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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海嘯卻沒見過她微笑》作者:巒文案:“戈樾琇,即便你死了,我也要唾棄你的墳墓”——宋猷烈輕鬆向文案:戈樾琇二十二歲至二十五歲間結過四次婚,每年一次,結婚到離婚從不超過二十四小時。“為什麼每年要結一次婚?”顧瀾生問她。“想讓一個人不好過。”戈樾琇輕描淡寫。二零一六年,戈樾琇二十六歲。“我有沒有榮幸當你 平行世界(01)北半球即將步入嚴冬時節,南半球的春意才剛剛冒頭。南非,十月,旅遊旺季。從開普敦到伊麗莎白港有一條長達五百公里的旅遊專線,這條專線串聯著公路河流山川湖泊鄉鎮,沿途數以萬計的植物種類讓此專線被冠以“花園大道”之美名。花園大道一年四季花開不斷,其中就數從喬治鎮至奈斯那湖路段風光最受遊客歡迎。喬治鎮的葡萄園聲名在外,十月正是紫薇花花季,葡萄園品完美酒,從一株株紫薇花樹下穿過來到就近碼頭,上了遊船。遊船將把你帶到大西洋壺口,途經奈斯那湖,放眼望去,沿岸滿目翠綠,楓挨著梧桐。楓樹綠陰如蓋,梧桐新葉初萌。叫不出名字的鳥兒從頭頂上飛過,幾個眨眼功夫便置身於綠林深處。綠林深處,鳥兒站在梧桐枝椏上快活鳴叫,一名著白色紗裙的女孩立於樹下。女孩半側著頭,神情專注,鳥叫聲聽在她耳朵裡似乎變成歌頌初春豔陽的美妙樂章。周遭靜悄悄。初升的日光沾染著晨露光芒折射在女孩紗裙上,把紗裙襯托得愈發雪白明亮。和那雪白形成鮮明對比地是女孩的瞳仁,黑如子夜,幽如深潭。女孩也不過是十一、二歲年紀,按理說,這樣歲數孩子的眼神應該是明亮清澈,但女孩專注眼神卻給人一種奇異之感,像搖鈴邀你問卦的佔僕師。別看這位佔僕師一臉稚氣未脫,其實內裡兜著個老靈魂。從輪廓到身高,女孩目測應該是一名黃種人,但女孩的膚色咋一看比黃種人都要來得淺淡,再細看時,只能以“蒼白”來形容。用蒼白來形容一名十歲出頭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事。白膚白裙,一動也不動,看著就像一個被放進森林的紙娃娃,無處不在的翠綠更是把她裝點得晶瑩剔透,讓人只敢遠望。遠望,心裡揣測:那是不是從城堡裡逃出來的小公主。為什麼是小公主而不是小可憐呢?其一女孩的紗裙價格不菲;其二女孩所站方位位屬奈斯那湖沿岸的私人酒莊。到南非置產是來自世界各地富人們眼中時髦又不失品味的玩法,買下一片土地建造私人酒莊,以便假日和朋友到南非狩獵有個輕鬆愜意的落腳點,為了圖方便和保護隱私,他們會順帶買下酒莊方圓十里的山、碼頭、湖畔、葡萄園。這類私人酒莊一般都是生人勿進,在當地人眼中更是可望不可及。女孩怡然自得的神情說明一切,她是這處私人酒莊的小主人。順著女孩的肩線,穿過層層疊疊的樹木縫隙可以窺見白色建築隱身於奈斯那湖薄霧中。來自大西洋壺口的風被一棵棵樹木切得七零八落,來到林中深處已是氣若游絲,微風輕推紗裙裙襬。裙影驚動枝椏上歌唱的鳥兒。鳥兒停止鳴叫,腳一蹬,連續拍打翅膀,當彩色羽翼擦過梧桐葉子時,有類似黑豆子的物體以垂直姿態往下掉落。女孩白色紗裙多了一抹汙漬。汙漬坐落在極為顯眼所在,看著很刺眼,如果是一名潔癖者此刻大約會撕掉裙襬;假如潔癖者換成是壞脾氣的先生勢必也會破口大罵。即使性格還算溫和,想必也會不由自主皺起眉頭:它看起來太礙眼了,更別提氣味。女孩沒撕掉裙襬,也沒有破口大罵,甚至於連皺眉頭都沒有,她只是抿著嘴,安靜看著落在裙襬上的汙漬。另外幾隻鳥兒也飛走了,周遭就剩下樹、紋風、還有一直沒移動過腳步的白紗裙女孩。逐漸,女孩抿著的嘴角鬆開,以一種極為緩慢的姿態,如平靜湖面的小小漣漪在回力推動下徐徐擴充套件。她笑了,女孩笑了。那笑容讓她蒼白的雙頰憑添淡淡緋紅,略帶呆滯的雙瞳似乎在瞬間被注入活力,靈動而皎潔,美好得可與奈斯那湖畔沿岸明媚春光一較高下。在那笑容蠱惑下,你忍不住懷疑數分鐘前站在梧桐樹下的紙娃娃是否來自於自身的錯覺。都怪早晨的森林太美;女孩白紗裙又太像一場夢。呆呆看著,被其笑容牽引,一切疑問已然不再重要。女孩異於常人的蒼白膚色;女孩為什麼會在清晨時分獨自站在梧桐樹下;女孩剛剛是否在傾聽鳥兒的歌唱?但是,關於女孩忽然而至的笑,心底忍不住發問:你在笑些什麼?“戈樾琇,你在笑什麼?”如果這個時候除去爸爸媽媽任意一人問她這樣一個問題的話,她會微笑回答“小鳥的聲音好聽極了。”這樣答案來自於一名十二歲的女孩再正常不過。天真無邪的年歲裡,小鳥清脆的聲音足以開啟快樂的盒子。“戈樾琇,你在笑什麼?”這話如果變成是爸爸問的話,她會笑著回答“噢,爸爸,你不覺得它唱是在唱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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