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奇遇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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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遠的東南內陸,一個不近河不近海的地方,只有丘陵綿延。那些村落通常都建在矮山腳下。 我們這個村子就是這樣。 我家背後的山叫西山,雖說也處於丘陵地帶,可是三四百米的海拔讓它看起來仍然很難攀登。只有一條羊腸小道從我家左邊一直歪歪斜斜地延伸到山坳口,過了這個山坳口,就能望見我跛子爺爺的家。自從奶奶去世以後,我再也沒有去過爺爺的家。 整個白水村被西山和金蛇山包起來,形成了一個半包圍。一到初夏,陽光雨露充足的時候,白水村的各種野花野草都繁盛起來。 那個時候,我最喜歡到金蛇山山頂上去看那些大紅花。山頂上不知道誰栽了一株月季,一年四季都在開花。山頂上沒有雨水澆灌,可是每年一到五月份的時候卻開得尤其絢爛。 我記憶中第一次上金蛇山是六歲的時候。老媽帶著我從山坳口一直走到山頂,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 山上的青草綿延成片,就像一塊綠色的錦緞。草叢之中不時有野兔奔跑。青草地上,柏樹成蔭,據說都是解放後植樹造林運動栽種的。 雨季來臨的時候,清晨從金蛇山的山拗口望向山下,整個白水村都被雲霧遮掩著,有風吹過的時候,那些雲霧便像河水一樣漫過山拗口,飄向山的另一邊。 我經常在老媽面前嚷嚷想去山頂摘那些鮮紅清香的月季花。可是老媽每次都不准我去摘。 我問她為什麼,她也不說。 有一次,她終於忍不住了,便對我說:“古人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一草一木,都是有生命的。你因為自己的好惡,就去折了那些花,那是在造孽。” 我有點不明白,又問:“可是,水稻,小麥,玉米這些糧食,在收割的時候不都要損壞它們嗎?” “那不一樣啊,那是為了生存。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這就是因果。老天會原諒的。” 雖然老媽說的話有點深奧,我還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媽,是不是因為爺爺說我是‘鬼娃娃’呀?所以你才不讓我‘造孽’,對吧?我兩歲的時候你們不是請了一個大法師給我作法嗎?作法以後我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小傻瓜,算是吧。其實媽媽的意思是希望你做一個善良、正直的人,而不是一個因為自己的好惡而傷天害理的人。這世間,死人難收活人命,活人兇惡勝鬼魂!你現在小,有些道理說了你也不懂。等你再長大一點,你就會明白了。” 什麼死人活人的?我嘴裡嘟囔著。不久之後,我就知道了這層含義。當然,這是後話。 繼續介紹我們白水村。村裡一共十幾戶人家,因為大多數人姓白,所以又叫白家村。現任村長也是我們村輩分最高的,也是我們白氏族譜的持有者——白青山,平時我們都管他叫白大爺。 白大爺年屆七十,有白水村村長和白氏族長這雙重身份的威嚴,平時村裡人都怕他三分。 不過白大爺卻似乎對我格外關照。自從我那跛子爺爺說我是“鬼娃娃”之後就拒不見我,我甚至覺得村裡人看我的眼光都有點奇怪。但是白大爺卻時常主動和我打招呼,還會問我,最近有沒有看到或者夢到什麼奇怪的事情。 根據接生婆的說法,雖說我生辰八字四柱屬陰,但我卻命硬。如果能請到一位修為很高的道士或佛僧化解引導,便可以讓我順利成長。 白大爺的老婆,也就是趙大婆婆,她見多識廣,便給我父母介紹了一位太平村觀音寺的住持——苦智大師。 觀音寺雖是小廟,但燒香拜佛者眾多,所以香火極其旺盛。 據說許多迷茫者經過苦智大師的點化,最後都豁然開朗,有些人還成為了苦智大師的信徒。 我兩週歲的那天,苦智大師給我做了一場法事。臨末了,親手給我佩戴了一個大日如來佛的玉佩。為啥是大日如來佛?不是說男戴觀音女戴佛嗎?父母也納悶兒。 大師解釋道,我四柱屬陰,極易撞上邪氣陰穢之物。而大日如來佛是我佛中的最高本尊,也是太陽神,其光明可以普照人身內外。這樣一來,那些幽魂野鬼便不敢再靠近小飛的身體。 大日如來佛果然很護佑我,兩歲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那些遊魂鬼怪之類。可是,這種被護佑的生活卻被後來一場可怕的事給打破了…… 九歲那年,我讀小學三年級。從第六冊開始,我的功課就特別好。那個時候我們的老師身兼數職,既要教語文數學,又要教歷史地理。但是我的門門功課都非常好,基本上都是90分以上,這對於一個山村裡的孩子來說已經是非常不錯的成績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似乎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因為成績好,老師對我的關照就比別的學生多一些,這自然引起了某些同學的嫉妒。 泉水村的王二狗——他的名字實際上叫王小二,不知道誰給他取這麼個名字,不倫不類,聽起來像是個小名。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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