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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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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興產業學到專精,但全域性把控還是要跟一跟的。

至於黃金麟,傅宗書算是看出來了,實在指望不上。想讓他將來全權接手自己的產業帝國壓根兒沒戲,就算他安安分分吃老本兒也難免被內部這群如狼似虎的野心家們給撕爛嘍。既然他對影視表演抱有如此大的熱情,又難得的能堅持了這麼些年,乾脆就讓他專心搞這一塊算了。當不了明星,從事相關行業也勉強算是得償所願了。趁著自己還在位能提點幫襯,慢慢給他鋪好路子,接手歷練,安排了幾個能幹的心腹輔佐。左右就這麼個影視公司,將來的成敗就靠他自己的本事和造化了。反正給他和晚晴在瑞士銀行都存了老本兒,還有一支基金,集團裡的股份一年二年外人也不見得能吞乾淨,將來只要不闖什麼滔天大禍總歸能衣食無憂就是了。

外面都說豪門子女大多冷血無情,為爭家產搞得血雨腥風,什麼臉面都不要了,結果老傅家這倆孩子倒好,一個想當演員,一個遠走異國,竟是沒人稀罕這偌大的傅氏集團一般。黃金麟雖然現在接管影視傳媒,但外界普遍質疑他的能力,傅晚晴更是乾脆從來沒碰過公司業務,當年她跑到英國去進修,就有人說是為了避免接觸家族產業。傅宗書一代商界大亨,眼看著就是個後繼無人的局面。

六月,雜誌社公開發表宣告,就帝京一夜的報導正式致歉。

蔣永澤到底是個紅二點五代,老爺子過去盤根錯節的人脈還沒爛完,老一輩兒大多憎惡這種無中生有瞎編亂造的八卦,自己女兒都給人編排進去了那還了得?他自己也是當過兵的,當年的老戰友如今也有不少手握實權威風八面的,而且這些年又在生意場上混得風生水起,背景關係多少是有些底子的。

傅氏那邊原本並不熱衷替戚少商出頭,何況這樣不痛不癢的小八卦在娛樂圈裡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但傅宗書徹底放了手,黃金麟初上位正在焦頭爛額手忙腳亂,顧惜朝噼裡啪啦一通神侃把他蒙得七葷八素,他當然沒工夫管,不過也就不會特意為難。

顧惜朝聯絡了覃芝案時派給過戚少商的律師華一樵,這人確實難纏,證據搞得細緻入微,對方的小辮子抓了一大把。也就是國內法系對於律師的倚重性尚且輕薄,而且大環境也給打贏官司設定了諸多障礙,否則華一樵單憑那張嘴就能把對方給噴死。

這宗小案子裡帝京的監控和工作人員的證詞都是充分有力的證據,兩院又剛剛重修過造謠誹謗的司法解釋,那篇報導雖是獨家,但紙媒和網媒的傳播卻快得摟都摟不住。偏巧雜誌社也沒什麼了不得的靠山,做這一行又難免有些不怎麼體面、不招人待見的案底兒,從各方面看原告方都穩居上風,雜誌社被官司拖得幾乎要關門大吉。

最後挺可笑的,因為原告律師應委託人要求死不鬆口,對方只得想盡辦法七拐八彎的託關係找門路求到“受害人”戚少商和蔣格格身上了,不得不說腦子倒也靈光。這招果然奏效,大事化小,以道歉、賠款為協議條件達成庭外和解。當然錢是小事兒,付了律師費和一應花銷也剩不了多少,蔣永澤不勝其煩,顧惜朝於是將剩餘賠款一分為二,一半存進戚少商戶頭,一半寫了張支票塞給蔣格格。

直到案件結束,兩位“受害人”還是覺得這事兒弄得過於大張旗鼓、小題大做了,畢竟是公眾人物嘛。蔣永澤說光讓別人有娛樂精神,媒體也需要基本的道德底線和職業操守,平時少有人計較可以是寬宏大量、嫌麻煩、弱勢群體又或者社會制度不完善,可誰讓你丫要揀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往槍口上撞呢。顧惜朝則淺淺一笑說,敢做眾口鑠金的勾當,就要有積毀銷骨的自覺。

七月,有劇組向顧惜朝發出正式的試鏡邀請。

自打在《金戈鐵馬》中當了一回臨演,顧惜朝隔三差五又幹過幾次。戚少商總愛攛掇他在自己的片子裡一起玩兒,他心裡也覺得挺有意思,於是把當年的合同翻出來又細細看了兩遍,確信在不收取勞務費用的情況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便也不再推拒。當然,傅宗書要是非拿這個說事兒,再瘋狗一樣咬著不放,那誰也不知道什麼後果,不過做人真做到那個份兒上還不如死了拉倒,他覺得真不至於,那不是閒得蛋疼麼。

戚少商私下跟他講,片酬偷悄悄的收著呢,將來用得著的時候就還給他,還讓他放心沒有字據。顧惜朝拿眼角餘光斜他,三五百、千兒八百的也好意思叫片酬?但他心裡知道,那很有可能是根本沒有的事兒,自己每次臨演都是在“無報酬純救場”的前提下進行的,難道劇組還上趕著給你送那千百塊錢麼?

顧惜朝第一個銀幕龍套形象原本就是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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