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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單機啦嘛單機。。。。☆、怪事&ldo;你真聽話。&rdo;裘安說:&ldo;你和我哥一樣討人喜歡。&rdo;林昭然的狗臉滿是歧視,她覺得這句話是個侮辱。裘安說:&ldo;如果我當時也能這麼聽話,我媽媽一定會高興很多。她也許現在還會陪著我們。&rdo;裘安眼睛盯著自己細瘦的手指,眼神沒什麼焦距。她說:&ldo;我很後悔,但是沒有用。傷害過的人永遠沒辦法原諒你。&rdo;&ldo;我想見媽媽。&rdo;裘安兩手捂著臉,弓著身子貼到了被子上,悶悶道。&ldo;如果她能再喊我的名字,一百次,一千次,我也一定認真的答。&rdo;&ldo;我怎麼會這樣對待我的母親?她明明是最愛我的人。&rdo;&ldo;我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活著就是在拖累他。&rdo;如果悲傷可以渲染,那林昭然一定會將所有的詞加諸其上。因為,沒有比後悔更難過的事情了。唯一在責備的是你自己,而最不能原諒你的還是你自己。她做了很多年記者,見過許多人,很多時候,平淡無奇的一個詞下面,隱藏著的是洶湧成海卻無法噴薄的情感。壓抑,進而不住的折磨自己。讓人悲慟的不是辭藻,而是感同身受的心境。即使那只是一兩件小事。譬如林家一眾長輩同門都告訴她,她是被他爸吃撐了拉出來的。這個信念讓她自卑地活了十幾年。這是一件很悲傷的事情。林昭然爬了上去,用爪子搭在她顫動的脊背上。裘安身子一僵,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向她。林昭然也抬起頭,一臉嚴肅的看向窗外。沒有看見裘道的身影。&ldo;你能聽得懂我說的話嗎?&rdo;裘安問道。林昭然點頭回首,卻發現裘安不是在和她說,臉和眼睛都對著房間靠窗的那個角落。然後忽然扯開嘴角,帶著一股淒涼的意味笑了起來,說道:&ldo;謝謝你。&rdo;林昭然頓時滿身驚恐。因為角落裡什麼也沒有。林昭然本體雖然靈力不勝,但看個鬼還是可以的。變成土狗之後就沒了這個能力。以前能見到的時候覺得也沒什麼,現在看不見了,反而莫名有些發寒。裘安又說了一遍:&ldo;我真想跟他說說話。就算他恨我,不待見我,責罵我。我想叫他一聲哥。&rdo;林昭然心道,感情說了這麼久,都不是對我說的。還好老子是條狗,不然整得尷尬癌都要犯了。於是土狗就這麼靜坐著,聽裘安和角落裡的那陀東西對話。鬼是不能開口說話的,甚至於他們保留下來的只有一個思想,一個執念。或者說,他們只是不完整的腦電波。裘安近乎於在自言自語。要問和阿飄對話,與和狗對話相比,哪個更喪病。林昭然一定是選前面那個。畢竟她還有個高智商的大腦。鬼連食物的殘渣都留不住還能留住你思想的精華?裘安說了會兒話,越來越沒精神。呼吸緩慢,眼皮半闔。一會兒看看她,一會兒看看阿飄。一直到護士來敲門,提醒病人需要休息,她才慢慢躺了下去。土狗從門縫裡鑽了出來,就聽見護士在叮囑道:&ldo;晚上千萬不要出門哦,最近醫院裡面有點怪事。&rdo;裘道仍保持著她進去前的姿勢,不知道是沒有動,還是又坐回去了。護士後面跟著一個背葫蘆的濃須男人,膘肥體壯,打扮怪異,一身戾氣。裘道看見,瞬間就沉下臉來。護士和裘道點了點頭,算打招呼:&ldo;裘先生,今天到點了。&rdo;&ldo;他怎麼會在這裡?&rdo;裘道問。護士看了看,問道:&ldo;二位認識啊?&rdo;背葫蘆的男人哈哈大笑,說道:&ldo;都是同行嘛。&rdo;&ldo;犬盜與鎖匠也算同行嗎?&rdo;裘道說。林昭然心道:前一秒在悲傷,後一秒針尖對麥芒。葫蘆男說:&ldo;裘先生講話還是這樣不客氣,不愧是林和先生的大徒弟。不過林先生再器重您,他還是有個女兒的吧?&rdo;這挑撥的實在太沒水平,老子明明就在這兒。林昭然想,她親爹早恨不得把林家打包都推給裘道。這南城一霸的名號聽著好聽,其實麻煩,又不賺錢,誰當誰知道。&ldo;那我就不客氣的說了。&rdo;裘道說:&ldo;鐮刀遊,從這裡滾遠點。&rdo;林昭然微微側頭,這是鐮刀?這特麼明明是葫蘆!鐮刀遊說:&ldo;我揭榜,刷任務。合規合矩,道友管不著。&rdo;護士左右看了看,尷尬道:&ldo;他是我們趙醫生請來的。最近醫院總出一些怪事……裘先生?&rdo;裘道又看了鐮刀遊一眼,就帶著林昭然匆匆走出了醫院。坐上車,裘道立馬開始打電話,接通之後開了擴音。那聲音林昭然認得,是一個咋咋呼呼的小師弟,排行不上不下,天賦不高不低,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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