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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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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腦子亂成一鍋粥,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她簡直快要把自己逼瘋了!

陸檬結束通話電話,疲憊地趴在桌上,眼淚無聲地滴落在地,濺起碎裂的淚花。

是的,她不敢也不願承認,已經無法讓自己全身而退。

該死的賀旗濤,該死的臭男人,他不浪漫也不體貼,除了一身的牛脾氣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她卻滿腦子都是他的影像,他壞笑時的模樣,思考時的專注,書法方面的造詣,以及被自己逼得走都無路還要隱忍的無奈表情,等等等等,他在她心中已是特別的存在。

她無法想象,如果這雙有力的臂膀,將另一個女人攬入懷中,她是否承受得了。

可是,愛情中的一方應該委曲求全嗎?應該為了他偶爾給你的一片溫暖而放棄原則嗎?換句話說,如果他想離開,誰又留得住。

就在她萬般糾結的時候,手機再次響起,還是剛才那個號碼,她將手機遺留在桌上,任由音樂鈴聲一遍遍唱響,默默走出咖啡廳。

枯黃的樹葉從她眼前滑落,又被秋風吹起,飄到另一個角落,直至吹到樹幹底下,才停下漂泊的腳步,枯葉都知道找尋避風港,何況是人。

陸檬裹了裹外衣,摩挲著發冷的手臂,雄心大志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因為她不確定賀旗濤愛不愛她,因為心中有太多的不確定。

她想,一定是錯過了某個細節,某一個不曾被她珍惜的瞬間。

同一時間,病房裡

賀旗濤再撥通第十遍陸檬的電話之後,電話終於接起,卻不是陸檬,而是咖啡館服務生。原來在他勒令她回家的時候,陸檬一直沒有走遠。

“濤子,你剛做完手術還不能起來啊!”齊思思匆匆跑到床邊,先放下熱水瓶,又攙住賀旗濤的手臂。

賀旗濤一手支在床架上,脫離齊思思的幫助,拔掉輸液管,坐在床邊,換上鞋,緩緩走到門邊,抓起外衣,走出門檻,始終一言不發。

齊思思跟在他身後,見他步履艱辛,三番五次走上前攙挽,卻被賀旗濤婉言謝絕。

刀口隨著步伐的移動而抽疼,他見一位鄰病房的大爺路過,借走大爺完全不需要的柺棍,兩人寒暄兩句,隨後,他深一腳淺一腳,艱難地前行。

齊思思注視他的背影,舒了口氣,跟著他一同走入電梯。

到了一樓,賀旗濤穿越住院樓花園,徑直向醫院出口走去,短短的一段路,則因為拉扯的疼痛,導致他流了很多汗,汗水打溼他的風衣衣領,他卻依舊不停歇。

終於,齊思思加快步伐追上他,雙臂一展擋住他身前。

“你看你這一頭汗,究竟要去哪?是想抽菸麼?跟我說一聲我幫你去買就好了嘛……”

賀旗濤緩緩眨眼眼皮,平靜地說:“你可以說我變了,也可以笑我太在乎妻子的感受,但是,想到陸檬哭哭滴滴離開咖啡館的一幕,我躺不住了。”

齊思思怔了怔,沒錯,她從賀旗濤眼中看到不同於以往的認真及擔憂,那正是她一直想得到卻得不到的目光。他賀旗濤,竟然可以為了一個刁蠻任性的小女人收斂固有的大男子情結。曾經的他,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為了一個女人牽腸掛肚,在賀旗濤所生活的圈子裡是丟人的,遭朋友嘲笑的。

在這一刻,齊思思可憐自己,更嫉妒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陸檬。

然而,齊思思不能讓賀旗濤看出絲毫破綻,她抿唇一笑,故作會心地點點頭:“我理解你的心情,這樣吧,既然你執意要去找她,我開車送你。”

賀旗濤頓了一下,拍了拍口袋,又從風衣兜裡摸出一把散錢,他抓起錢瞄了一眼,笑著對齊思思說:“不用,我數了數夠回家的路費。幸好陸檬沒改掉這個壞習慣,總是都把零錢塞進我兜裡,否則我身上還真是一毛錢都沒有。”

齊思思再次被賀旗濤提及陸檬時的表情刺傷了一下,她強撐精神,歪頭淺笑:“看來她的壞習慣也不算太壞。”

賀旗濤一笑置之,招手攔下出租,在上車之前,回眸看了齊思思一眼,說:“找個好男人嫁了吧,青春一晃就過去了,就像現在的我,也變了。婚姻不是兒戲,一旦踏進去,我就沒打算再走出來。”

說著,他合起車門,車尾很快消失在齊思思的視線裡。

齊思思佇立原地,望著那個淹沒在人潮的渺小車影,她低下頭,不禁自嘲一笑。賀旗濤沒有失去一貫的冷靜,關於所謂的心情日記,他心中有數,只是沒戳破。或者說,他用一種大家都下得來臺得方式平息這件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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