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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我明白他說的許多話在暗示什麼,我也知道自己在找藉口不肯離開他,是我不停騙自己說什麼都沒有”
言離憂的聲音越來越低弱。
她怎麼會不明白溫墨情的心意?他的包容,他的體貼,他的微笑,還有他無休無止的欺負,那些都是他在無聲地傳達心意啊!她只是不敢承認,害怕面對,寧願閉著眼把他的溫柔當做玩笑,也不想去考慮該如何承擔這份感情。
混亂與倉皇正是童如初想要從言離憂眼中看到的反應,深吸口氣,彎起雙眼靜靜含笑:“所以呢,言姑娘喜歡小情嗎?”
喜歡,不喜歡,可以在溫墨情面前坦然說出喜歡溫墨疏的勇氣到哪裡去了?言離憂的手有些抖,直至從童如初溫和目光與笑容裡汲取足夠力量,那份顫抖才化為勇氣,將掩埋在心底的話與痛傾訴而出。
“是,我喜歡溫墨情,希望和他在一起。”閉上眼深呼吸,亮澤眼眸中忽而閃過一絲痛楚,“可是,我不能這麼做。”
第203章 永無寧日
相處的半個月時間裡,言離憂對童如初有了基本瞭解,愈發覺得這位昔年的巾幗軍主將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性格與出色頭腦。
童如初身為揮斥方遒的將軍卻有溫穩性格和細膩心思,喜歡靜靜聽人說話,從不經意的言語間挖掘出重要資訊,抽絲剝繭層層分析後將結果丟擲驚訝旁人;他不喜歡的是插話與妄下判斷,就好比在與言離憂交談時,無論言離憂多麼語無倫次、多麼離題萬里,童如初都會安靜聽完,然後以提問的方式引出言離憂自己都不曾細緻思考的心裡話。
“言姑娘說的不能,原因在於誰?小情,言姑娘自己,還是那位遠在帝都的二皇子?”
以溫墨情和童如初的關係,童如初知道溫墨疏的事並不讓人感到奇怪。言離憂雖覺得有些難以啟齒,視線撞到童如初溫和目光時仍抵擋不住將心思和盤托出:“與別人無關,是我自己的問題。”
“時間還早,九兒醒來前言姑娘可願與我這廢人多聊一聊?一個人在山上呆久了難免憋悶,聽聽年輕人的故事,總好像自己也跟著變年輕了呢!”童如初沒有急著逼問,轉動輪椅木輪行至言離憂身邊,抬頭看向轆轆不停的水車。
沒有緊張,沒有負累,與童如初交談是自在而舒暢的。在言離憂發覺最初的慌亂漸漸化為平靜、糾結心情慢慢消退時,心底再不排斥說出埋藏許久的隱情,反而隱隱有種卸下沉甸甸重擔的輕鬆。
“既然童叔叔知道墨疏的事,那麼也該知道我的身份特殊——即便身邊的人相信我不是青蓮王,終歸還有許多人不相信。我不希望由於這個原因再拖累誰,尤其是溫墨情,他為我做的已經太多,我還不起。”幽幽嘆口氣,言離憂最終還是猶豫著說出心底癥結所在,“再有就是和墨疏的關係。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以前我真的很想和墨疏在一起,直到有天我發現,原來我心裡的他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幻想。我一直以為自己很瞭解墨疏,以為他和我是一類人,當我明白事實並非如此,曾經的那份堅持開始動搖,就在那時,我發現原來最瞭解我的人不是墨疏,而是是溫墨情。”
“在言姑娘最需要幫助時出現的人是二皇子,溫柔善良又有共同願望,言姑娘會傾心也是難免的,不過我不明白,這與墨情有什麼關係?言姑娘決意離開二皇子那一刻起,墨情就有了在你身邊的資格。”
言離憂搖頭:“不,不是說溫墨情沒有資格,沒資格的人是我。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墨疏的事,在帝都折騰一番又突然離開,這時候我若是和溫墨情在一起,別人會怎麼看?我不想被人說朝三暮四,更不希望溫墨情被人當成傻瓜——他需要赫連茗湮那樣接近完美的人相映成輝,而不是一個落魄到無家可歸、別無所長的流浪者。”
“嗯,所以說言姑娘在意別人的目光,更勝過小情的心情,對嗎?”
童如初話說得清淡,重量卻逾越千斤,隱約還有令人尷尬的指責之意,即便有些無言以對,言離憂還是點了點頭。
她在乎的不就是流言嗎?害怕別人認為自己對誰都不是真心,今天說喜歡溫墨疏明天又說喜歡溫墨情,為的只是找一處依靠,再難聽些說她只不過是在炫耀自己勾搭男人的能耐,總之任何難聽的話都有可能加在她頭上。
然而這樣的流言倘若傳起,對她的傷害反不如溫墨情大,畢竟他是名動天下的君子樓少主,是定遠王世子,為一個搖擺不定且揹負罵名的女人心動、與同門爭執、違逆師意,此類話傳到江湖、朝廷,溫墨情的顏面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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