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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仔細想了想，這幾天的報紙，好像沒什麼批評哈爾濱的地方吧，甚至還有幾篇是表揚哈爾濱變化，表揚哈爾濱企業改革成功的，張瑞強打電話給他看什麼？

“胡社長，我看今天的日報，上面有一篇文章，講的是亞健康，而且還說後面會開一個專欄，專門講亞健康，講人體缺乏什麼元素，容易引起什麼症狀的，這個文章是怎麼回事？”

胡社長抓起桌上的報紙，趕緊翻到那篇文章，大概掃了一眼，這有什麼問題嗎？講述健康的，百姓不愛看嗎？

“張市長，我沒明白您什麼意思。我們跟醫大的專家教授聯合，開設這個專欄，也是為了全省人民服務的，為了讓大家重視身體健康，這有什麼問題嗎？”

“不不不，不是說這篇文章不好，也不是說這個版塊不好，我是問問，這個專欄，是你們自己要做的，還是有人給你們出的主意？”

“這個，有什麼區別嗎？”

“有，我想問問，這裡面有沒有哈爾濱製藥集團的關係？”

“要說有，多少也有點關係，這專欄裡面專家教授的名單中，就有哈爾濱製藥集團的顧問，可這些都是醫科大、中醫藥大學的專家教授啊，跟哈爾濱製藥沒太大關係吧？”胡社長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專家在他們報紙上開欄目，普及健康知識，這跟哈爾濱製藥有什麼關係啊。

“那能跟我說說，後面都講什麼嗎，有計劃了吧？”

“我看看，明天是缺鋅的危害，後天是缺鐵的危害，大後天是缺維他命A的危害，這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我就瞭解一下，那就不打擾胡社長工作了，有空再聊。”

結束通話電話，張瑞強完全可以確定了，這事兒，肯定跟馮宇脫不開關係！他總算想起來，這個文章的手法有什麼熟悉的地方了，馮宇當初弄得那個什麼泰華精選油，不就是在報紙上講壓榨油和浸出油的區別嗎？

結果就是他家廠子生產的壓榨油價格比市價要高，還供不應求。現在那泰華精選油，都已經賣到沈城那邊去了，聽說下一步的目標是打入京津地區！

好哇，你小子又玩這一手，開始給別人洗腦了是不是？

“喲，張市長，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是知道我剛回哈爾濱？”馮宇笑嘻嘻的問道。

“你來我辦公室一下。”

……

“這個文章，或者說這個專欄，是不是你搞的鬼？”張瑞強點著報紙，質問馮宇。

“張市長這麼說不對吧，怎麼叫搞鬼呢？這文章是科學，是醫科大、中醫大一群專家教授，還有京城大學、京城醫科大、沈城醫科大等多位專家教授驗證的結果。”馮宇得意地說道。

“你搞這個，是不是為了賣那些補鈣、補鋅、補維生素的藥？”

“對啊，缺啥補啥嘛，有什麼問題？”

“你就不能用一些正常銷售手段？你在央臺做的廣告，效果不是也挺好嗎？那感冒藥、胃藥、止瀉藥等賣的不是也不錯嗎？”張瑞強有些恨鐵不成鋼，總覺得馮宇就喜歡劍走偏鋒。

“張市長，我這麼做有什麼錯嗎？給大家普及健康知識講座，然後順便告訴大家一下，出現哪些情況，應該補充什麼元素，這是好事啊。”

“只不過應該補充的元素，恰好哈爾濱製藥都有生產是不是？”張瑞強冷笑道。

“張市長，這哈爾濱製藥難道不是咱們哈爾濱的企業？難道稅收不交給咱們哈爾濱？企業效益好，難道不是你想看到的？”馮宇笑眯眯的反問道。

這……

張瑞強語塞了。確實，哈爾濱製藥的藥品大賣，效益越來越好，也是他希望看到的，但他總是覺得，馮宇這個營銷手段，也太奇葩了一些，他總感覺，好像有些不地道。但又不得不承認，好像每一次，效果都非常不錯。

“你就只在龍江日報上做這個廣告了？”

“當然不止，差不多二十多家省級報紙，都開了這個版面，而且還有廣播電臺的。對了，隨後還會發行一本書。”

“發行一本書？”

“對啊，書名就叫《亞健康》。不只是在國內發行，正在翻譯成二十幾種語言文字，會在全球多個國家地區，同步發售！”

“全球發售？誰寫的，你？”張瑞強怎麼也不能接受，馮宇竟然要發書了？

“當然不是我，是咱們哈爾濱醫科大和中醫藥大學的教授們，主筆的那位可還是中科院的院士呢。國外也找了不少的知名專家教授論證，寫序言推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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