約,遂辭謝未往……”蔣介石夫婦對陳布雷確實不薄,陳布雷身體不好,就讓他休養,而且還為他選休養地,陳布雷生日,就親書祝賀,如1939年上半年5月1日,陳布雷日記中有載:“……接委員長手諭,囑餘可赴滇休養一個月,此正合餘意,但就職務言,實覺無法遠離,甚感躊躇……”5月2日又記:“……應召到官邸,委員長詢餘病狀,問是否赴昆明,餘不擬赴滇,遂答以至成都小住……”於是就到縉雲山休養,休養中還為蔣整理抄寫日記,一次就抄寫4800字,5月9日日記記下:“……閱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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