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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

但他們剛走沒幾步，就又遇到了來人。

“陸處長。”林霄他們立刻恭敬地打招呼。

來人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 他表情嚴肅，只是微一點頭作為回應，然後轉向姚子楚，開門見山地問，“姚警官，那個毒梟手裡剛研製出來一種新藥，你瞭解嗎？”

姚子楚茫然地搖了搖頭。

林霄緊張地問，“陸處長，出什麼事了嗎？”

“我們剛剛瞭解到，那個毒梟手裡還有一種藥，是用毒品提取的，偽造成精神類藥物，但其實有很強的成癮性。而且他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獲得了多國藥監部門的批准。一旦流入市場，將很難防範。”

姚子楚說，“我沒聽說過……我知道的都傳出去了……”

看著面前這位年輕但疲憊的警察，陸處長點點頭，“我明白。姚警官，上次多虧您傳出的情報，幫我們終結了好大一張毒品犯罪網路。您放心，他們一個也跑不掉。我們已經和越南警方合作，會一起剿滅他們。只是……”

陸處長遲疑著沒說完，林霄卻突然有隱隱的不祥預感，“陸處長，只是什麼？”

陸處長的表情很複雜，他低下頭，避開了姚子楚的視線，“只是……能不能請您……再回毒梟身邊……多待幾天……”

林霄立刻打斷了他，“不行！”

陸處長表情很尷尬。阿梅趕緊問，“陸處長，任務不是馬上就結束了嗎？今天不是就要抓那個毒梟嗎？”

“本來是這樣計劃的……可是我們也是剛知道那個藥的存在……”陸處長忐忑地說，“如果現在打草驚蛇的話，我們沒有證據，那個姓黎的肯定不會說出關於那個藥的半點資訊。而我們對它又一無所知。一旦流通出去，我們就太被動了……”

林霄激動地說，“那也總有別的方法可以攔。警方有那麼多人，還有那麼多部門，海關、邊檢、藥監、外交……他做的已經夠多了！”

一想到第一次救姚子楚時，他因為顧念大局而眼睜睜看著姚子楚被那個毒梟帶走，他就懊惱不已。姚子楚在海防酒店門口被黎亦卓拉著手帶進車裡的那一幕，也成為他後來噩夢中最常出現的畫面。所以這一次，他絕不允許姚子楚再去冒險。

看著林霄滿臉憤怒的臉，陸處長也很為難，“是……我知道……可是……”

“我可以回去……”

姚子楚聲音不大，聽不出情緒。但林霄卻摟緊了他肩膀，“不行！太危險了。那個毒販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了，誰知道他發瘋會做出什麼！”

陸處長趕緊說，“我們已經摸清了他的據點，會暗中保護姚警官的安全。”

林霄卻並不理會，他緊緊握住姚子楚的手，“子楚，上次沒能救出來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懊惱。這次我們什麼也不要管了，好不好……”

姚子楚心裡亂得厲害，林霄的手那麼大，那麼暖，一種久違的安定感慢慢被喚醒——內心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這才是應該握住他手的人，這才是應該和他走下去的人。

“姚警官，您也不用待太久，那個毒販現在沒有別的出路，一定會抓緊去聯絡製藥那邊的人，您只要能拿到一點線索，就可以立刻聯絡我們。我們馬上去接您。”

姚子楚點點頭，然後深吸一口氣，輕輕回握住林霄的手，“別擔心。我沒事的。”

“阿姚！”

一看到姚子楚，黎亦卓立刻衝上前摟住他，“阿姚你沒事吧？”

姚子楚臉色蒼白，雙手上都是血，黎亦卓心疼地一把抱起走進車裡，關上了車門。

車嗖的一下消失在街角，也消失在林霄的望遠鏡裡。

見車遠去，陸處長輕輕拍了拍他的肩，“別擔心，我們的人都在暗自保護，一有異動，會立刻接姚警官撤出來的。”

林霄臉色陰沉，看不出表情，但他脖子上的血管卻隱隱爆著青藍。

過了不知多久，他才開口問，“那個羅醫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沒和姚警官接上頭？”

“這……我也不清楚……羅醫生在毒窩裡，和我們的聯絡也很不方便……也許她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吧。畢竟他們所處的環境都很危險……”

林霄隱約有種不安的感覺，他握緊了拳，“那你說的那個精神類藥物，如果毒販已經研製成功的話，羅醫生是這方面的專家，她應該知情。她也從來沒有說過嗎？”

陸處長搖搖頭，“近期她都沒有聯絡過我們。我們只知道，她曾幫毒梟研製過失憶藥——就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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