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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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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沒影的事,皇上應該也不會如此執著。”

“我自會想辦法策動霍南山,可御史那裡還得找顧大人幫忙,這事,說嚴重了不好,輕描淡寫了怕皇上也不會當一回事。”

“這是自然。”

“兵行險招,說不定是一步妙棋,不過凌風,萬一走過了後患可不小,你可曾想過安心等著才是最穩妥的,看你的面子皇上心中也該有數。”

“你真覺得,我可以信他?”

“……”

“這就是了。”見他難得的接不上話,我也笑了。

“眼睜睜候等著別人將自己想要的還回來,這種日子我已經過夠了,且那萬一的後果是我承受不起的,若皇上對我有哪怕一分顧慮,舅舅定能回來。若皇上毫不考慮我,那依現在的情況發展下去舅舅也九成要遭。我不過是迫使皇上在提前下決定罷了,免得等到他真起了疑心,騎虎難下。”

一口氣飲乾杯中的酒。

“當然,萬一走錯害死了舅舅,我也不會獨活。”

仁淵先是一驚,隨即瞭然道:

“是了,依你的性子必是如此。”

“我說這話,並不是一時衝動。”

“當然,連我都明白的事,皇上如何不明白,你就放心好了。”

“你倒不責怪我行事偏過。”

“為何要責怪,”他從腰間取下晶瑩的綠玉笛,放在嘴邊試了試音。“你我都是同路人。”

悠悠的笛聲似被拋向雲霄,我想起來了,小舅舅曾說過,人心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會因為他人痛苦煎熬,如萬刃穿心,可若心底沒了那可牽掛之人的話,茫茫人海中活著也等同死去一般孤寂茫然。能給予永世之痛和生之喜悅的,只能是對他人的牽掛。

不知道小舅舅為何要說這種話給自幼性子冷淡的我聽,但我記得他說這話時的表情,帶著深深的無奈,卻非常溫柔,似乎回想到了昔日那些或美好或遺憾的往事。那時他親手種下的金木犀花開正盛,綠玉般一簇簇的,金色的小小花朵們就點綴在其中。

“仁淵,你說,我舅舅心中牽掛的是何人呢?”

仁淵把笛子略放下。

“很多吧,自己的妻女,還有你。人會時時牽掛的,無非就是親人和所愛之人。”

“那舅舅為什麼還執意留在西涼,若我們真的是他那般牽掛的,一定不會如此吧。”

“你也太多慮,周大人不過是有心為國罷了。”

“是麼,”我接過仁淵手中的笛子,“小舅舅確實對我們都很好,但他內心真正所想,又是什麼呢?在官場上波瀾不驚隨著眾人,對所有人都是那麼和氣,明哲保身了這麼久,忽然又做出如此舉動,很奇怪啊。”

我將笛子靠近唇邊,自己慢慢吹起來。亭子外的荷塘上早已沒了荷花,紅色蜻蜓在水面一上一下的。

孤舟徐徐隨風行,且慢且吟垠,兩岸春波晃碧柳,佳人猶在橋頭。淚溼衫透,步履緩緩終違由,應悔否,不過蝴蝶泉邊,紅葉隨流。縱使人在喧囂,心留洲頭,可曾有那長相廝守,獨落得年消華融兩樣愁。

小舅舅曾在等待花開的時候在旁輕唱過這一闋,可惜那年的金木犀,盛開不過一季就不知為何而枯死了,從此也沒再種過,但我曉得那是因為他心裡極喜歡,所以才怕自己仍是養不活,白糟蹋了心愛之物。

過不了多久,御史胡寧遠當朝彈劾已出使西涼的太史令周世林,稱其“枉有虛名,空耗國力”。此言一出朝中議論紛紛。丞相崔見知也乘機表示周世林一介庸流,難當大任。太中大夫顧允先則爭鋒相對,提出眼下形式本就岌岌可危,當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冷眼站在哪裡看著群臣嘰嘰喳喳,什麼也沒說。父親也沒有表態。難得的是中書舍人鄭息淳——皇后的父親,居然也沒吭聲,果然為官多年是隻老狐狸。

魏光澈坐在那裡,看起來也被底下的臣子鬧得有些疲憊。見時機差不多,兵部尚書楚桓則上前道:

“陛下素來憂心兩國戰起禍澤百姓,眼下胡御史雖言之有過,但並非無可取。周大人為人耿直,兼修典籍多年,用心雖好,行事難免紙上談兵了。陛下若拿不定主意,不妨換個人試試。”

楚桓話音剛落,我立即感到十二旒後的眼神向我投來銳利一瞥。

“那依楚愛卿之見,朕該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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