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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姑娘是第一個小情帶來見我的女子呢。”
童如初好歹也是接近而立之年的人,說起話來卻像個調皮少年,不僅喜歡跟溫墨情抬槓鬥嘴,還特別喜歡開言離憂的玩笑。言離憂對此啞口無言,加上初九一口一個“姐夫”叫得熟練,她與溫墨情的關係越來越說不清楚了。
溫墨情在謫仙山同住約有半月,儘管不太願意離開這裡回到君子樓,礙於之前已經讓碧笙通報回去時間,不得不拉著言離憂交代一番後不放心地離去,結果還不等他走到半山腰,言離憂已經泥鰍般鑽進童如初房間。
“言姑娘是想問小情的事吧?”童如初好像早就料到言離憂會來找他一樣,捧著書安坐窗邊等候,面上笑容有著溫墨情的平淡,又有溫墨疏那般令人心安的溫暖。
“問他的話他總會打岔繞過去,從來不老實回答。”言離憂開啟門窗透氣,又殷勤地倒杯熱茶送到童如初手上,這才安安穩穩坐下。見童如初擺出“願意合作”的態度,言離憂暗暗鬆口氣,試探著問道:“童叔叔的腿是怎麼傷的?到陰天下雨時會很難受吧?”
“小情沒說過嗎?我還以為他會對著言姑娘狠狠責備自己一番。”
有關童如初的腿,溫墨情只說是為了他被凍傷的,至於其中細節並未說明;另外溫墨情雖然沒有直接說自責之類的話,從他語氣、表情上仍能看出心裡對自己的責備,也正因此言離憂才有此疑問。
言離憂將自己的困惑都告知童如初後,一直保持著淡淡笑容的童如初流露出幾許無奈,沒有直接解答言離憂的困惑,而是從與溫墨情的相識開始細細說起。
“小情從小就是個懂擔當的孩子,可他太過要強,總把不屬於他的責任背到肩上。說起來也是天意使然,政和九年我與阿英在辰州軍中成親,秋樓主帶著當時只有八歲的小情來道賀,我和阿英都特別喜歡機靈又淘氣的小情,軍中的姐妹也都叫他小混蛋,他們師徒二人在我軍中住了足有一個月才走。政和十一年時小情第一次單獨出任務,替秋樓主去澤州送東西的途中被仇家追殺——那時小情才十歲,連重劍都拿不動,硬是憑著那股子機靈勁兒逃到辰州附近,正巧我邊巡迴來遇上,於是便載著他一路奔逃。”
見言離憂漸漸露出不解神情,童如初一聲苦笑:“言姑娘是好奇,為什麼我沒有率大軍趕走敵人吧?不怕你笑話,當時巾幗軍算上我總共二百一十四個人,這二百來號人要守住瀚海六州邊線,佈防分配吃力得緊,所以每次我出巡都是隻身一人,面對十幾人的追殺,能做的也只是載著小情逃跑。”
敵強我弱、勢單力孤時,硬拼不是明智選擇。言離憂對童如初逃跑的決定沒有任何瞧不起的意思,然而童如初的表情卻越來越黯然,竟而有些悔意。
“倘若當時我知道會被逼入絕境,為求一線生機被迫跳入冰冷的河中,我絕不會做出逃跑選擇——你知道嗎,言姑娘?這些年來小情一直認為這些禍事的源頭在他,可我卻覺得是自己的失誤才造成之後慘劇,如果不是我忙中出錯走岔了路陷入包圍,那麼就不會因為貽誤戰機被皇上趁機關押,阿英也就不會帶巾幗軍起兵造反說到底,是天意,也是我的一步之錯,讓這一生盡付敗局。”
第200章 紅燭之變
辰州外那條大河是附近百姓賴以生存的水源地,它養育了成千上萬的大淵子民,興盛起一座座城池,承受著一次次戰火,在歷史流逝中沉默煎熬。
曾經溫墨情很喜歡那條河,怎麼也忘不掉政和九年夏天那個颯爽女將帶他到河裡捉魚的快樂日子,而如今的他對那條養育著辰州四萬百姓的母親河恨之入骨,更恨不得當年自己溺死在那條河中,而不是被童如初拼命救起。
如果不是他馬虎大意暴露身份,如果不是他引仇家一路奔逃至辰州邊界,如果不是他不諳水性逼得童如初把他背在肩上逆波而行那麼他最喜歡的童叔叔就不會被寒冬的河水凍傷雙腿,不會因此病重貽誤戰機,也就不會有日後巾幗軍的悲哀慘劇,至少,不會來得那麼快。
茶水落入杯中翻滾的聲音忽然將溫墨情驚醒。
嚴格來說,他並沒有睡,只不過在無聊等待中靠著大椅閉目養神片刻,卻不想那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忘掉的遙遠回憶竟在這時找上門,又一次讓他周緊眉頭,無意識露出痛苦表情。
“溫少主,身體不舒服嗎?”倒茶的君子樓子弟關心問道。
“沒事。”溫墨情直起身淡淡搖頭,“師父呢?還沒通報到嗎?”
“回溫少主,剛才讓人去問過,說是樓主他在碧笙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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