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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經常去賈母處,賈琰又敷衍,賈赦大怒,幸虧他退的快,要不也免不了一頓打。
賈赦見賈琰實在木訥不能成事,便又想出一計。
這日便見邢夫人來找王熙鳳,原來是大老爺想討賈母身邊的鴛鴦為妾,想找王熙鳳先說和。
王熙鳳最是精明,知曉這事只能碰一鼻子灰,便百般推脫,只讓邢夫人自己去跟鴛鴦說。
鴛鴦面對邢夫人的勸說,她只低了頭,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她一個家生子,有什麼資格拒絕府上老爺夫人的要求?
鴛鴦無處排解,正遇上襲人和平兒兩人,便向她們討主意。
平兒笑道:“你只說老太太已經把你許給璉二爺了,大老爺哪還好意思要。”
襲人也笑:“你要是不願意,我就和老太太說,叫老太太把你許給寶玉,如何?”
平兒和襲人的話帶著玩笑,帶著試探,甚至隱隱的也帶有一股矜持自傲的味道。
鴛鴦,襲人,平兒,都是一塊處了好多年的,偏偏養成了不同的性子,沒有說不好,畢竟她們接受的教育就是這樣,大環境也是這樣,脫離了時代侷限去看評判問題是沒有意義的。
但總有人,不會忽視內心的自主的意識,她們模模糊糊的,磕磕絆絆的去探索,去追尋,甚至不惜以生命抗爭,來守護自己所堅定的。
鴛鴦罵道:“你們兩個再不得好死的,拿我尋開心,你們覺得自己將來都是做姨娘的,便覺得有了著落,可收著點吧,小心樂過了頭兩頭空。”
“你們不信,暫且看著吧,我就是做姑子,也不會如了某些人的意。”
兩人方知她是認了真的,便勸導了她一番。
鴛鴦冥思苦想的一夜,終是下定了決心,將這件事捅到了賈母那,並當著眾人面剪髮明志。
賈母在,她有一線生機,賈母不在,除非她去找比賈赦位置更高的人,但那隻能當小老婆,若找低的,怕是無端連累一家人。
此事至此,毫無餘地了。
鴛鴦是美好恩愛的象徵,偏偏這個名字配給了她,就是姻緣夢斷的一生。
賈母心如明鏡,鴛鴦不過普通姿色,賈赦哪裡是看上了鴛鴦,分明是看上了她手裡的錢!賈母要給誰什麼,都要經過鴛鴦,賈赦分明是怕她把家底都給了二房,要拉鴛鴦下水。
因此賈母連著王夫人也一起罵,子孫不成器,骨肉傾軋,是她之過啊!是她之過!可是她一介婦人,能怎麼辦?!把家讓老大當,她不敢,老二也無多大本事,但他也不闖禍,有她在,兩邊都能壓制一點。
賈母淚流滿面,凡內鬥易生內祟,內祟必引外禍,一個大家族的衰敗,多由裡而生。
鴛鴦一事,便是兩房鬥到明面的開端。
賈琰顧不上太多,他正在全心一致的準備鄉試。
賈母許是有感而發,之前待他好,不過是順嘴一提的事,如今,對他卻是多了幾分真切的關懷,對他這一場也尤為重視,平日也不許人去煩他,甚至把琥珀派給他照顧他起居。
賈琰也是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思去的,三天三夜,他幾乎沒有浪費一秒,除了吃飯睡覺,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答題和檢查上。
三天出來,賈璉和賈環都在外面接他。
他的經義不錯,詩賦一般,至於策論,那就看天意吧。
為什麼要看天意,因為策論這次的題目是《明法之至論》。
按照賈琰以前的思路,這篇文他會選擇中規中矩的寫法,前面讚賞,後篇偶提一下不足,但這次許是被錢木齋日日刺激的破罐子破摔,索性放開了手腳,開篇就提出了現行法律的不足。
還是薛蟠胡州之行那件事給了他感想,古代關於商人這片的法律規定相當於空白,賈琰仔細闡述了確立商法的必要性,直抒胸臆,一篇寫下來,只覺得酣暢淋漓。
賈母倒是對他挺有信心,等到了放榜那天,一大早便派人在門外守著,只說有報喜的要好生接待,這裡舉人考試是不放榜的,只會派官衙通知。
屋子裡磐月羊花也是無心做事,看著賈琰陰沉著的臉,只以為他這次考砸了,想問又不敢問,只好大聲說笑來掩飾。
賈琰陰沉著臉倒不是別的,而是他今天終於打探到了石呆子的具體訊息。
石呆子死了。
死在了沈府大門前。
而沈府,是如今皇后的外家,被封為一等伯府。
賈琰深深的嘆息,還是遲了,什麼都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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