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國榷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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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車並沒有那麼好找,李奇偉都把林遠父母送走了,重新上山來。 我們又在風中等了一個多小時,才有一輛破舊的運營小巴車,從山腳下攀爬上來。 司機一邊說著,要不是看在都是老鄉,他才不會冒著被處分的風險,幫這個忙。 本就和徐爭交談後,心情降落到谷底的我。 夾著煙放在眼前沒有抽,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你要是沒話說就把嘴閉上,不然找個山崖給你扔下去,我自己開。” 黔陽範圍都沒出,我們不是老鄉是什麼,是你爹啊。 看在錢的份上就是看在錢的份上,還叨叨個不停。 當時車匪路霸並不少見,在外跑車的人,說不定屁股下面就壓著刀槍。 司機神情一戾,似乎要發作。 但看到我們人多,個個都不似好人,最終還是把嘴閉上。 徐爭最後那句話,一直堵在我胸口,讓我有些上不來氣。 最終隨著一聲嘆息,化作了無。 始終我不是楚江海。 有林遠這個前車之鑑,感情二字,在我心裡已經沒有多少分量可言。 回到弘陽鎮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凌晨。 我並沒有立馬回到鴨場,而是在鎮上一個潑皮無賴家住了下來。 我在等,等鴨場會不會出事。 會不會有人去辦白腦殼。 劉達和曾可對我的行為,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們誰都看出我心情不好,也就沒敢來煩我。 一連在這人家中窩了四天,沒有絲毫動靜。 最終我選擇回去。 以許牧野的效率,他要辦白腦殼頂多是一天的時間。 如今已經第六天了,沒必要再等下去。 下午我們回去的時候,徐謝坐在一根小凳子上,一臉昏昏欲睡的樣子。 我輕輕踢了他一腳,他驚醒過來,見到是我後,嘴角出現了笑容。 “大哥,你回來得這麼快啊。” 我同樣笑著點頭,隨後看向屋內,“白腦殼怎麼樣。” “還是那樣,不過現在已經不用換藥了,估計傷口在開始結痂了。” 那年我被土匪幹了兩槍,在醫院躺了半個月出院,前前後後也養了好幾個月。 白腦殼現在這樣,恢復還算可以,一個來月就開始結痂。 “大哥,你們這次出門辦什麼事啊,昨天有個人打電話給你,他沒說是誰,叫你回來給他回個電話。” 我這電話就是和葉海潮聯絡。 我輕輕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一句辛苦了。 “大哥,下次辦事帶著我出門唄。” 我笑著點頭,這次是真心的笑了。 “好,下次一定帶著你。” 剛進屋不久,徐爭就帶著劉達和曾可去了剛修好毛坯的鴨場。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任由他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即便是再來一次,哪怕是破壞兄弟感情,我也會選擇做同樣的事情,將身邊的隱患排除。 先是槍擊,再是爆炸,許牧野已經是想要我命了。 什麼都沒有命重要。 我想如果不是念著這些年最後的兄弟感情,徐爭在這時候就不是看鴨場,是要自己帶著兄弟出走。 或者說,眼下我的情況,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要是帶人走,我即便是再丟一次臉,問葉海潮調人調槍,我也會把要走的人辦掉。 究竟是為了兄弟感情,還是因為徐爭看到了眼下的處境,我不知道。 我始終看不透人心,即便這人是我最親近的兄弟。 徐爭走之前,把他和劉達曾可的槍,都重新還給了我。 我前面給過他一支槍,他在去招待所拿人的時候,又從我這裡拿了一支槍。 但他只給我還了一支…… 我搖搖頭,不敢再想,我怕我再想下去,我和徐爭之間得死一個才算數。 李東偉和李奇偉也準備把槍還給我,我想了一下,搖搖頭,讓他們將槍放在自己身上。 只是告誡他們,別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小流氓一樣,動不動就要掏出來比劃比劃。 又拿出三張五十元,遞給徐謝和李奇偉兩兄弟。 “這麼多天沒回家,都買點東西回家看看吧,休息幾天回來,這房子還得接著蓋啊。” 打發走了他們三人,我才長出一口氣,閉上眼靠在椅子上坐了一會。 直到裡屋傳來輕輕的咳嗽聲,我才睜開眼,從椅子上起身。 白腦殼半躺在床上,藉助旁邊的蠟燭,翻看葉海潮送我的那本《國榷》。 天天躺在床上,白腦殼硬生生將我幾次都沒啃下來的《國榷》,給看了一大半。 看他開卷書頁,估計快要被看完了。 我走過去抽走他手中的書,將他正在看的那頁折起來再合上。 “就剩下一隻眼睛,省著點用。” 白腦殼坐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輕聲問道,“事情做得怎麼樣。” 我有些疲憊,拉過放在床邊的椅子,坐在白腦殼對面。 “林遠死了。” 白腦殼輕輕點頭,“我們這群人太鬆散了,有時候是……”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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