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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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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讀大學的最後一個月中發生了一連串的大事。首先是哲學系系主任伍德布里奇教授邀請我到教師俱樂部共進午餐。他建議我留在哥倫比亞大學哲學系工作。緊接著,霍克斯教授代表數學系向我發出了同樣的邀請。令我驚訝的是,了不起的霍厄斯金教授也要我到辦公室與他談談。他感到我能成為英語系的一名好老師,而且我會發現大學教師是個非常舒適的職業。儘管初始工資很低,提升很慢,但是大學裡有無數其他東西讓人感到心滿意足。為了更好地說服我,他講述了自己那段引人入勝的經歷:開始時的講師生涯,早期的婚姻狀況以及隨後的經濟拮据。

不用多說,這麼多的邀請自然既使我洋洋自得,又使我困惑不安。然而當我與校長凱佩爾談論此事時,他建議我暫緩作出決定。他強烈地傾向於把優秀的大學畢業生送入商界,而不是將他們關在象牙塔裡搞學術研究。或許他能為我指明方向。

幾天後,當我們在校園裡碰到時,凱佩爾告訴我:“昨天我打電話找你,但沒有找到。真是太糟糕了。你錯過了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先生,是什麼機會?”

“諾曼·安吉爾先生昨天在我辦公室裡——你該知道他的,他是《大幻覺》一書的作者。他今天早上從這裡出發,到整個歐洲開展一次新的和平運動。他想找位年輕的助手,我推薦了你。但由於找不到你,他只好自己走了。”

我感到非常沮喪,因為我失去了一次與這位傑出的作家兼演說家結伴作不尋常旅行的機會。後來我卻想:幸虧那個電話出了毛病。大約兩個月後,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了。那時我和安吉爾可能正在英國。作為一名英國人,我有可能應召入伍,隨即到比利時的佛蘭德戰場去衝鋒陷陣。這對我的和平使命是個多大的諷刺啊!

我有個朋友名叫弗賴德·斯威德,他開了家規模很小的廣告代理公司。他認為我能成為出色的廣告撰稿人,所以建議我到他辦公室來試一試,掙些微薄的薪水。既然我的學業已經結束,離畢業典禮又有段時間,所以我很高興有這樣一次機會。他的主要產品是“卡波娜”,一種很有名的不會燃燒的清洗液。我開始編撰一些廣告語,並著手設計其他廣告。我想,我的第一件作品是:“卡波娜——讓一切汙痕無影無蹤。”在我寫了類似的一些廣告語後,我寫出了經典之作——一首五行的打油詩——這首打油詩我記得非常清楚:有一位威諾納姑娘,她從未聽說過卡波娜。

她開始洗東西,卻用了一罐苯①,現在她可憐的父母要為她的災難而痛苦悲哀。

①苯:易燃易爆的化學品,這裡用苯的易燃易爆性來襯托“卡波娜”的不可燃性。——譯者當我將打油詩交給斯威德時,他興奮異常——這種興奮只有在廣告人身上才能見到。他戴上帽子,衝向卡波娜公司的辦公室。他要讓公司總裁威恩斯坦先生看看我的大作。我忐忑不安地等著。半小時後他回來了——但神情沮喪。

“有什麼不對勁嗎,弗賴德?難道威恩斯坦先生不喜歡這首打油詩?”

“他非常喜歡,看了這詩後他差點笑得轉不過氣來。但他接著告訴我這詩不能用。”

“這是為什麼?”

“他說,因為他們的整體廣告策略是讓人們對其他洗滌品的易燃性感到恐懼,從而促使人們購買卡波娜。這首打油詩使人們發笑,因此會抵消其他廣告的效果。太糟糕了,本。我覺得這首詩非常好。”

我不知道威恩斯坦對這首打油詩的評價是否比斯威德的判斷更確切。但我確實知道我非常沮喪,並準備找一個比廣告撰稿人更可靠的工作。

我參加了哥倫比亞大學數學獎學金的競爭,該獎金金額為每年150美元,這在當時並非小數目。我想那時有5名競爭者。科辛·羅在他畢業那年獲得了該獎學金;出於某些原因,家裡人認為我肯定也能像羅那樣獲得獎學金。他們如此肯定,我記得羅的哥哥甚至想用100美元的現金同我交換可能到手的獎學金。我告訴他,他高估了我的能力,或者是低估了我的競爭對手。(那年我們有一群真正的數學瘋子。)事實證明我的朋友J·J·坦佐拉贏得了這筆錢——他廢寢忘食地鑽研數學,後來成了數學教授。我排名第二,對此我有點失望,但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在畢業典禮儀式上,我還得知我在第一項獎學金競爭中也排名第二——這項獎學金授予整個大學生涯中平均成績最優秀的學生。我得到的唯一安慰是,我的名字很榮幸地出現在獲獎者名字的下面。

儘管遭受了這些挫折,我還是很榮幸地被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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