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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兒偷眼看看爹爹面沉如水,只有委屈的咬牙躬身唱個喏下去。
定是母親訓斥安娘說了些不堪入耳的重話。安娘莫名其妙的投井,被救起控了水掐醒時,安娘嘴裡喃喃的抽噎:“安娘不是賤人。”
那痛心絕望的眼神令雲兒看了寒心。
眾人散去,岳飛疾步回到後堂去看望落水的安娘。
夫人李氏在路上一臉慚愧的向他告罪:“都是妾身的過錯。近來外面多有傳言,說安娘和繼祖來往過密,行為不檢點。起初妾身也不信,但這閨女家的名節最重要。也是當孃的要勞心的。七歲男女不同席。先時安娘喜歡同月兒那小太監玩耍,妾身就不阻攔,這也還說得過。但如今她同繼祖又~~~這女孩子地清白是要緊地。”
岳飛不好多說,只問了句:“安娘無恙?”
李氏抽噎說:“尚好,不過是驚嚇到。妾身今天見了繼祖腰上懸了個香囊,那繡工不用問就知道是安孃的。私下授受,怎麼不惹人閒話?妾身就喚了安娘來訓斥幾句,可忘記了畢竟不是自己肚子裡生出的女兒,若是自己的女兒,如何罵也是使得。這做繼母的,一句重話,那孩子面皮薄,竟去尋短見。”
岳飛淡然說:“家中事物既然全交予夫人,夫人就儘管放心去打理。安娘只有你一位母親,夫人這話說得就沒意思了。”
見丈夫沒耐心聽。李氏也委屈的不便多言。安娘正在熟睡,岳飛見她小臉上掛著兩行淚。那俊美的小模樣竟然生的極像生母。
岳飛嘆口氣回到房中,繼祖在門外求見:“乾爹,葉兒有事求見,不知乾爹方便可否?”
岳飛嘆口氣,揉揉眼。家中的事物比軍務還煩心。
繼祖進門撩衣跪下。岳飛知道他所為何事。只是說:“葉兒,若是為了安孃的事,你不必多說。此事與你無關。”
繼祖只是說:“千錯萬錯。都是繼祖地錯,但憑乾爹責罰。只是安娘妹妹冰清玉潔的名譽不容詆譭,繼祖待安娘如幼妹,絕無傳言中的不堪。就是荷包,也是繼祖見妹妹繡工巧奪天工,一時喜歡,借了打賭的當兒騙來的。”
岳飛揮揮手示意繼祖起身:“葉兒,男兒心存天下,但求行事端正無愧於天,不必為這些蠅營狗芶的流言糾纏勞心。”
岳飛話音未落,院外傳來六弟嶽翻和傅慶地叫嚷聲。
岳飛心裡一陣驚喜,一塊兒石頭落地,六弟去尋兩個孩子出去多日,總算是平安歸來。
門一開,二人說笑了闖進來。
“五哥,聽說五哥眼疾治癒了?”嶽翻闖進屋納頭便拜,身後
傅慶趁機踹了他一腳笑罵:“你小子信了吧?老傅什你過。若是等你來救大哥,怕閻王爺地小鬼兒們都等不及了。”說罷哈哈大笑。
忽然見跪在地上的繼祖和一旁抹淚的嶽夫人,傅慶調笑問:“怎麼,大哥才收個乾兒子,這就忙了教訓上了?”
嶽翻解釋瞭如何去苦竹嶺追繼祖和安娘,又如何在山中迷路耽誤了些時候,險些被蛇咬。
忽然嶽翻說:“五哥,小弟在路上遇到些醋販子,成群結隊的用駱駝當腳力,浩浩蕩蕩的頗有聲勢,竟然是劉光世元帥地軍隊。他們忙了在入冬前囤積鎮江醋,然後趁了冬季抬價賣出。五哥,眼前各個軍隊都有做這個營生,只是目地不同而已。岳家軍開搏易場、販醋實在是為了軍隊籌措冬衣糧餉,為了抗金;而那些狗官卻是利用手中的權勢,中飽私囊。大哥何苦還為軍隊販醋、開搏易場之事計較名聲?”
“但求問心無愧!”傅慶忽然學了岳飛的強調接了一句,然後隨了一臉討好地笑。
岳飛對插科打諢的傅慶無可奈何,傅慶隨他白手起家一路打拼,這些年是生死之交。但傅慶的魯莽衝動同他卻是格格不入,但好在對他這兄長心存敬畏。
傅慶臨走時,忽然打個躬央告:“兄嫂見查,最近兄弟手裡又沒錢了,大哥~~”
岳飛淡然淺笑,看了眼一旁的夫人,家中的錢財都是夫人打理,他從不過問。但傅慶總向他討錢沽酒喝,他也從來爽快的答應。
嶽夫人一臉賢惠的笑,大度的說了聲:“兄弟稍等。”
就去了內房。
戚繼祖看到嶽夫人抱起安娘提到的那個罐子,將裡面的錢倒出來數數,遲疑片刻,索性將所有的錢都攬在一個帕子裡,兜出來遞給傅慶:“兄弟別嫌少。”
傅慶賠笑打躬,歡喜的離去。
繼祖卻問了句:“乾孃,這個月攢來月底給乾爹沽酒賣肉的錢可是都給了傅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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