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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都跑到那邊去了，結果弄的醉紅樓的生意直線下跌，而翠怡樓的生意火的不能再火，隱隱有追上醉紅樓的趨勢，如果不想個辦法，照此下去，醉紅樓真的得屈居於下了。現在聽聞眼前這個姑娘竟然有如此提議，趙媽媽當然有興趣了。

“哦，趙媽媽這是懷疑我的能力嗎？我說過，如果你聽我的，我能讓醉紅樓的生意每天翻上一翻，但是，如果我真的做到了，我要抽取每天營業額的五分之一，你看如何？”我看著專心聽我說話的趙媽媽，突然開口提到。

老鴇嚇了一跳，從來沒有哪個姑娘敢和她分銀子的，這個姑娘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什麼，你說什麼，抽取營業額的五分之一，你太獅子大開口了，我怎麼能相信你能做到呢？”趙媽媽就像被煙燙了屁股似的，不顧形象的跺著腳大叫。

“趙媽媽不試試如何知道呢？”我低頭撥弄著斷裂的琴絃，慢慢說道。

“不行，太多了，你憑空坐抽分成，根本不可能。我看，你還是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吧，我好好捧捧你，以姑娘的姿色聲音，在這醉紅樓裡當個頭牌是沒問題的。”趙媽媽說道。如果論到在生意場上的精明圓滑，誰又能比的上妓院中的老鴇。即使她相信這姑娘有這個手段，但她也不能讓這姑娘得了太多的好處去，畢竟，如果開了這先例，以後就不好管理了。

“哦，趙媽媽是不相信我有這個能力了，你不試試如何知道呢，難道趙媽媽就真的希望醉紅樓這麼慘淡的經營下去，等著被人追上嗎？”我淡淡的說道，看著她的表情，我已經知道她在經營上一定遇到問題了，要不不會這麼猴急的，面對這個人精似的老鴇，我就不相信她在利益面前不動心。

“我是對你的提議很動心，可是你要分掉五分之一的話，我這樓裡就經營不下去了，每天那麼多姑娘吃啊喝啊穿啊戴啊，哪裡不是銀子，姑娘就憑著出幾個點子，就做享其成，我估計去了誰家也不會答應的，再說了，姑娘真的能把這醉紅樓的生意翻一翻嗎？這點還是很令人懷疑，如果你不能翻一翻，那麼你該怎麼賠償醉紅樓呢？”趙媽媽眼睛裡閃著精光，嘴上一點也不吃虧的說道。

“呵呵，這麼說來，媽媽還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了，這樣吧，這頭十天，您按照我說的去做，成了，銀子賺了就給你了，不成，那麼我由著媽媽說了算。如果十天內，您的樓裡生意真的如我所說，翻了一翻，那麼從此以後，我抽你十分之一如何，但是你得答應我個條件，我登臺的日子由我選，而且節目任我出，我要的東西你得一併給我準備齊全了。媽媽，你看這樣如何？”我看著專心聽我說話的老鴇，仍舊淡淡的說道。

趙媽媽坐在那兒思忖了良久，眼前這個姑娘如此自信，讓人不由得想相信她，如果真的如她自己所說，那麼醉紅樓就不再擔心被翠怡院追趕上來，和她談成這筆生意，其實對於醉紅樓並沒損失，大不了她幹不成，就逼她賣身好了，以這姑娘的姿色，做個頭牌是沒問題的，而且看她氣質出塵，肯定能吸引眾多男人的眼球。，如果真的營業額能翻一翻，十分之一對於這樓裡來說，這付出還是值得的。

“姑娘，你說的這個建議我考慮一下，但是你這抽的十分之一還是多了點啊，這樣吧，你先試上十天，十天後我們再繼續談，你看如何？”這妓院裡的老鴇不愧是老奸巨猾，凡事都給自己留一手，就怕吃了虧去。

“好吧，既然媽媽如此說，那麼我們就等十天之期到了再說吧。”我低頭撥弄著斷了弦的琵琶，不再說話。

“那姑娘計劃如何開始呢？”趙媽媽急於知道後面的計劃，開始迫不及待的追問起來。

“這個吧，我今兒剛來，你容我想一天，明天給你具體的答覆，既然是要吸引客人，方方面面都要考慮周到，不能砸了場啊，所以明天我給媽媽答覆吧。”我抬頭看著那老鴇迫不及待的嘴臉，慢慢說道。

“姑娘說的也是，那我就容你考慮一天，明天你說出來，我們好商量一下是否可行。”趙媽媽一看眼前這姑娘的態度，知道今兒問不出什麼來了，也就順水推舟的說道。

“那姑娘今天就休息了吧，明天我來聽姑娘的答覆，不知道姑娘叫什麼名字呢，進了這樓裡，本名是不好再用了，姑娘還是起個藝名吧。”趙媽媽起身離了座，作勢要走，卻又想起這事，回身問道。

我看著面前濃妝豔抹的老鴇，眼神卻飄離的無所蹤跡，沒有焦距的目光，似乎看見了燕狄蝶谷，伴隨著博弈溫柔的目光，滿谷的蝴蝶飛舞，我的心如刀割般一點點被撕裂，沉默良久，我冷冷的說道：“就叫我蝶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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