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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瀰漫著藥香。
帶著極淡的清苦,卻好聞得緊。
對了,藥香!
秦縱抬起右手,他的手裡握著一個漆黑如墨的狼形玉佩。
是楚霽留下來的玉佩。
他想起來了。
他被楚霽從鬥獸場中救了出來。以性命作要挾,以精兵為誘餌,讓自己幫他打天下。
現在看來,好像不止如此?
秦縱心中嗤笑,這個楚霽,居然也會用懷柔政策。
可惜自己並不是父親,不會因為別人的小恩小惠,就心甘情願去拋頭顱灑熱血。
……以至於最後丟了性命,愧對十萬將士。
秦縱面無表情地拋了下手中價值連城的玉佩,好像是在拋尋常的石子。
熬夜照顧發燒的自己,隨後又悄悄走掉。看著不留痕跡,卻偏偏留下玉佩。
好做作的一套功夫,惹人厭煩。
……還不如,昨天綁在他手上的蝴蝶結,來得真實。
(大修)
就在秦縱發呆的時候,姜木打著哈欠,頂著黑眼圈,揹著小藥箱進來了。
他一見著秦縱,就立馬說:“我就說會生龍活虎的嘛,楚霽非讓我再來看看你。說什麼你身上傷口又裂開了,要重新傷藥包紮。讓我回去補一覺能怎麼樣嗎,天天折騰我!”
秦縱聽姜木這話,冷笑一聲,隨後開口道:“楚霽呢?”
姜木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解開秦縱身上的紗布,一邊在心裡驚歎秦縱的恢復能力,一邊回答道:“一大早就病倒了,發熱頭暈。”
呵,果然如此。只怕讓姜木來換藥是假,借姜木之口告訴自己,他楚霽衣不解帶地照顧了自己一夜,以致突發惡疾才是真。
思及此,秦縱不屑又惡劣地說:“這麼說,他現在是病入膏肓,形容枯槁咯?躺在病榻之上,等我去感激涕零,恨不得以身替之,誓要效犬馬之勞?”
他的語氣越說越森冷,臉色也越來陰沉。
姜木是個粗神經,不但沒聽出秦縱話中的嘲諷和冷意,還很震驚地說:“你在說什麼啊?他是體虛多病,不是身患重疾,怎麼會病入膏肓呢?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醫術?楚霽他喝了我的藥,就像是要跟人打架一樣,精神抖擻地出門去了!”
嘎?
秦縱陰沉的臉色凝固在臉上,他自認為狠厲地揮出一拳,卻像是打在了軟綿的錦緞上。
楚霽,他不是虛情假意,慣會做戲的人嗎?
“他不是讓你來告訴我,他病了?”
姜木給秦縱身上最後一處傷口重新包紮好,隨後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秦縱,說道:“我來給你治傷啊,這不是正忙活著呢嗎?楚霽他吃藥就像吃飯一樣,告訴你幹什麼?”
姜木又上下打量了秦縱一眼,說道:“生病了他會找我,你又不會治病。”
語氣有點點欠扁。
拍拍手,姜木留下一瓶他給楚霽制的,補氣血的藥丸,放在秦縱榻邊的小几上。隨後,揹著小藥箱走了。
秦縱坐在床榻之上,伸手拿過那個藥瓶,拔下塞子,輕輕放在了鼻尖之下。
和楚霽身上的味道很像。
吃藥就像是吃飯嗎?
聞著這股藥香,耳邊又迴響著這句話,秦縱的心裡有點亂。
卓範焦急地走在回卓府的路上,手裡拿著抓好的藥。父親被楚霽那廝,氣得邪火攻心、夜不能寐。他這個做兒子的,便想著親自來抓藥,侍奉父親。
時辰尚早,卓範走的又是取近的小道,因此小路上除了卓範,並無他人。耳後傳來馬車的滾滾之聲,卓範雖然奇怪,卻並未在意。
突然,他眼前一花,身體失重,被人捂著嘴單手拎上了馬車。
“小卓大人,這是給卓御史抓藥啊?”
卓範剛要掙扎,就聽見了一道清亮溫潤的男聲。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楚霽嗎?旁邊還坐著一個留絡腮鬍的粗獷漢子,就是這人將他虜上了馬車。
“不知楚大人這是何意?”
楚霽看著卓範手中的油紙包,鼻尖微動:“好苦。卓御史吃的是黃連阿膠湯?”昨日他將鬥獸場的事情一說,姜木便斷言卓詢之必要服用黃連阿膠湯。現在看來,果然沒錯。
卓範並不欲理會
楚霽,但奈何楚霽現在的身份擺在這裡。現如今,楚霽領滄州牧,其手中實權,遠勝過一個御史大夫。況且,他人還被困在這馬車裡,旁邊那侍衛腰中彆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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