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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能隨便告訴他這個“外人”的嗎?

還有,他笑得那麼好看,做什麼?

秦縱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只得冷著臉,將手中長戟,朝著地面一杵。長戟觸地,發出“鐺——”的一聲。

偏偏這時,秦縱又想起,手中這柄亮銀戟,是昨日,楚霽從庫房裡翻出來,巴巴兒地送過來的。

心中煩亂更甚,面色愈發的冷了。

楚霽見秦縱的反應,暗自挑眉。

他自認對秦縱的性格還是有些瞭解的。

性情冷傲,愛憎分明。帶著武將世家的忠烈,卻並非不知變通。

又因父親曾被南奚國主,矇蔽欺騙,錯付忠心,所以不會輕易相信別人,更討厭虛與委蛇。

所以,他才說,秦縱就像是一匹狼,天性桀驁,厭惡欺瞞,永遠只臣服於強大坦誠的君王。

只是,這反應稍微有些大啊~

楚霽摩挲著腰間玉佩,決定再接再厲。

馬蹄急踏,馬車滾滾向前,盛京的城門早就被遠遠地甩在腦後。

最前頭的那架馬車裡,坐著楚霽和紀安。

馬車是特製的,即使行路匆匆,也並不顯得顛簸。

楚霽窩在軟榻上,身下是軟綿舒適的靠背引枕,身上蓋著一條天青色薄毯。馬車的車壁上嵌著書架,楚霽拿了本書,隨意地翻看著,打發時間。

而坐在一旁的紀安,就沒有這麼愜意了,他面前的小几上是一本攤開的賬本。紀安盯著那個賬本,眉頭蹙起,足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沒翻頁了。

楚霽看他的包子臉皺起,直覺得好玩。

放下手中的書,楚霽俯身一看,原來是記錄著贏了大司農一百萬兩那一頁。於是,他好笑地開口:“小紀安這是怎麼了?少爺讓你看點賬本,就唉聲嘆氣的?”

紀安是原主的侍從,比原主小五歲。原書中,原主沒來得及去上任,就落水死了,紀安就一直留在楚家。後來,楚家遭劫,紀安沒有自己逃跑,為了保護楚霽的大哥二哥,也在那場劫難中失去了生命。

楚霽穿來之後,覺得紀安是個好的,便也有意培養他。只是紀安性子單純,也不愛學習,所以楚霽也並不強迫

他,只是讓他偶爾看一些府中的賬目。

“少爺,您不是說過,大司農和滄州別駕錢大人是表親嗎?”紀安放下賬本,滿臉擔憂地問著,還不忘給楚霽倒一杯熱茶。

楚霽一聽就知道紀安在擔心什麼了。笑著接過了茶,點點頭,示意紀安繼續講。

“那您還特意進宮,告狀說大司農不給錢啊?別的官員,您不是也沒有計較嗎?”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他欠少爺我的錢,不該讓他給啊?”楚霽喝了一口茶,笑著逗紀安。

“可他這種人,肯定會寫信給滄州別駕,說您的壞話。您以後不就沒法兒和錢大人好好相處了嗎?”

“小紀安,有些人呢,是可以相處的;有些人呢,相處不了,就不要相處了。”楚霽放下茶盞,目光掃過書架,那裡放著楊佑從滄州寄回來的信。

萬事俱備,只欠……請君入甕。

紀安也不知道理解了沒有,只是懵懂地點了點頭。反正,只要相信少爺就好了。

盛京到滄州,路途遙遠,所以他們一行人算得上是日夜兼程。若是恰好能到城鎮裡,便找一家客棧歇上一晚;若是不能,便直接在荒郊野嶺,取材生火,湊合一頓,過上一夜。他們這一隊人,倒是用不著怕山匪或者野獸。

路上也算不上太平,流民和賊匪都時有遇見。但因為他們這一隊伍,二十個護衛個個帶刀,在前頭騎馬的蒯民蒯信各持武器,看上去威武雄壯,倒是沒什麼人敢靠近。

只是賊匪也就罷了,對於流民,楚霽難免有些不忍。但他也清楚,不能隨意停下來給他們乾糧食物。所以,也只得告訴他們,如果信得過他,就北上到滄州去,那裡會收留他們。

由於日夜趕路,不過二十來天,他們就已經行了大半的路程,六月末的時候,應該能夠趕到滄州。

但楚霽的身體到底還是不好,即使馬車再平穩,他的臉色也是一日比一日差,整日都是病懨懨的。多數時候他都是待在馬車上養神,只有中午大夥兒生火做飯的時候,才會下來活動活動。

中午,馬車在一處山林間的小溪旁停了下來。

後頭的侍衛僕從自行忙碌開來,生火、挑水、準備食材。糧食他們出發的時候就帶齊了,在路過城鎮的時候,也會補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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