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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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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2004年11月27日,一場名為“傳統相聲瀕臨失傳曲目專場”的演出在天橋樂茶園上演,之前的幾天,郭德綱以及張文順、邢文昭等幾位演員被大鵬請到《開心茶館》節目的直播間,進行了一期直播訪談。幾天後的這場演出,臺下坐了二百多位觀眾——這是北京相聲大會移師天橋樂茶園後的第一次爆滿。

一週後的“郭德綱相聲專場”,則又是一場爆滿——樓上樓下座無虛席,當天有一個觀眾自上海出差到北京,忙裡偷閒要去看一場郭德綱的相聲,結果路上堵車,在開場後十幾分鍾抵達天橋樂茶園,便只能以每人五十元的票價坐在樓上左側包廂前段僅剩的兩個座位上。

此後的一段時間,每週末的相聲大會演出的觀眾人數基本上能夠維持在近二百人,也時常會有三四百人爆滿的場景。到2005年,每場的觀眾人數都能達到四五百人左右。因為不對號入座,下午兩點開始的演出,每次都是上午九點便有人前去買票進場。2005年12月4日的“紀念相聲大師劉寶瑞誕辰90週年相聲專場”,有觀眾提前六天打電話訂票,得到的是樓上樓下所有座位都已被訂出的訊息。

可以引作旁證的是天橋樂茶園門口外的幾家小飯館——每個週末的下午,他們店中所有的備用塑膠方凳都會被相聲大會的工作人員借到茶館裡,提供給那些沒有座位的觀眾。即便如此,每場演出時,後面都有幾十位觀眾站著聽完整場演出。

郭德綱當年常用的“除去空座兒咱就算滿了”的調侃已經許久不用,現在的觀眾在北京相聲大會常常能聽到的郭德綱的慣用開場白是:“今天人來的不少啊。滿坑滿谷!我很欣慰啊……”

以及另外一個版本:“後邊有很多朋友都是站票,站著聽,我們演員心裡很感動,也很不落忍,花了錢還得讓您站著——這不麼,因為這個,我今兒個也站著,陪著你們幾位……”

祖師爺賞飯

在郭德綱忙於轉戰幾處茶館劇場辦他的“北京相聲大會”演出的2004年,他還做了一件事情——拜師。

2004年6月8日,郭德綱與一位來自東北的名叫荊林野的曲藝作家,一同拜入相聲演員侯耀文門下。主持拜師儀式的相聲演員劉全剛在當天說的最多的詞就是“拜入侯門”。

解放前的相聲界對師承輩分非常看重,沒有拜過師的演員在行內被叫做“海青”,這和梨園界裡不允許沒有正式師承的演員搭班唱戲是一樣的。解放後,曲藝行經歷了諸多變革,但拜師收徒的規矩卻一直保留下來,甚至還有不少“組織上”安排拜師收徒的先例。比如,和郭德綱長期合作的張文順拜入“滑稽大鼓”名家“架冬瓜”門下學習滑稽大鼓,便是由組織上撮合安排的。

郭德綱童年時,最早教他評書的高祥凱老先生便曾一度想收他為徒,但後來聽說他在隨他學評書的同時還在學相聲,便很有些不高興,對郭稍有疏遠,再加上高先生家當時因為家中瑣事常鬧家務,家裡氣氛不好,去了也沒什麼時間說活,郭德綱也就去得少了。收徒的事兒再沒提起過。

而在郭德綱隨常寶豐先生學相聲的其間,也曾有人提議常寶豐先生:這孩子跟您學,收了他不得了麼?可是常先生卻堅持說:我不能收徒弟。其中的緣由,到現在郭德綱也不曾弄清。所以,雖然後來曲藝界的一些人士向別人介紹郭德綱時常會說起:這是常寶豐的徒弟。但是,郭德綱卻從來沒拜到過常先生的門下,也從沒主動提過這拜師的事兒——當時年紀也還小,覺得“拜師不拜師也無所謂”。所以,常寶豐和郭德綱只能算是有師徒之實而無師徒之名。郭德綱認識常先生時,常先生尚不足四十歲,所以當時郭德綱對常先生及夫人一直都以“叔兒”、“嬸兒”相稱,直到最近幾年才按照相聲行內的輩份改口叫“九爺”、“九奶奶”。

郭德綱的第一次拜師經歷其實頗引起了一些波折,他1995年的“含恨”離津,也與第一位師父有關。

這位師父姓楊,郭德綱在十幾歲的時候就認識了他。按照郭德綱的說法,這是一個“很執著很認真的人,但是可能是受文革的流毒侵害,行為意識和做事都有點左,左得厲害”。郭德綱1989年自北京回到天津時,這位楊先生正擔任天津市某區文化館的館長,他很喜歡郭德綱,便建議郭德綱到他所在的文化館去工作。

一天晚上,郭德綱與這位楊先生,以及另一位相聲演員靳先生一起吃飯。這位靳先生門下尚無弟子,而幾位師兄弟也有各種各樣的情況,當時正急於找尋一位合適的弟子,以免師父傳下的這條相聲支脈在自己和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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