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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流言

作者:豐色爾玉

“納鞋底?”搖曳的燭光下,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難辨喜怒:“虧你想得出來!”被掠去擁在懷中充做最後屏障的明黃軟枕,她纖毫畢現呈於君前的,除了這顫抖不已的身體,是否還有那膽敢意淫天子袍服為鞋底的不赦之罪?

女紅拙劣的她不會納鞋底的事實並不能為她做任何無罪的辯護。

不盈一握的纖細不容任何抗拒地被扣上無用屏障化做的刑臺。

唇如針,手如錐,肢體的廝磨是無止盡的線,連綴成細密得如同天羅地網的針腳,不放過她身體的每一分,每一寸。

狂亂地撕扯著身下明黃軟枕的綾羅,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納成了鞋底。

只是,為什麼她的身體,不是那三錢銀子一尺的鴉青織錦緞?

身當此境,哪怕是那繡了一堆蛇不蛇馬不馬的白痴圖騰的素白緞子她也沒意見,只要是塊沒感覺沒反應不會哭不會叫的布料就行。

她的身體,不是布料。

不僅僅做不到沒感覺沒反應不會哭不會叫,相反還該死的感覺敏銳反應強烈忍不住想哭馬上就要叫出聲了!

她的身體,該死的超乎常人的敏感。

這該死的超乎常人的敏感,曾經是她成為一個出色的舞伎的優越條件,讓她清晰地感受每一個音符與身體結合的脈動,舞出風流雲動燕驚龍游的絢麗奪目;這該死的超乎常人的敏感,也曾經為她敏銳地感知周遭細微的變化,先一步擺脫無數登徒浪子的糾纏立下過汗馬功勞;只是凡事有其利就有其弊,當這身體面對無法逃脫不能反抗的挑逗時,這該死的超乎常人的敏感,卻令她根本不堪他的輕輕一擊。

甚至那個身經百戰或者千戰的男人都在她耳邊讚歎:“這麼敏感的身子——”說話間男人的氣息拂過耳垂,跳動的燭火立即為那片晶瑩抹上一層暈紅,“連這裡,都激動成這樣——”靈活的舌尖驗收成果般地舔過小巧耳垂清晰的戰慄,不甘示弱的手指示威般地侵襲向最私密也是最敏感的地域。

尖利的指甲劃破指間綾羅時,緊鎖在唇間的嬌吟與深藏在眼底的熱淚同時潰決了堤防。

不是不知道,越是掙扎,越是陷落,也不是不知道,這身體,必須要臣服,必須要順從,只是——在這男人面前,她是不可以隱藏真實的感受的。

“荷衣——”輕輕吻住她眼角火熱鹹澀的淚珠,同樣火熱鹹澀的汗珠卻從他額頭上滴落在她散落滿床的青絲裡。

這歌舞絕世的出水荷花,小小的清瘦,一挽欲絕,小小的豐滿,一瓢,卻飲之不盡,嬌羞的輕吟即是傾城的淺唱,生澀的扭動掙扎,則是傾國的豔舞。縱然是國之天子慕龍城,也只能為之而傾。

他竟然曾經以為自己嘗夠了她!

見鬼!

怎麼可能!

“我的荷衣——”

柳荷衣,君如夢,誰才是大盛皇朝最出色的花魁?

端平六年的“重陽花會”之後,一場轟轟烈烈的新舊花魁高低之爭在京城慣看風月的有閒有錢人士之中展開,尋常見面都要問詢一句:“擁柳?擁君?”後有人云,“擁君”二字之前,是斷不能以否定之詞加之的,否則朝廷倘有追究,動輒即是滅門之禍,“擁柳”“擁君”之說即為“擁荷”“擁夢”所取代。

派別名稱雖有變化,爭執之熱烈程度卻不曾有過消退,“兩大花魁誰高誰低”的賭局在京城初開之時,柳二賠一、君十賠一的賠率讓“擁柳”,不,應該叫做“擁荷”派很是趾高氣揚了一把。

所謂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在風月場中那是最大的笑話,但從來新人勝舊人,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歡場慣例,在傳奇花魁柳荷衣這裡,也出現了預料之中的例外。

只是到了九月十六,當明王千歲七日之間三度踏入“醉花叢”的大門,不往見居處被燒成瓦礫、人也在病中的前任花魁柳荷衣一面,卻視現任花魁君如夢一而再的拒絕如無物,鍥而不捨地再而三請求一見的訊息傳出時,京城各大賭坊的賭局賠率,則正式變更為柳七賠一,君五賠一。

——“兩大花魁誰高誰低”只是這個風靡京城的賭局的簡稱,賭局的全稱其實叫做:“不動明王情歸何處,兩大花魁誰高誰低。”為什麼?

為什麼身為皇朝道德感情雙重偶像的明王殿下,對皇朝的傳奇名妓柳荷衣,如此薄情,如此——絕情?

在“擁荷”派為了擁戴的美人也為了自己的荷包辛苦追尋因果緣故時,答案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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