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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下白衣青年閤眼頭靠在樹根處,點點熒光圍繞在身周。這正是那日戲耍阿綠的妖祖宗,見一點熒光朝著這祖宗的耳邊落去,襯著那白皙的耳垂卻是比任何耳飾都要好看。突然那光點震動翅膀,離去了。青年睜開雙瞳光華流轉,手指曲起,落下光點, “是嗎,看來東邊不太太平,三郎,也許我們要走一趟了。” 原來白衣人旁邊還立著一位少年,隱在樹旁看不甚清,那少年走上前來露出了青色的袍角,“呲!麻煩死了,我可不去。” 那白衣人眯起眼睛,“你…。。確定?”大圓葉樹閃著點點光亮,映襯著白衣臉上明滅轉換,透著說不出的危險。少年猶豫了一會兒,僵著身子硬聲硬氣的說:“我知道了!哼!”說罷竟腳尖一點轉身飛入空中朝著東方去了。 離去之前特意往白衣臉上蹬了蹬沙土,卻也被樹枝擋了開去,白衣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倚靠著樹起身,樹上的光點忽而散開來朝著白衣集中而去。 青年肩上的皮毛緩緩將青年整個上半身圍起,光點耀的青年周身明亮,只見那人緩緩升起,竟是也往少年方向飛去。這一夜註定是不太平的,寂靜的夜裡響起了劇烈的轟鳴聲,阿綠在噩夢連連中被震動驚醒。 阿綠腰間著力翻下床榻,順手抄起擱置在床尾的布衫便向著門外跑去,院中星河璀璨若不是那東邊持續傳來的倒塌聲,阿綠便以為方才的種種皆是自己的幻覺了。恍而望見空中劃過白色身影,阿綠瞬間躍起藉著枝幹的彈力,將自己送上空中,夢中所見的風力也灌注在腳下,直接將阿綠遞至數十里。星幕低垂,那人圍著的皮草迎風舞動,眼中的光亮明明滅滅,若是注意一點,白衣人便會發現身後還跟著一個小人。少年見白衣追了上來,便放慢了速度與白衣調侃道,“我以為上山修行這多年,應該能甩你兩座山。 怎麼?平常忙著接手家業還有那閒情吃人?” 白衣不勝煩擾,“我那吃的能是人嗎?要不這麼多年我不早被你那山上的師兄收了。”白衣嫌惡的望了望身後的圓臉少年,“三郎莫要調皮,你也不看看你比五年前重了多少,忍心壓在我這瘦弱之軀上嗎。”說罷肩膀向後襲去,將少年抖了下去。少年嘴一撇,露出個哭喪臉來,“你…。。你…。你不喜歡我了?蓮哥兒~”白衣身形一抖,臉被氣的煞白,“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這樣喊我,要叫大哥。”少年跟在一旁哼哧哼哧的笑,妖祖宗袖子一別,那螢火之光託得他更快的向前飛去。月彎似弓,星河耀眼,遠山被夜色披上了一層朦朧的霧障,虛虛實實的,東行至一空曠處,身後是剛剛踏行過來的原木森林。 阿綠此時屏息躲在一株歪脖子樹叉上,望著那停留在半空中的身影。“月色正好哇!~”少年來不及感嘆便被白衣掩住了口鼻,做了禁聲的手勢。 少年安靜下來,空曠的土地顯得寂寥而蒼茫,一彎新月掛在樹梢,不知從哪傳來的鼓戲之聲,只聽的一人聲唱到,“往事~不堪~回首~啊!只怕得行差踏錯~!轉身便將我拋哇~……”尋聲望去原是那空曠處不知何時竟憑空起了一座戲臺子,戲臺之上立著一位身姿嫋嫋的妙人,手如珠玉攜著一把白摺扇。 白摺扇將那人面容隱在後看不真切,瑩瑩月光襯得那人似妖似仙。只聽得鼓聲錚錚,又婉轉直下,戲鼓樂起那人又接著唱道,“說得那浩然~正道!皆妄取~……敗絮金玉~啊~空!空!空!空!空~得一副~好皮囊~啊~”那人唱罷,將手中摺扇慢慢合起,果是一副好相貌。 雙眉遠山,眼如盤墨,唇如豔血。摺扇在那人身前揮舞出一個好看得弧度落下,他長身玉立,倒看不出方才的戲韻。空曠場所卻不聞風聲,紅唇起,“各位客官可看的盡興?”說罷還朝著臺下拘了個謝場禮。半空中的身影僵了,少年似是晃了一下卻被妖祖宗拉住不知說了些什麼,少年是安靜了,那戲子卻動了,摺扇一轉卻是變出一個長柄彎月刀來,向上躍起同時向剛才自己唱戲的臺子一劃,臺子瞬間四分五裂起來,阿綠緊張得連蚊子都不敢拍。戲子紅色衣裙翻飛,背倚長刀彎月。手一個起勢刀尖直指戲臺之處,“大王饒命!”極力目視卻是四四方方鐵木牢籠一個。方才的聲音便是出自牢籠裡面一個布衣秀才之口,原來方才的戲臺竟是在這牢籠之上建造的。戲臺之下唉唉呀呀的大有人在,只怪戲子戲聲入耳倒是被矇蔽了。估計方才戲子問話是同這些個人吧。不過這也未免太奇怪了,既是聽戲也未用過這種慫人聽聞的方法,何況顧客身上大大小小的傷是那麼顯眼。空中的兩人被這怪異的組合驚了一驚,不過馬上反應了過來,少年迫不及待地要跑去救人,卻被白衣妖怪搶了先,只見白衣身周熒光大亮身形便向前極速飛行,待飛至戲子上方便凌空抽下數鞭。戲子身形未動卻用彎刀將白衣攻擊掃開,白衣躍離戲子在牢籠前落下。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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