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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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還有性別要求？”

&esp;&esp;黎予和懷裡的狐狸對視一眼。

&esp;&esp;“以前回月看不見母親的。我把玉墜給了她，她就能看見了。”

&esp;&esp;“那你呢？”李沐然問，“你能看見她？”

&esp;&esp;胡回海說：“可以。我是被母親帶大的，但除了她，並不能看見別的鬼。我只是從母親的反應裡可以猜到一些。”

&esp;&esp;他指指黎予：“比如現在黎先生就和江先生待在一起。”

&esp;&esp;黎予笑。

&esp;&esp;“至於他們在幹什麼，我是看不懂的。”

&esp;&esp;黎予拿著一把一次性梳子在給江瓏梳毛。

&esp;&esp;李沐然說：“我們打算拿你們兩個當誘餌，想問問你的看法。”

&esp;&esp;胡回海安靜一瞬，搖頭：“母親不會管我們了。從前她把我們帶在身邊只是機緣巧合……這些年來，她一天比一天清楚我和她的仇人是同族的事實，所以才會叫我來妖言惑眾。”

&esp;&esp;黎予笑：“念過書嗎？”

&esp;&esp;胡回海搖頭。

&esp;&esp;“‘妖言惑眾’可不是這麼用的。”

&esp;&esp;“但很準確，第一次聽到他們這麼罵我的時候我就覺得很準確。”胡回海說，“母親需要一個繼承人，所以才帶我來了這裡。她對回月說，女兒是母親生命的延續。”

&esp;&esp;他笑了一聲：“我也搞不清自己當時是什麼心情，不太意外？”

&esp;&esp;“後面的事情你們也都看到了。我和回月其實不熟，她平常還要去上學，跟養父母住在一起。”

&esp;&esp;沈淡奇拍拍他的肩膀。

&esp;&esp;“沒關係的。”胡回海說，“小孩子總會期望自己是母親最偏愛的那個。母親其實不止我和回月兩個孩子，還有一個，雖然也不是親生的，但比我和回月都得寵。”

&esp;&esp;“關於那個孩子，你知道多少？”

&esp;&esp;“我猜是個女孩，在b省境內。”胡回海說，“不過母親這兩年去看望她的頻率下降了很多，我聽到她和父親通話的時候說，她不再需要他們了。”

&esp;&esp;“你還有父親？”

&esp;&esp;“對。母親找了一份工作，很忙。我大概四五歲的時候，她和父親開始規律地接觸，但我沒有見過他。”

&esp;&esp;“還有什麼嗎？”

&esp;&esp;“母親這些日子似乎和父親有不愉快，大概是從半個月前開始的。”胡回海說，“但那之後我就沒有再見過她，只有回月和她聯絡，進行改造。”

&esp;&esp;他苦笑：“也許母親早就知道我會有背叛她的那一天。”

&esp;&esp;李沐然轉頭看向黎予，他從剛才開始就沒有說話。

&esp;&esp;“黎予，你怎麼看？”

&esp;&esp;“我不知道該怎麼看。”黎予說，“沒有證據的懷疑被擺上檯面，那就是血口噴人。”

&esp;&esp;病房靜了一會，只有江瓏用溼漉漉的鼻尖蹭他的臉。

&esp;&esp;“你懷疑誰？”

&esp;&esp;“李進。”黎予面色平靜，“更確切一點，是李進的妻子，胡芷。”

&esp;&esp;半晌，沈淡奇開口：“為什麼？”

&esp;&esp;“李進是遼清人，按照年份和唯處辦相關規定，他是當年養殖場大火案和圍獵出逃白狐事件的知情人。”

&esp;&esp;“當年火場留下的狐狸遺骸堆得像座他媽的山，看了就要做噩夢，唯處辦不可能不查。”黎予說，“假設我們的時間觀念沒有出現問題，那麼事後不足一月，胡芷撿到了胡回海和胡回月，在山中把他們養大到約七個月，然後前往了a省。”

&esp;&esp;“中間半年的空窗期，她在幹什麼？她作為一隻狐狸，是怎麼把兩個人類嬰兒養大的？沒有任何接濟，可能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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