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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元皓想置劉幽州於絕地……”
戲志才似乎一點都不將自身安危放在心上,出口便開門見山道出這句讓田豐臉色冷意更甚的話來,且視而不見地悠然續道:“但是,為人臣屬卻不知主公心意,豈非可笑?!”
“似乎戲某人先前便是揣摩心意高人,卻不知為何又明珠暗投,現時又急急改換門庭?”
田豐冷笑兩聲,也不慌不忙地反問道。
“某為凡胎俗人,自不可能事事盡料周全,何況於昔年場景,又如何能識得人心具體?只可笑汝身為劉鎮北心腹,為其效命數年,竟還不知其人真性?與戲某這先前政敵相比,難道又強了幾分不成?”
戲志才亦是針鋒相對,絲毫沒有忍讓一番,委曲求全意思。
“汝怎知吾不知主公心意?所謂置劉幽州於絕地話語更是妄圖造謠生事,汝欺吾不敢殺你不成?”
田豐不好欽酒,只喜茶道,現時便將手中瓷杯輕放於案上,轉過頭來後,目中閃動著凌厲的精光寒聲問道。
“聰明人怎可能一世皆精?劉鎮北本性又豈是好權勢在手之人?天下大亂,生靈倒懸,漢室乍衰,群雄並起!可以吾觀之,他劉子揚又哪有幾分爭霸天下心思?所慮者不過家屬親人罷了!劉幽州於幽燕一帶乃至塞外皆有偌大仁慈名聲,偏生為人固執,對漢室天子忠心不二,有翁婿之親,長輩之屬關係,自然教劉鎮北行事多有摯肘。”
戲志才見到田豐絲毫不與承認,輕笑一聲後索性也就直接挑明道:“若去劉幽州,大仇在彼,重責在身,便是劉鎮北他本無別樣心思,為求自保都不得不承擔重任元皓你這不是好算計?”
“故事編得不錯,吾姑且聽之……”
見到戲志才如此說法,田豐反倒不急了,緩緩示意繼續。
人不說暗話,盡藏心間又有何用?戲某平生少有服人,穎川荀文若有王佐之才,勝吾良多,是為其一;劉幽州雖從來看輕某之卑微,然其治政安民之能,天下少有人能出其右者,某自真心服之,是為其二;這第三便是劉子揚,先前某行差止錯,又不知其為人若何,只得繼續各為其主,多有謀算其身!且初遇之時,他並算不得多有大才,然其成長度驚人,更難得待人以誠,愛護下屬,真心保境安民,且好似有一種天生的直覺,從先前幾次汝僅過一夜便立時堅定立場,且劉幽州亦受影響,吾便猜測劉鎮北早有交待付下,只教汝面對時如何應變,如此他又非吾可以全窺其能,往昔雖為一時之敵,卻也少不得佩服萬分!”
戲志才也許從未這般與人長篇大論,一時侃侃而言反激起心中談興,直接便將自己分晰完全說明,他倒想看看田豐會如何反應,最後再斬釘截鐵地結論道:
“劉鎮北如此精明之人,其回來後只需大略知曉情況,怎會不知汝之用意手斷?不論你是真心求其決心,早定王霸之念,亦或本就想著盡為主公打算,只要於其有利事情,便去謀劃動作。然則遇上劉鎮北這等重情義之人,汝便只有一個下場——或憐汝本存忠心不會身死,卻再無絲毫重用機會,直接投閒散置便是最好結果!”
“吾之行事若何,自不需向你解釋分明,既然汝敢來此作說客,當然有一番機變在心,吾便聽聽汝有何高見也是無妨!”
田豐面上表情不變,也不去刻意駁斥戲志才所語,反而靜心問起下文來。
“哈哈!高見不敢當,然則現是情況分析卻有幾分看法:公孫瓚清河大敗確實出人意料,劉幽州十餘倍軍士突襲圍城居然會遭慘敗更是令人無法想象,現時被圍於居庸城已然一月,各地增援部曲卻多有被公孫瓚分而破之者,幸得城中糧草充足,兵士知公孫瓚坑殺降卒暴行更是同仇敵愾,再守兩月亦並非不可能。且公孫瓚現時大軍需得守備多處,防禦袁本初、公孫度,以及對他從來都是恨之入骨的塞外胡族,形勢可算暫時穩定。”
指點江山,出謀劃策,在這一刻,戲志才找回了自己久違的那種成就感,舒暢盡言,洋洋灑灑,說到興處多有起立手足比劃,哪有半點平日冷淡如冰漠樣?且聽他續道:
“然而凡事有出萬一,若是劉幽州被擊敗殺死,則幽州全境主心盡失,即便是劉鎮北得信返回後能舉旗報仇統合民心,卻依舊得面對勢力大漲的公孫瓚精銳之師,袁本初並非誠信之人,若能見得我等與公孫瓚火併,最多隻會稍施壓力而隔岸觀火,養精蓄銳後,只待合適時機便突然難,讓公孫瓚再無翻身之機,順帶將損失不小的劉鎮北一併收拾亦非難事。故而——保全劉幽州,靜等劉鎮北揮軍迴轉是為萬全正道!否則,無論於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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