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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離……死了?齊光的腦裡登時變得一片空白。得知路離背叛時,她的心情無疑是極怒的,可後來時日一久她的心情逐漸平復,興許是身邊沒有提起路離這個名字,又興許是紅塵太精彩,她也忘記要如何惱他了。而如今宋湄卻說,他死了。“齊 姑娘?齊姑娘?齊姐姐?”宋湄伸手在齊光眼前晃了晃,而齊光絲毫反應也沒有。她嘀咕了聲,問:“莫非齊姐姐你認識路離?啊, 對,齊姐姐你也是京城人氏,興許還真的認識路離呢。聽聞路離生得俊朗不凡,也正因為如此風流的光雍帝對他才會一見傾心,然後獨寵後宮。齊姐姐,齊姐姐,你 真的認識他嗎?真的跟傳聞中那般生得貌賽潘安?任何一個女子見到了都會心動不已?”宋湄越說眼睛便越亮。她這回出來,一是為了找到那個混賬的未婚夫,二是趁此機會踏遍大周山河。她的第一個目標就是京城,原本還想著去見一見傳聞中為女帝所獨寵的路離呢,可惜她來遲了一步。宋湄所說的話,齊光仿若未聞。元孟雖不在朝中,但也多多少少對朝中之事有所聽聞,不由擔心地道:“姑娘,你……”此時,齊光對他一笑,說道:“我沒事。”她站起來,對宋湄道:“我身子有點不適,不能與你閒聊了。”她揉揉眉心,旋即轉身上樓。宋湄眨眨眼,瞅了瞅元孟,小聲地問:“我……我方才是不是說錯話了?”元孟冷著張臉,說道:“我家姑娘只是身子不適,你想多了。”齊光回了廂房。她靜坐了好一會,忽覺房裡有些沉悶,索性提了傘離開了客棧。出去前,她與元孟打了個招呼,說道:“我出去走走,入夜前便回來。”外面大雪紛飛的,元孟說道:“我陪姑娘一起出去。”齊光道:“我就在周圍走走,不礙事的。”元孟只好作罷,道:“姑娘小心為上。”齊光點點頭,撐開了傘,走出了客棧。風雪迎面刮來,吹得臉蛋生疼。街道上沒有什麼人,許多鋪子早早打烊了,如今街道上只剩兩三個行色匆匆的路人。齊光的步子邁得很小。她一步一步地走著,腦子裡不停地想起她與路離過去的種種。在寒秋湖的水榭上,是她第一回注意到他。他溫聲告訴她,周穆清能做的事情,他可以比他做得更好。事實證明,路離是對的。他就像是一隻狡猾的蜘蛛,在她身邊織了張網,待她回過神來後,人已身在蛛網,再也無法逃離。只能看著他慢慢地走來,一步一步地將自己吞食。其實她不恨他,真的,感情一事上於她而言,沒有恨不恨。即便有恨,她也只恨自己識人不清。只不過幸好自己的識人不清最後釀成的大禍也不是特別嚴重,起碼她還能接受。往日裡,她只能在鋪了地龍的承乾宮裡賞著飛雪,如今她卻能一身輕鬆地踏在雪地裡,她的肩上不再擔負一個國家,唯一要擔負的便是自己。路離死了,大抵人的一生便是如此,世事無常,唯有珍惜當下。他死了,她還活著。沒有誰離不開誰。齊光想通後便打算回客棧了,不曾想到還未轉身,脖子倏然一疼,緊接著眼前一黑,她昏了過去。齊光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黑。她緩緩地睜開眼,伸手下意識地便去揉脖子,一碰,疼得她噝噝地叫。昏倒前的記憶湧入,齊光眯眼打量著周圍。冰一樣的欄杆,四方的形狀,於齊光而言,是再熟悉不過。這裡是一座牢籠。她不由蹙眉,莫非阿弟察覺出不妥了?然後把她抓了回去?這樣的想法僅僅是一瞬間,又被齊光否定了。這裡的牢籠太過簡陋,不像是宮裡的牢籠,而且隔壁的牢籠裡也關了不少人,他們身上穿的都是尋常的衣裳,不像宮裡那般有統一的囚服。牢籠外一個看守也沒有,齊光試著推了推牢門,鎖得很牢固。她不禁有些懵了。雖說當皇帝的時候難免會得罪許多人,但如今整個大周都知道光雍帝下葬了,知道她假死的人也只有兩個,一個是元孟,另外一個江德忠。齊光不認為江德忠會背叛自己,即便江德忠當真背叛了,此刻她就應該在回京城的路上了。那麼……到底是誰抓了她過來?齊光想了個遍,最終也沒想出自己究竟得罪了誰。這一路過來,平平安安的,也沒有和誰槓上,唯一認識的陌生人也只有今天在客棧裡認識的宋湄姑娘。齊光正想拿簪子去捅鎖孔,伸手一摸,髮簪沒有了,身上的錢袋也沒有了。這下齊光倒是放心了。既然是求財,那就好辦得多了。她挪了幾步,蹲了下來。這裡的牢籠是用欄杆隔開的,正好可以看清隔壁牢籠。齊光數了數,隔壁牢籠裡統共有七人,就著昏暗的燈光打量,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的家境不差,清一色的約摸十五十六的少年郎,穿著錦袍,踏著雲靴以及懨懨的神色,一看便知是富貴人家裡養出來的。齊光“嘿”了聲,靠邊的藍衣少年瞅了她一眼,隨即又耷拉下眼皮。齊光問:“這是哪裡?你也跟我一樣被擄來的麼?”藍衣少年沒有搭理齊光,反倒是他隔壁的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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