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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仲文並不慚愧自己的淚流滿面,傾盡全力地對面前的人說道。
這個人走過來,蹲下來,把他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這是熟悉的也是痛苦的懷抱,張仲文肆無忌憚地哭了起來。這個人什麼也不說,只是緊緊地,緊緊地抱著他。
直到一切終究消失。
張仲文警覺地睜開了眼睛,感覺到水泥地面上留著一絲暖氣,那是他在夢中哭出的淚水。地下的糧倉裡一點兒光線都沒有,他也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逆鱗被拔掉之後原有的天龍夜視也變得很微弱,他只能朦朦朧朧地看見幾米之內地面上散落的麻袋和一些土塊。不過沒等他努力再觀察收集更多的環境資訊,左小腿上好像壓著一塊石頭,沉沉麻麻的痛;他喘了一口氣,立刻發出嗚的一聲悶哼,因為隨著呼吸,他覺得自己脊樑上傷口就好像著火了一樣在燒燙。這種怪異淒厲的疼痛幾乎隨著每一次呼吸都在撕裂自己的骨節和神經,他只敢用鼻孔微微地抽氣,但即便是這樣也覺得好像幾把小刀在身上一遍又一遍地颳著。
在黑暗中他小心翼翼地喘息了不知道多久,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他根本不敢嘗試移動,但是他感覺到自己的右腳被一捆鐵絲之類的東西纏住了,大概是耿鳴對他的生命力很有信心,怕他萬一還有力氣逃跑,把他拴在了某個固定物上。
龍類的自我恢復能力的確很強,他迷迷糊糊地熬了許久,精神卻在漸漸清醒,除了逆鱗的傷口依然刺痛之外,他覺得左腿上的肉正在把子彈擠出去。就在他心裡燃起一絲得意開始醞釀復仇的計劃的時候,齧齒類動物奔跑的聲響在耳邊不遠傳來,於是他就又嚇昏過去了。
再次醒來竟然和電視劇裡演的一樣,是被迎頭而來的一潑冷水澆醒的。張仲文又看見了那柴油防風燈的光亮,冷水加上短暫的休養,要他攢了一點兒力氣,他一身血汙灰頭土臉,卻絲毫不妨礙他的“better than you”,他斜視著牆壁上那凶神惡煞的影子,怪笑著說:
“Next time try coffee as room service。 ”
但是耿鳴沒有對他說話,他也完全聽不懂張仲文在說什麼。他拎著防風燈照了一下張仲文的臉,發現有兩道泥石流軌跡般的淚痕劃過臉。他冷哼一聲,在他面前丟下一塊用鹽水泡過的豬肉。
龍類即便是人形也要大量補充鹽分,這是他們的常備營養品和維生素,如果是在條件惡劣食物不充足的情況下,他們只吃鹽就可以活上百年,但是如果三天不補充足夠鹽分,鱗片就會脫落加快衰老產生很多龍類特有的疾病。
但是張仲文吃力地把臉扭過去了,輕蔑厭倦地說:“Ce n'est sont des truffes et de la foie gras que je manderais。”(註解——法語:這不是我點的松露和鵝肝。)
聽他那嘀嘀咕咕腔調就知道肯定沒好話,
耿鳴的喉嚨裡發出食肉動物攻擊性的悶吼,現在的豬肉漲價很厲害,這一塊五花肉花了他二十多呢!他厭煩地盯著這地上的死魚爛鱔說:“你他媽的再說一句鳥語,我就把你的雞巴切下來!”
“I’m OK and afraid your mother would be very sorry。”
張仲文懶洋洋地回腔調——鱗片是可以長出來的,但是其它器官不行,但是張仲文其實心念已絕執意求死,他豁出去了。
耿鳴並沒有完全理解他的話,但是他聽見了“mother”的字眼,立知他在問候自己家人,當下暴怒,火冒三丈。把手裡的水桶朝遠處一丟,也不再和他客氣,從口袋裡掏出摺疊好的掛著圖釘的皮帶,手腕一揮,瞄著龍王的屁股和大腿、暴風驟雨一般抽去,三口氣沒喘完已經起起落落十幾下,真絲西褲上滾出一片燦爛紅桃,無數血花布片飄零四落。但是半天張仲文卻一聲未吭,耿鳴以為他吃不得打又昏死過去,提起燈照了下他的臉,卻見他嘴唇也已經咬出血痕,但是雙眼圓睜射著詭譎精光,用一種分外淫穢地表情對他說:
“嘿嘿嘿……嘿……你知道……我是撅著屁股被人操習慣的……一個優秀的公共……廁、廁所,敢於直視……淋漓的,鮮血,和暴力,暴力的拆遷!嘿嘿嘿……”
耿鳴倒也不敢再打,他真的不想這麼早就把這條毒蛇弄死,把皮帶朝地上一丟,一屁股坐在麻袋片上,掏出一支菸來點上狂抽;他在努力構思下一個酷刑:
虐待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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