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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捲了大雨灑落到廊間,打溼月兒的衣衫。
岳雲卻走了過來。
“雲哥哥沒去歇息?”月兒問。初離開岳雲有過隱隱的傷感,卻不如鞏玉蟬意外出現後,她對岳雲反多了些眷戀。
難怪玉姐姐說她,其實她未必真喜歡岳雲,不過就是有人同她搶時,她才會為要失去的東西難過或想獨佔。
悽風冷雨中,房簷上風鈴在風中叮咚作響,淒涼的雨聲鈴聲中飄過一陣蒼涼的聲音。
那樂聲同鈴聲相和,時而如狂風捲沙,震得屋瓦齊鳴一般。時而如風過秋水,又如馬蹄蹙踏,大旗翻卷,干戈大作,金鼓征伐。
這曲子好生奇怪,柳玉娘卻從屋內走出,驚喜的嘆了句:“誰在彈奏這曲《胡馬嘶風》,這是 曲,趁了這屋簷上的鈴聲雨聲,別有番意境深韻。”
奈何明月照溝渠 IV
奈何明月照溝渠 IV
聲向庭院深處走去,屋簷上滿是雨簾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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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廊盡頭小亭中,一女子擁了 在膝上,緊鈎慢摘,連批帶拂,叮咚只聲和了雨打芭蕉,同亭角雨奏銅鈴聲唱和,蒼涼斷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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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讚歎說:“ 曲多是悽清悲壯,感人涕下,是 曲就如平柔之音。只是你一個女孩子小小年紀,如何彈得一手好 ?還趁在這雨聲蕭瑟,簷外風鈴清冷聲中,別有一番韻味。”
玉蟬一笑,謙遜的說:“不過是喜歡這些秋風鐵馬的曲子,胡亂彈了罷了。”
“‘崑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 曲果然盡是‘空山凝雲頹不流’的悽愁曲子。”岳雲感嘆。
玉蟬秀目一亮,如遇知音般讚了句:“小將軍也喜歡李長吉的詩?”
“喜歡談不上,不過認得幾個字胡亂讀了些罷了。”岳雲隨口應著:“看來鞏姑娘喜歡李賀的詩,倒是奇異了。此等鬼才森冷的詩,怕很少有女子欣賞,反不如李義山的詩更溫婉些。”
談到詩詞,月兒幾乎是插不上嘴。從小九哥倒是逼她背過些詩賦,只是她任性調皮,九哥往往也無奈不能強逼,由了她去了。此時怕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了。搜腸刮肚想了想駁斥說:“也不盡然如此,李賀的那首《南園》就很豪邁,也不都是悽絕的調子。”
話音未落,玉蟬已經得意的一笑。信手批弦攏拂著一曲又起。珠喉委婉地唱起那“南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月兒本以為自己佔了風頭,卻被這鞏玉蟬又輕易地佔了上風,氣得胸悶難過。
一旁的楊再興靜靜看了三個孩子的對應表情,暗自生笑。
也不顧了風雨微寒,眾人立在亭中又聽鞏玉蟬彈了幾曲才離去。
月兒回到房裡就哭鬧:“哪是是什麼千金小姐,就如同那蝴蝶一般,見了人就抖落綵衣斑斕,生怕人看不到。她使勁渾身招數,就不過是去惹雲哥哥注意她。”
“帝姬。平日在軍營,你不是總嫌岳雲狂妄自大,不見你喜歡他。”銀鉤逗趣說:“回到宮裡,什麼王孫公子見不到,比岳雲強百倍的大有人在。”
但月兒卻跑了出去看雨。
趁月兒離開,銀鉤小心對玉娘說:“帝姬在軍營。也是童子營的娃娃們年紀漸漸大了,似懂非懂人事了。月兒帝姬在軍營的時候。雖然沒被覺察出是女子,可銀鉤就怕出些什麼意外,一個頭口不夠砍的。所以銀鉤急了給柳姨捎信,求你快接了月兒離開。”
“可曾出過什麼齷齪事。”玉娘追問。
銀鉤頭搖得亂晃:“不曾有,小的寸步不離帝姬左右。就連去解手。都是我為帝姬守了。只是說我們都是太監要臉,所以不許旁人靠近的。除去住宿麻煩些,同岳雲和幾個童子營的孩子一起。但都是小孩子。過了十五歲地娃子就被從童子營分去各個軍中了。只是~”
銀鉤猶豫一下說:“帝姬似乎對岳雲格外的好,就是,帝姬平日同岳雲一榻同眠,先時二人都還小,銀鉤一直想了機會分開她兩個。前些時候,帝姬平日好吃懶做的~~”
銀鉤自覺說錯話,抽了自己兩個嘴巴接了說:“帝姬的衣服都是銀鉤洗,不知從何時起,他偷偷為岳雲洗衣服,還洗底衣。那天岳雲私藏了在床下未洗的髒了的內衣都被帝姬偷拿了去洗,岳雲回來發覺都臊個大紅臉。月兒卻一無所知地。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
玉娘嘆息一聲,不再多問。
門外忽然響起喧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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