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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昏君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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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上繡的是一株並蒂蓮花。”傅彩霞輕撫著帕子一角的繡花回道。

陸硯塵低頭仔細去看,一朵金色的並蒂蓮花,但繡花沾了血,本來高潔的蓮花顯得有些可怖。

“是皇上和狀元?”陸硯塵忽然腦子中想到了什麼,“那個時辰掉落在遊行街上的貴重物件兒,這東西是狀元霍祈安的。”

“嗯,我同你想的一樣。”

“你打算怎麼處理?”

“不知道。”傅彩霞嘆了口氣。

“那便先別想這些了,你的手怎麼樣?”陸硯塵擔憂地看著傅彩霞。

“沒事,已經上過藥了。”傅彩霞抬眼對著陸硯塵笑了笑。

“我瞧瞧。”

“小傷而已,現下已經沒事了。”傅彩霞將手伸到陸硯塵眼前,語氣輕快自然。

“怎麼不包紮?”他淡淡的看著傅彩霞的手,看似不露情緒,心底早就暗暗地揪成了一團,如果今日真的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

“一點小傷而已,哪裡就如此嬌貴,哥哥不必擔心。你呢?傷得嚴不嚴重?可看過府醫了?”

“疼不疼?”陸硯塵看著她雲淡風輕的樣子,發出了沉重的嘆息,呼吸也有一些凝重。

“不疼的。”傅彩霞含笑回道。

“為何今日這麼狠?”他低頭注視著坐著的傅彩霞,眼底的情緒糾結複雜。她才十三歲,怎麼這麼狠?

“哥哥。”傅彩霞怔了一下,回看到他複雜的眼神,“你怕我?”

“不怕你,心疼你。”

篤篤篤篤……話音未落,書房外傳來敲門聲

“霞兒,塵兒。”顧汀蘭帶著婢女在外敲門。

陸硯塵走過去開門:“夫人。”

“塵兒,有沒有受傷。”顧汀蘭拉著陸硯塵上上下下地檢查。陸硯塵刻意地藏起了袖袍下胳膊上的傷,避免了顧汀蘭擔心。

“謝夫人關懷,塵兒無礙。”

“好...好...”顧汀蘭又去檢查傅彩霞。

“女兒問孃親安。”傅彩霞起身行禮,手上的傷倒是沒地方藏了,尷尬地笑了笑:“娘,今日幸得哥哥護著,只是擦傷,無礙的。”

顧汀蘭看到她手上的擦傷,眼裡瞬間有了淚

“霞兒舊病未察,街上又正是人多擁雜之況,怎好出門?也不知帶上僕從丫頭。”她用帕子拭了拭淚,“娘知曉你們兄妹二人皆是穩重剋制之人,但終究是個半大孩子。”

“女兒不孝,叫娘憂心了。”傅彩霞握了握顧汀蘭的手。

“哪裡什麼孝不孝的,只是日後行事切要估摸分寸,莫要再傷了自己,塵兒今不過年長你兩歲,不可事事倚仗哥哥,塵兒傷了碰了,娘一樣憂心的。”顧汀蘭看看傅彩霞又看看陸硯塵語重心長地叮囑了一番又一番。

“知道了娘。”

“多謝夫人。”

兩個都是省心的孩子,倒也不必太費心教育,觀得二人平安,顧汀蘭便出去了。

安生的日子只持續了一個月,愉都城內大街小巷便貼出了大肆才選的告示,郡縣也收到了才選的詔書,如今新皇方才登基,皇陵中先皇的屍骨都還未爛透,皇上便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選妃,作為行徑荒誕不羈,跟所有人預期中的聖皇之子大相徑庭。

“陽乖序亂,陰以待逆水,暴戾恣眥,其勢自避。順以動豫,豫順以動...”

先生蘇雲野照常在書房中給他們上課。

“先生。”傅彩霞打斷了正講得起勁兒的蘇雲野,“‘隔岸觀火’,先生已經講過很多遍了。”

“哦?計言千百遍,不及用計時萬分之波濤。霞兒,若要手摘星,須得踽踽行”蘇雲野淡然地笑了笑。

“是。”傅彩霞抿了抿唇,道:“只是先生如今再講隔岸觀火,莫不是指皇上燒的這第一把火?”

“呵呵呵”蘇雲野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是啊,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登基,總是要做些蠢事來驗一驗先朝大臣的服從性的。看來小皇帝不願做霍氏江山的傀儡,偏要試一試大臣是國印的大臣,還是他小皇帝的大臣。不過馴鷹之術,到頭來不知是誰馴服了誰。”

“先皇賢德,千年之後,必也是史冊上留名的一位千古帝王,新皇用挑釁先皇遺威這種方式考驗服從性不是將先朝忠骨越推越遠嗎?霍家的江山與皇上的江山又有何不同?何故多此一舉。”陸硯塵緩緩道。

蘇雲野道:“為天子者,下棋者也。然縱棋者分二類,一則以三百六十一子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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