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盆水,又要不了命,矯情什麼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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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輾轉反側。 洛嶼澤那番話就像是一把帶來尖刺的鞭繩,反覆回想起來,就像被那鞭繩鞭笞一下又一下,渾身生疼。 入了定,洛雁剛有些睡意,突然被開門聲驚醒。 不用點燈,她也能猜到來的人是誰。 換做平時,她定會起身相迎,但今日,她只想把自己埋進被子,埋得深一點,更深一點,不被他看見,不被他找到,不被他折磨。 她的討好從不是為了被他輕賤。 她活著,是為了娘和昭兒。 無力感湧上心頭,她扣著大腿,任由痛感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不要忘記他說過的話。 藉著微弱的月光,洛嶼澤看見床上的一團。 他止步不前,靜靜地凝視片刻,才開口質問,“為何裝睡?” 縮在被子裡的身子抖了一下。 洛雁差點咬了舌根,儘量平靜道:“奴婢身子不爽利,怕是伺候不了爺了。” 洛嶼澤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來事了?” 洛雁自嘲地勾了勾唇角,這麼久了,他竟不記得她來葵水的日子。 她就算想自欺欺人,也騙不下去了。 “嗯。” 被窩裡傳來弱弱地回應,洛嶼澤忽而一笑,啟唇道:“既如此,你休息吧,我走了。” 聽見開門聲,又是一陣酸澀辣鼻。 洛雁剛從被窩裡探出個頭尖,差點被一道直挺的黑影嚇破魂。 洛嶼澤陰著一張臉,輕而易舉地便將她從被窩裡拎出來,鉗在自己身下。 他身上的溫度冷得嚇人,一雙黑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壓抑著怒火,“洛雁,你還敢騙我?” “你月事分明在月末,如今才月中,你怎會提前這麼久?” 洛雁清了清嗓,覺察出一陣暖流,猛地一愣。 這麼巧? 她下意識回道:“爺,是真的。” “我不信。” 洛嶼澤熟練地解開她的內衫,冰涼的指尖觸碰到她腰身那刻,洛雁的身子抖的更加厲害,她的指尖死死頂著掌心,唇瓣被咬出血,“不要。” “不要?憑什麼。” 洛嶼澤撫下身去,習慣性地去撩撥她的耳根。 洛雁身子敏感,尤其是這種時候,更為要命。 她想要推開他,奈何他一手用骨節頂著她的下頜,一手在她腰間遊走。 洛雁驚恐地睜圓了眼,奈何他已經尋到了位置。 當洛嶼澤意識到不對勁時,收手已經晚了。 他抽身,第一反應便是驚訝。 她這次竟沒騙他? 洛雁立即整好衣服,直接從床上滑下來,“爺,奴婢去給您打水淨手。” 洛嶼澤“嗯”了一聲,沒再多話。 洛雁順手從床邊抽了一件新的裡衣出去,她裹緊外袍,急匆匆去茅廝換上月事袋,將弄髒的裡衣泡進木桶裡,暫時放置在一個隱蔽的地方。 完事,洛雁又打了一桶井水,倒進銅盆裡,端著進了屋。 結果她進屋,發現人已經走了。 這次他倒是什麼都沒留下。 洛雁終於鬆懈下來,癱在椅子上,久久才回過神。 她這次的月事怎麼來得這麼早? 量還大得出奇,是不太正常。 夜雨來急,溼了瓦磚,折了芭蕉,深深地嵌入泥面。 雨聲紛擾,直叫人心煩意亂。 直至天矇矇亮時,雨聲才止。鳥啼聲時有時無,一開窗,便是撲面的水氣。 一陣冷風襲過,令人骨寒。 洛雁想起自己帶來的衣物裡,只有一件稍為厚實的,但是那衣服也止適合在京中的秋日穿,但在渝州還是不夠的。 就在她思索要不要去渝州的商鋪裡買件小襖穿時,門外突然響起沈思瓊身邊丫鬟素喜的聲音,“姨娘,您醒了嗎?我家夫人讓我來提醒您,雖然離了京,但這晨昏定省的規矩不要忘了。” 洛雁深嘆一口氣。 雖然她原本就要早起幹活,但至少幹活時她是可以隨意走動的,但這晨昏定省不成,她既得站得穩,還得站得住。要是遇上主母想要用這立規矩磨人,怕是半晌連動都不得動半下。 但她又不能拒絕,只能在那件稍厚一點的衣服裡套了個單衣。即便如此,出了門,她還是被寒風逼得牙齒打顫,腳步也有些飄忽。 她剛進了沈思瓊所住廂房圈起來的小院,便看見素喜在清理地面上的積水。 洛雁躊躇片刻,決定去打聲招呼,探探口風。沒想到剛走兩步,就被一盆冷水澆得措手不及。 就算她反應快,但還是有半邊身子溼了,冷風再一吹,凍得她直打哆嗦。 她轉過身,瞧見身旁正抱著空盆沾沾自喜的素鶯。 她趾高氣昂,鼻孔恨不得揚到天上,“雁姨娘,您走路怎麼不看路呀,沒瞧見我要倒水嗎,硬要往上湊什麼!” 素喜聽見響聲,連忙挪了過去。 見洛雁一半身子被澆透,素喜咬緊牙看向素喜,“怎麼這麼不小心。” 素鶯聞聲,卻狠狠地睨了素席一眼,冷笑出聲,“是她眼瞎,管我什麼事。” 素喜微微紅耳,被噎得啞口無言。 洛雁卻無心旁聽兩人爭執,忍不住咳嗽一聲。 素鶯見狀,睨了她一眼,“不就被潑了幾滴水,矯情什麼,又要不了命,裝什麼裝。” 素喜在一旁急得想動手。 她是老祖宗安排給沈思瓊鋪路的,奈何沈思瓊不信她,還由著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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