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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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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住嘴!”

“偏不!”這次慕薔沒有聽教授的話,繼續說:“爸爸,你不要被她那張臉給欺騙了,她不是姐姐,你不要因為她長得像姐姐就對她產生好感,她連給姐姐提鞋都不配。”

“何慕薔!”這一次不但只是何教授,就連湛海都看不下去了,和何教授一起,制止了慕薔的話語。

而樓上聽到了吵鬧聲的齊律,也匆匆趕了下來,看到現場焦灼的氣氛之後,馬上走到芙蕖的身邊,擔憂地問她:“怎麼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有事的是她。”芙蕖指了指一旁的慕薔:“有人被狂熱衝昏了頭腦,變成了《蝴蝶夢》裡的女僕,念念不忘一個已逝之人。”

“我不是女僕,我姐姐也不是麗貝卡,她更不是你。”

“對,她不是我,我也不是她。我和她是永遠都不相同的兩個人,她她運氣好,一早就逃出生天,我運氣差,最後淪落歡場。這是命,我不信命,但有時候我們不得不認命。”

莫名其妙的一段話,引得眾人皺起了眉頭,不明所以,卻只有何教授夫婦,聽出了這裡面的弦外之音。

“鄭小姐,這麼說來……”

“如你所猜,我和她是一母同胞的孿生姐妹。”

孿生劫

孿生劫

芙蕖不知道父親娶母親算不算乘人之危,她只知道如果父親沒有娶母親,她和何慕瑰的這一生,或許都會有變得不同。

她和慕瑰,長得不差毫釐,在同一個子宮呆過,在同一家醫院誕生,有同一個親生父母,卻有著不同的養父及經歷。有的人一步登天,有的人淪落風塵,有的人被人豔羨,有的人被人唾罵。有時芙蕖都在想,她和慕瑰,差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兩個人的人生會有著這麼懸殊的天差地別。每一次想到最後,她都只能閉著眼睛承認,這就是命,一個人面對著命,除了承受,還能怎樣?

故事要從二十多年前說起,那時芙蕖和慕瑰都只是襁褓中的嬰兒,稚嫩,可愛,粉嫩得掐得出汁,每一個人看到了都會喜歡。

如果,她們誕生在一個健全的家庭,如果,她們的養父是一個沒有惡習的良好市民,如果,她們的親生父親一直呆在她們的身邊,那麼骨肉相離的悲劇就不會發生。但可惜,這些如果她們一條都不符合,剛出生半年多的小嬰兒就被爛賭成性且欠下一屁股債的鄭父,當成了還債的資本,推到了命運舞臺的風口浪尖上。

一個初生的女嬰賣給人販子,也不過是薄薄的一疊鈔票,可是對於家徒四壁,一早就已經揭不開鍋的鄭父來說,卻無異於是雪中送炭,所以,當他揹著妻子將女兒賣走,然後換來那一疊鈔票的時候,他心中的得意,溢於言表。

而當工作了一天,下班回家後卻發現女兒不見了的鄭母來說,這無疑於是晴天霹靂,那一個瞬間,天昏地暗,彷彿天地都要塌下來了。她哭,她鬧,她抱著嗷嗷待哺的另一個女兒跑回了孃家,她說她要離婚。

可是,在二十多年以前的社會,一個單身母親要養大一個孩子,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情。更何況當時的社會,離婚又是多麼的不光彩的一件事情。於是,鄭家的家長開始來她家做她的思想工作了,一人一句,鄭母本來還很堅固的思想堡壘,開始慢慢動搖了。再加上鄭父為了挽回這段婚姻,不斷地在妻子的面前發誓,戒除毒癮,不斷地在岳父岳母面前幹活,討好二老,為了表達自己洗心革面,改過自新的決心,鄭父甚至不惜自殘身體,以獲取鄭母孃家人的原諒。

也許是鄭父的決心打動了鄭母,也許是半年的拉鋸戰實在太長,鄭母已經喪失了抗爭的力氣,也也許是她終於認命,半年以後,身心俱疲的鄭母,終於在鄭家家長的勸慰之下,回到了夫家。

從此以後,芙蕖的悲劇埋下了草蛇灰線,延綿千里的伏筆。

鄭母臨死前問芙蕖:“你恨我嗎?”

芙蕖搖了搖頭,恨一個人是很艱難的一件事情,尤其是她身邊已經有極度痛恨的一個人了。她不想恨完父親之後又去恨母親,她怕恨到最後,她連一個值得去愛的人都沒有了。

“如果當初我沒嫁給你父親就好了。”那麼芙蕖這一生的悲劇就不會上演,而慕薔的命運也會因此改寫。到那時,她就不會遇見結婚多年卻生下一個死胎的何教授夫婦了,她也不會從一個棄女一步登天變成一個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了。到那時,她和芙蕖一樣,都是私生女,一輩子都活在別人的白眼中,名校,美好的生活,和嚴父慈母的家庭都會和她絕緣。或許終其一生,她都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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