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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領口寬大、鬆鬆垮垮的白毛衣,下面就配了修身的深灰色窄腳褲。
雖然是秋天,可是鎖骨和腳踝這兩處最精緻纖細的部位都露在外面。
只是奇怪的是,他之前明明是在看黎江也的臉,可開口的時候卻說的是衣著。
「這是毛衣。」黎江也跟著謝朗一起坐電梯下樓的時候忍不住小聲嘟囔著:「只是領子大而已……誒?怎麼車不一樣了。」
「早上出門買菜時讓司機來幫忙換了一下。」謝朗說:「這幾天我自己開車,那臺……」
他頓了一下,好像找到了合適的形容詞:「不太輕便。」
黎江也忍不住用鼻子輕輕哼了一聲。
他猜是自己讓謝朗開車的要求把謝朗搞鬱悶了,或許是豪車不配司機,讓他自己開的話看起來太傻吧。
謝朗反正就是有好多這樣那樣會介意的細枝末節——
龜毛。
黎江也其實偶爾也有對謝朗露出這樣的小表情的時候。
帶著一點點嫌棄似地皺了一下鼻子,不像平時那麼乖巧的樣子,但謝朗看了卻莫名地覺得很可愛。
他沒解釋,下意識地伸出手想摸黎江也的腦袋,在空中躊躇了一下才放下來,只是拉開了車門。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他平時基本自己就不開車,更對車提不起任何慾望和興趣。
只是就像他不能穿休閒裝去商務晚宴一樣,他對什麼場合需要做什麼來合時宜有種強迫性的需要,是不能,不是不喜歡、不願意。
坐在之前那輛車上的時候,他是謝家的獨子、是謝總,沒有第二種身份。
謝朗只是隱隱覺得,單獨和黎江也在一塊的時候,很多事都和平時應該不太一樣的。
……
這個時間整個影廳也就稀稀疏疏坐了十來個人,看起來大多數都像是情侶的模樣,所以彼此之間都隔得很遠。
黎江也和謝朗訂的是最後一排的雙人座,前面和旁邊都空蕩蕩的,因此當影廳裡燈一關的時候,當他們被純粹的黑暗包圍住,黎江也忽然有了種強烈的特別感覺。
他倆像是真的在約會一樣。
大熒幕上開始有了畫面,黎江也忍不住悄悄往謝朗身邊捱了過去,可還沒靠在一起,就分明能感覺到謝朗的身體向後退了開來——
黎江也的身體也僵了片刻。
他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瞬間的落寞,可即使那落寞,其實也該是習以為常的。
謝朗本來就對於任何不在私密的空間的親近舉動都異常抗拒。
這是他從來都不能逾越的、不能挑戰的雷池。
「吃嗎?」謝朗懷裡抱著黎江也剛買的一大桶爆米花,一邊低聲問,一邊遞了過來。
很難說那個動作是為了阻隔他,還是為了安慰他。
「嗯。」黎江也低頭拿了爆米花吃,味道甜得有點膩人。
《生祭》就在他們的沉默中拉開了序幕。
故事發生在泰國偏僻山間的村落,奇怪的是,作為恐怖片,它的開頭卻出奇的寧靜、緩慢。
女主角是十六歲的聾啞小姑娘邦雅,邦雅家境貧困,母親不知所蹤,但即使只有父親,也用笨拙的手給她編了好看的辮子,給她的手腕上戴上小銀鈴,這樣雖然她不能說話,也能一動就能聽到聲音。
鏡頭就這樣以一種近乎笨拙的方式拍攝著邦雅,一切都是孤獨的,鄉村裡過早降臨的夜幕、漫長的黑夜,還有在山間放羊、砍柴、還有對著羊比手語的孩子。
邦雅不能上學,但是卻會偶爾在放羊路上去村裡的草棚校舍外面呆呆地看裡面的孩子們上課。
村裡的幾個男孩子總是會戲弄地叫邦雅啞巴、對她丟石子。
其中只有一個叫巴頌的男孩子不一樣,巴頌不會欺負她,甚至會趁其他男孩子不在的時候,和她比劃胡亂學來的不太準確的手語。
最後是邦雅教會了巴頌簡單的幾個手語:
走,一起,玩。
直到這裡,這都看起來像是一個緩慢又孤獨的故事,絲毫沒有半點恐怖的氣息,直到學校的假期開始的那一天,巴頌被一群起鬨著男孩推著到邦雅面前,目光有點躲閃地比劃出了「走,一起,玩」的手語。
那幾乎是一場完全可以預見的霸凌。
黎江也對恐怖片的節奏非常熟稔,照理說這應該是他提起精神的時候,可不止為什麼卻有點走神——
謝朗在看嗎?會覺得沒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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