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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在花房住了一個月,外面寒風凜冽,雪花飛舞,看著窗外的雪花,又想起那年與雍正坐雪橇的事來,彷彿就在昨日。不由得笑出了聲,思念也纏繞心頭,近幾日連連夢見他,想想出來也夠久的,還是回去吧,讓他來抓,也少了和氣。讓新竹收拾了衣物,頂著風雪進了宮。
到了養心殿門口,連眉毛上都粘上了雪片,手套都溼了。想著給他個驚喜,躡手躡腳地往內屋走,一旁地小太監卻邊施禮邊道:“主子,年貴妃快不行了,皇上這會兒在她宮裡呢!”
我這才想到年氏好像是要歸天了,她一死年羹堯也完了。原來雍正答應的話,就是用頭銜來擺平。年貴妃,死都要死,還要一個破頭銜做什麼?真替她不值,雖然她至死都會恨我,但做為女人我還是同情他,而且我也有資格同情她,怎麼說我也是情戰的勝利者
年妃死在了大雪紛飛的寒夜,讓聯想起紅樓夢裡的王熙鳳,好在她不是破席裹身,而是風風光光地以皇貴妃的身份入葬了。我沒有去祭奠,並非我不願,而是想讓她走的舒心,我或許是她最不願見的人吧!
冬日的陽光就像年久的夫妻,親切而無熱辣,舒服地讓人想靠近它。在後院與雙兒、小多子跳繩,真是舒暢萬分,好似自己又年青了許多。擦了擦額頭的細汗,笑嚷道:“舒服啊!”
雙兒與小多子累得喘粗氣,小多子穿得厚厚的冬裝,叫嚷道:“主子,快把外衣披上,別受涼了!”
這小毛孩真是讓人感動,處處關心我,自己的兒子也做不到這點。我披好外衣,揮手道:“雙兒,讓人給我送水來,今兒出了一身臭汗!”
梳洗乾淨,身上一股淡淡地花香,心想去迷惑雍正去,真是氣人,像個木頭一樣,對本姑娘的美貌視而不見,太過分了,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讓他難受難受,苦過了才知道甜滋味,讓他一輩子忘不了俺。
太陽一落山,屋裡就黑漆漆的了,我輕推開內室的小木門,悄悄地移到他身邊,他卻只管著看摺子,眼都沒抬一眼。我把手伸到他面前,撅嘴問道:“皇上,你下半輩子就跟摺子過日子了?無趣,我走了!”
他這才抬起頭,摘下了眼鏡,半眯著眼睛,讓我覺著自己是羊入虎口的感覺。他隨即舒展了一下雙臂淡淡地道:“是不是又覺著宮裡沒趣了?過來坐著,朕馬上就要批好了,今兒陪你說會話,怎樣?”
我半信半疑地移至他身側,看著他日漸削瘦的背影嘆氣,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啊?他擱下筆,吹了吹摺子,舒了口氣道:“成了,總算完事了。”
緩緩地轉過身,被他用力一拉,整個人落入他的懷裡。他用手託著我的腰,眼眸裡釋放著一種衝動,一種本能的衝動,像是要把我融化成水,含在他的嘴裡。
我的臉漸漸微紅,別開了頭,頭裡卻是一種暖融融地慾望,嬌羞地輕聲道:“皇上,你放開了,這樣不舒服!”
他直直地盯著我,大喊道:“李德全,給朕沐浴更衣!”又把我緊緊地揉在懷裡,柔聲如春風拂過耳際:“丫頭,真是跟朕心有靈犀啊,朕忍了三年了,今日終於可以擁你入眠了!”
“啊?”我能喚出的只此一字,良久外面的腳步聲急促而來,他緩緩地放開我,還不忘戲謔一番道:“怎的?還像大姑娘一樣臉紅?朕喜歡,更有情趣啊,哈哈……”
我紅著臉撅著嘴道:“皇上,老不正經,不跟你說了,我回去了!”
他迅速拉住我的手道:“還回去作甚?在此候著,這是聖旨。”
真是可惡的霸王,連上床也要拿聖旨來壓人。他神情氣爽地出了廳,剩我一人對著昏黃的燭光發呆,越想越不是味,也太沒天理了。又自欺欺人地想著,電視裡房事一般都是男人等女人,就當他是女人,我是男人,哈哈我寵幸他好了,再怎麼著也可以見識一下宮庭制度。
約半個小時,他就快速地跨進門,門又迅速地被關了個嚴實。我低著頭,真有一種洞房花燭的意境。他剛至我身前,二話沒說把我抱了起來,輕放在暖炕上。兩團火焰點亮了心房,他喘著粗氣,吻鋪天蓋地而來。
“等……等,皇上臨幸後宮,不是要光光地被毯子卷著送來的嗎?”好奇心充徹心扉,我不合時宜地問出了口,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他苦著一張臉,瞪著我道:“死丫頭,什麼時候了,問這些亂七八糟的。為何要卷著送來啊?”
我疑問道:“不是說要防人藉機行刺嗎?皇上就不怕我是哪個仇人的女兒?”
他颳了一下我的鼻子,寵溺地笑道:“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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