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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貝拉肯定又會責怪她喝酒。管不了那麼多了,她現在不開心。對了,在她給貝拉打電話時,貝拉沒好氣回應“你應該給宋猷烈打電話。”才不,她才不要給仇家打電話。“是他讓你變成這個鬼樣子的,你得讓他給你準備蛋糕,給你唱生日歌,唱完生日歌你得把整個蛋糕往他臉上砸,砸往蛋糕讓他揹你回家。”貝拉還說。這話聽著可笑吧?貝拉說是宋猷烈把她害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宋猷烈哪裡有那麼大的本事,那傢伙只是臉蛋長得還看一點而已。可氣的是,那傢伙臉蛋長得好看就算了,幹嘛要配上那樣的好聽聲音,要知道,張純情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聲控”。從十歲喜歡昆蟲的聲音,到十六歲喜歡人類各種各樣的聲音,再到二十一歲後只喜歡宋猷烈的聲音。只喜歡宋猷烈的聲音,這簡直是一場災難。她還是忍不住觸控了鑲在櫥櫃裡的水晶飾品。就像猜想中的那樣,華美的水晶飾品摸了一下,會牽掛很久。再一次,張純情狠命揪著自己的頭髮。揪完頭髮又給把空了的酒杯滿上。一大杯酒入肚,喉嚨火辣辣的。臉頰貼在桌面上,眼睛直勾勾看著天花板,逐漸,天花板變得一會兒忽遠一會兒忽近。開門聲響起。是貝拉來了呢。貝拉還帶來蛋糕。她聞到了蛋糕味,是她喜歡的草莓蛋糕。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在眼簾即將瞌下時,又用力一扯,掀開。直直看著出現在包廂的人。不是貝拉。眼前這個人,她已經有十六天沒見到了,十六天前的那次見面也是匆匆一個照面。現在,張純情最想對宋猷烈問出的問題不是“宋猷烈,你做過噩夢了嗎?”而是……“宋猷烈,你辦公室裡那個戴巴拿馬帽的姑娘是誰?”不知道為什麼。那張被釘在飛鏢盤的照片最近在張純情腦子裡越來越為清晰。 好久不見是貝拉來了,貝拉還帶來蛋糕。是她喜歡草莓味蛋糕,在眼簾即將瞌下時,又用力一扯。不是貝拉。眼前這個人,她已經有十六天沒見到了,十六天前的那次見面也是匆匆一個照面,那時在辦公樓公共大廳,她低頭刷手機,在此起彼伏的“宋先生”中抬起頭來,他迎面而來。說不清是在看她,還是在看他的某一名員工。套用媽媽的職業行話形容:宋猷烈,是一門紛繁複雜的語種。這是張純情在過去一年時間裡對這個男人的全部理解。草莓味蛋糕輕放在她面前,酒杯被拿走,縈繞在身邊的氣息熟悉又陌生,周遭安靜極了。那聲“張純情,生日快樂”和外面的“生日快樂”同步,今晚,在酒吧慶生的還有一名亞美尼亞姑娘,亞美尼亞姑娘的男友還準備了求婚戒指。外面好不熱鬧。貝拉說了,得讓宋猷烈給她唱生日歌。眼簾也懶得掀開:“宋猷烈,給我唱生日歌。”還真的是好上司。她的上司啊,歌唱得真不怎麼樣,但好在聲音好聽。生日歌唱完了。貝拉說了,生日歌唱完了就把整個蛋糕往他臉上砸,她心裡倒是想,可她今晚喝了很多酒,怕是站都站不住。那就把砸蛋糕換成別的吧。換成索要生日禮物。手掌往著天花板:“生日禮物。”“張純情,我帶來了生日蛋糕。”他說。“你只不過跑了一趟蛋糕店而已,這不算生日禮物。”她說。草莓蛋糕一看就知道來自於貝拉的手筆,宋猷烈只不過代勞跑了一趟而已。“來時太匆忙,改天再補上。”這個男人一直就是這樣,他不說“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沒準備禮物”,而是換成另外一種不讓她感到難堪的說法。“不,我現在就要。”藉著酒勁,趁著這短暫的清醒時刻。和自己上司說這樣的話就不怕被解僱嗎?不,這男人脾氣好得很,最開始張純情沒少利用寫在聘用書上的許可權,問他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只要時間允許,都會得到很詳細的解答,碰到雞蛋挑骨頭的問題也不惱。他正在把她幾樣私人用品放到包裡,之後是手機,拉上包包拉鍊,再去撿被她丟在一邊的鞋。脾氣可真好啊,完全沒半點架子。兩隻鞋整整齊齊擺在她面前,微欠下腰,嘴角處笑意淡淡:“讓宋猷烈給張純情當五分鐘僕人,你覺得這個生日禮物怎麼樣?”讓宋猷烈給張純情當僕人,這點子似乎不錯。“女士,”宋猷烈朝她伸出手,“需要我為您穿上鞋子嗎?”看著宋猷烈的手,那真是特別漂亮的一雙手,讓這雙手為自己穿鞋一定是很浪漫的事情,不,不,和浪漫無關,是讓仇家給自己穿鞋很不錯。最後一秒,張純情拍開那雙手。抓住即將渙散的思緒,問:“宋猷烈,你辦公室那個戴巴拿馬帽子的姑娘是誰?”張純情總是記得被釘在牆上的照片,碧海天藍,巴拿馬帽下的笑容,那笑容越來越清晰,然後,有一天,那笑容神奇地跑到她夢中。在夢裡,笑容變成了笑聲,一串串的,像酷暑時節,一顆顆冰粒在調酒師手裡上下晃動的聲響,伴隨調酒師手腕力道越來越為柔和,冰粒逐漸和檸檬酒混合在一起,成為盛夏
《見過海嘯卻沒見過她微笑好看嗎》 第41頁(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