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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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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化和全球化。所以說,有一套原則告訴了我們該說什麼。有時候報紙刻意地要去做出影響,做一些宣傳活動,我反而覺得是不真誠的。 難道你不想成為另一個約翰·德蘭尼嗎?他和議會、政府之間建立了很好的關係,向他們施加了極大的影響力。 這不是個人的問題。我很瞭解《泰晤士報》,布朗先生、鄧肯·史密斯先生、肯尼迪先生(英國政治家),我很瞭解這些人,很瞭解這些機構。去見這些人的確很有意思,是一種榮幸,但是卻不能利用這種影響力去為報紙增加聲譽。這份報紙不是表達我的自我的工具(vehicle of ego)。 但有觀察家批評說《泰晤士報》與工黨政府的關係太密切了? 那肯定是其他報紙這麼說的,他們當然不會為《泰晤士報》唱讚歌。如果用市場、經濟穩定性等標準來衡量,我們做得還算不錯。我們當然不會贊同一切事情,相反,有時我們會強烈地反對一些事情。如果現任政府“向右轉”了,我們不會只說一句“喔,這個政府不是工黨政府了”。我們會綜合考察它的表現,我們也許會說,“唔,也許保守黨執政會比較好一點”。但這只是假設,現在還很難下判斷,因為這屆工黨政府不同於往屆工黨政府。 從長遠的歷史眼光,你怎麼看今天的《泰晤士報》。它創辦於1725年,19世紀中期達到了巔峰,20世紀50至60年代也許是它的最低谷。那今天的《泰晤士報》呢? 現在這個時代要好一些。這是一個了不起的時代,這個時代的新聞工作者不會為資源發愁—即使你沒有時間寫作,不能做到四處旅行,見很多的人。作為一個編輯,這個時代對我來說簡直太好了,我們要做好一份報紙是不缺資源的。在英國媒體業和英國社會中,我們的道路很明確。我們的信心和依靠商業生存的能力,都能夠讓我們做出一份偉大的報紙。 被任命為《泰晤士報》總編,是你一生中的一個轉折點嗎?&nbsp&nbsp&nbsp&nbsp 。。

訪談(4)

這算什麼問題,這當然是我的一個轉折點,不過我想我這一生有很多轉折點。我現在41歲,接受這一職位並非我走下坡路的開端,我很高興獲得這一任命。這是一個非常獨特的媒體,這個職位遠不如這個地方有價值,吸引我的是這個組織,而不是職位本身。但就個人而言,我很自知,揚名並不是我的驅動力,我自問揚名並非我所好。因此,它之所以是我的一個轉折點,是因為這裡能夠提供非常令人興奮的經歷。就新聞而言,這是一個非常棒的機會。希望這不是我最後一次感覺美妙的經歷。 那對你來說,第一個轉折點是什麼呢?成為一名copy boy嗎? 呃,我的第一個轉折點應該是我出生吧(笑)。我想,遠赴中國,是我最大最大的一個轉折點。 在那裡還遇見了你的妻子。 對,對我個人來說,是這樣。對於職業生涯來說,這一次開啟了我的眼界。當時是1985年,正如你們所知,中國當時非常令人吃驚,到處都在進行改革。中國真的就在你眼前發生著變化,每個月都會不一樣,你能感受到這些。我剛到中國時,大街兩旁的揚聲器裡還播放著音樂,馬路上時有馬車來往,中國人還穿著中山服。現在去中國的人,就無法理解這個國家原來是什麼樣子。我想我當時真的很幸運。回顧之下,我發現自己那個時候就在中國非常幸運,雖然問題還很多,但是人們—鄧小平等領導—正在去嘗試,不管是在藝術上、文化上還是經濟上,甚至包括政治上,一切都在前進著。 這些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影響,不僅僅是瞭解了中國,還了解了社會,瞭解了人民,我還了解了人們心中的願望。人們想發展自己,想盡可能地挖掘自身的潛力,不僅僅是物質上的。當然,大家都希望能夠有舒適的物質條件,但他們也想要個人的機會。當時我才剛滿23歲,我最幸運的就是能夠在當時去到北京並呆了一段時間。 隨後你又去了東京、美國,在亞洲和在美國的不同經歷分別怎樣影響了你? 日本和中國很不一樣,中國給我的影響還要大一些。我很喜歡日本,我在那裡的時候正是日本經濟的泡沫時期,也很令人驚奇。這是兩個真正不同的文化。很大一個問題是,我在中國時,讓人們辦事非常困難,而日本就是什麼都很正常。這兩個國家給了我很不同的經歷。總的來說,在亞洲的經歷感覺很矛盾,人的外表很相似,社會卻截然不同。 在美國的經歷也是如此。人們在美國外面看美國,觀點就遠異於有過美國經歷的人。尤其是歐洲人,左翼比較多,反美傾向較強。我不知道人們對美國瞭解多少,我很喜歡這個國家,我的兩個兒子就是在紐約出生的,我對那裡懷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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