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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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差不多，老李才四十，說是親爹也不成立。”

&esp;&esp;“他就是和胡芷確認關係那年收養李秋池的？”

&esp;&esp;“我問過，是。”

&esp;&esp;“胡芷是哪人？”

&esp;&esp;“省城的。”

&esp;&esp;江瓏思考：“那她有沒有遼清親戚？”

&esp;&esp;黎予搖頭：“不清楚。”

&esp;&esp;江瓏說：“所以我們要抓的就是動機。一個是包庇的動機，另一個是放出來的動機。兩省聯動，不像巧合。”

&esp;&esp;黎予順著樹木間的草叢攀上坡頂。

&esp;&esp;他站在上面，身前是狐狸洞，身後是盤山公路。

&esp;&esp;他問：“我們要懷疑胡芷的身份嗎？”

&esp;&esp;“胡芷會是什麼身份呢？”江瓏說，“她又是什麼時候入職的？”

&esp;&esp;“我請狄哥去查了，他有些相近的關係。”

&esp;&esp;黎予說：“上面的人查下面的事很麻煩，要交好幾層申請。胡芷的身份太高，一個不小心就會弄巧成拙。”

&esp;&esp;“是啊。”江瓏說，“玉墜的事，還沒有進展嗎？”

&esp;&esp;“沈梨去看過，相似的東西的確掛在胡回月脖子上。”黎予說，“我們還查到，胡回海去年在這裡出現過。很有可能是成對從母石上分割下來的。”

&esp;&esp;“兩個孩子要進審訊室還是麻煩，真的引渡下去又太傷身。”黎予嘆氣，“李姐說已經開始給他們斷食了，希望有用。”

&esp;&esp;……

&esp;&esp;胡芷抿了一口茶問：“你什麼時候辦手續？下個月？”

&esp;&esp;“下個月，那邊也快結案了。”李進說，“你去找黎予和江瓏了？”

&esp;&esp;胡芷笑：“那個小江的鼻子確實好使。”

&esp;&esp;“好歹是狐族主事。”李進說。

&esp;&esp;“那你接下來是怎麼打算的？”胡芷把茶盞放在桌上，發出清脆的瓷器磕碰聲，“這樣查下去很難全身而退吧？畢竟當年你被狐狸蠱惑是事實。”

&esp;&esp;李進面色冷然：“事實而已。黎予沒有對撞死江瓏的司機下手，難道會回過頭來弄死我這個因為道行太淺犯了錯的老上司嗎？”

&esp;&esp;“你又三句話不離小黎，一談正事你就這樣。”

&esp;&esp;胡芷把玩著青瓷小盞，漫不經心道：“現在可不是剛查完擁牆案的時候了。那時候坦白和這時候坦白，是不同的兩種待遇。”

&esp;&esp;李進說：“你還是擔心胡回海和胡回月吧。李沐然特地給我遞了訊息，已經給他們斷水斷糧了。”

&esp;&esp;胡芷的手在空中微微停滯，面色如常：“他們還能把人弄死不成？”

&esp;&esp;“回月不說，至少她在別人家過過好日子。可回海，他從小追隨你東奔西走，你就不為他想想？”

&esp;&esp;“我可沒有給他下過術。”胡芷說，“一切自然靠他的意志。”

&esp;&esp;李進閉上眼。

&esp;&esp;“那兩個孩子可是你最大的功德啊。”

&esp;&esp;胡芷給自己斟了一盞，和李進碰杯：“從你再見到我的時候就知道我的執念了，不是嗎？”

&esp;&esp;李進只是看著自己的茶盞。

&esp;&esp;“狐族長到七個月都在為繁衍做準備了，哪像人一樣還在喝奶。”胡芷說，“我難道養得了他們倆嗎？再者說，他們只是我撿來的。”

&esp;&esp;“如果你對他們沒有真心，又怎麼會給回月找好養父母，怎麼會繼續把回海帶在身邊？”

&esp;&esp;“我愛他們妨礙我恨人嗎？”胡芷眼中閃著天真的微亮，“我為人養大了兩個孩子，就應該放下那十七隻崽崽的仇？李進，它們可都死了。”

&esp;&esp;她的手指觸及李進的手，指尖忽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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