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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鼻孔裡哼了一聲,才回答:“我習慣過了兩點以後睡!”
然後他回過身去,重新將耳機戴上。我卻幾乎是大吃一驚!因為他說他習慣過了兩點才睡,那就是說他每天晚上都只有四五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可是他才二十幾歲,現在年輕不覺得,一旦大得幾歲,比方說到了三十四十歲,已經被他透支的生理機能,必然會很快垮掉。
可是他不是我什麼人,他是總經理,我只是他的一個小員工,我沒有資格對他表示關心,更沒有資格管起他的私事來。
所以我又躺回到床上睡,但是還是睡不著。就在我又一個翻身的時候,司徒啟再次迴轉身來看著我。
“如果我還是打攪了你,你就說出來,大不了我不玩!我都儘量小聲了,你還翻來翻去地幹什麼,抗議?”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再次坐起身,“我只是……覺得像你這樣的年紀,每天睡這麼少,對身體真的很不好!難道……你跟許經理在一起,也都是兩點以後才睡?”
“那管你什麼事?”他硬邦邦的一句丟過來。
實際上我後邊這句話一問出口,自己都感覺不該問,所以我只好第三次躺下。司徒啟轉身重新去打電腦,嘴裡忽爾加了一句:“他睡他的,我打我的,他不管,也管不了!”
我想他這句話的意思,是說連許夢遠都管不了,我更是少說廢話。所以我就不說廢話,老老實實甚至連翻身都不再有。但是司徒啟好像還是不滿意,終於,他煩躁地說了一句:“算了,不打了!明天還沒有多出房間來,乾脆另外找地方住!”
之後他很快地關了電腦,往洗手間去了一下,回來在他的那張床上躺下。
☆、第二十五章
很明顯,司徒啟真的是不過兩點睡不著。我沒敢再翻身,他卻在那兒翻來覆去,直到我終於忍不住第四次坐起身。
“真的睡不著嗎?我知道睡不著很難受,要不……我幫你按按頭吧?我剛出來打工的時候,在理髮店做過學徒,雖然理髮不怎麼樣,洗頭按頭還行!”
我說的是實話。當時剛到深圳,我什麼都不會,又只是個高中畢業生,工作很不容易找。而在理髮店做學徒,只管吃住,不給工資,只要稍微清秀點兒的小孩子,不管男女,願意做就收,所以我只能先進了理髮店做學徒。雖然最終理髮沒學精,洗頭按頭卻十分拿手,以至於很多顧客、尤其是女顧客,進了理髮店點名要我幫忙洗頭。也因此,老闆還額外地給我開了一點兒工資。
司徒啟好像沒聽見我說話,在床上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就在我準備放棄重新躺倒的時候,他忽然坐起身來,將枕頭拿到靠著走道的這個方向,挨著床沿放下,然後他自己重新在枕頭上睡倒。
我趕緊下了床,跪坐到他的頭前,伸出五根手指,將兩根大拇指按在他左右太陽穴的位置,其他八根手指按在他頭頂各處穴位,手指用力,由輕到重,開始按摩。
他閉著眼睛,從上往下看,他那張俊美到極致的臉顯得很平和,甚至很純真,沒有了平時的冷漠,也沒有了平時的兇狠與暴躁。那讓我心裡自然而然地充滿一種柔和的情緒,我甚至不知不覺地,開始從嘴裡哼唱一首古老而舒緩的歌謠。
我不是矯情,我只是自然而然就唱了出來。甚至於,如果手邊有一副搖籃,我想將眼前這個難得流露出年少純真的大孩子,放在搖籃裡,一邊搖,一邊唱!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好像這種念頭只有女人才會有,而且還是做了母親的女人。而我,是男人!
但是不可否認,在我的身體裡——應該說在所有同性戀者的身體裡,尤其是偏向於做“受”的同性戀者——都會隱藏有一定的母性存在。
我的歌聲很好聽,所有聽過我唱歌的人都這樣說。而且我的歌聲不是那種高亢嘹亮的型別,而是很溫柔,也很輕柔,要不然我也不會唱。司徒啟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有些詫異,但卻很平和。然後他重新把眼睛閉上,而我,就繼續一邊按摩,一邊哼唱。
直到一首歌哼唱了兩遍,我的手指已經開始發酸,終於,鼻息微微,司徒啟居然睡著了!
我輕輕舒了一口氣,生怕會將他再次吵醒,我輕手輕腳地回到我的床上躺下。因為之前司徒啟躺下來的時候沒有將床頭燈完全擰滅,我估計他睡覺習慣稍微有點兒亮光,所以我只是將床頭燈擰得更暗一點兒,之後很快地,我也沉沉睡熟。
這一晚,從釗曜抱著我睡的那晚之後的第一晚,很奇怪地,我的夢中沒有釗曜,而是另外一個帥到極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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