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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了。劉喜奎對陸綿說:“你們做大官的人,應以名譽為重,不要為了一個劉喜奎,壞了你的官聲!”而後劉喜奎與崔承熾越走越近,兩人同居。到了民國十三年,孫寶琦任國務總理,陸綿任陸軍總長,立刻就撤了崔承熾的差事。也算報一箭之仇,崔承熾收之桑榆,失之東海。
崔承熾不敢在京城多留,星夜帶劉喜奎到天津租界定居,靠劉喜奎的一些私蓄維持生活,一年後,劉喜奎生下一子,不久,崔承熾暴病身亡,謠言紛紛,都說是陸綿做的手腳。
陸綿以後多次託人向劉喜奎示愛,劉喜奎斬釘截鐵地說:“陸大人一心想要我作他的二房,教他做夢也休想,甭說是二房,就是明媒正娶當她的正房太太,我也不悄為之。咱們家從前固然窮些,卻也是清白人家,而他呢?哼哼,不過是衙門口吹鼓手的兒了罷了他要是逼急了我,拼著一死也要同他幹上,害得人還不夠嗎!還想怎麼著?”
劉喜奎從此急流勇退,洗盡鉛華,撫孤守寡。但願她寡婦門前是非少。
豪女張竹君的新潮趣事
“張竹君坐大轎——倒看洋書”,是當時廣州市流行的一句歇後語,從中可以想見張竹君的為人。
張竹君是廣東番禹人,該地是與洋人最早接觸的地區,風氣遠較內陸開通,她的父親是三品京官。在義和團“扶清滅洋”口號震天響,全國各地到處盲目排洋的風氣中,張竹君卻進了洋鬼子辦的“夏葛女醫學堂”。這是一所綜合性的醫學校,四年畢業,再經過附屬柔濟醫院實習期滿,便自立門戶,懸壺濟世。張竹君身材高挑,鵝蛋臉,高鼻樑,大眼睛,喜歡穿洋裝,穿高跟鞋。她把診所開在廣州市,每次出門,都坐四個人抬的敝篷椅轎。引得路人駐足側目而視,張竹君被看得不好意思,以後出門便順手帶上精裝洋書一本,假裝在轎上看書。益發顯得神情嚴肅,凜然不可侵犯,事實上轎子上看書,忽上忽下地跳動不已,那裡看得下去,於是“張竹君坐大轎—倒看洋書”在朋友中成為笑談,並愈傳愈廣。
張竹君有一位閨中密友徐佩萱,是富貴人家的女兒,又嫁給了名門貴公子李晉一,夫妻情感深厚,過著人間天上的幸福生活,可惜好景不長,李晉一患急症身死,徐佩萱終日悒鬱不樂。張竹君看著這位親如姐妹的至交整天沉溺在沮喪的深淵之中,常常給她勸慰,拉她與自己合夥在荔枝灣開辦提福醫院,專為貧民治病,在平民百姓的交口讚譽聲中,把徐佩宣那受到創傷的,心心慢慢撫經過努力,兩年後,又與徐佩萱在柳度橋開南福醫院,還在兩所醫院中各設福音堂一所,除了傳教佈道外,更定期舉辦演說會,討論會,傳播新知,闡述時事,一時間成為廣州市新派人物、知識分子聚會的中心。當時經常來聚會有胡漢民、馬君武、盧少歧、宋通儒、程子儀、周自齊、王亦鶴、張蒿雲等人。有的是年輕的官員,有的是報館的編輯,有的是學者,有的是名門貴公子,夏天來臨,天氣燠熱,張竹君便長期租用一隻大花航,取名“紫洞庭”,邀大家一同上船遊戈在珠江之中,清風指襟,款款清淡,大有同舟共濟之慨。
但不久,就出現了麻煩,盧少歧是東莞富紳盧賓歧的兒子與張竹君家屬通家之好,兩人的關係就比較特別一些,在長期的接觸中,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模模糊糊的感情,已經偷偷地鑽進了盧少歧的生活中。非常偶然盧少歧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見到張竹君了。那天,他決定到張竹君的醫院去看看,他順著花園慢慢地走到柵欄前,拾起柵欄前的一個松球,朝門裡扔過去,張竹君連忙跑到柵欄跟前,快活說著,把手伸給他。張竹君高興地說道:“這麼長的時間,你跑到哪兒去了?你答應借給我的書呢,怎麼忘記帶來了,到花園裡來吧!”
盧少歧見到張竹君穿著領子上有藍條的白色水兵服和淺灰色短裙。一雙帶花邊的短襪緊緊裹住曬黑了的勻稱的小腿,腳上穿著棕色的便鞋,發黑的頭髮梳成一條粗大的辮子,她那雙大大的眼睛也正在留心地觀察自己。
那天,兩人在花園中一直坐到深夜,張竹君如飢似渴地聽盧少歧講述一些新名詞,雙方都明白對方的心中藏著自己,後來朋友們慢慢地來了,一群年輕人聚在一起,又說又笑,又跳又唱。張竹君緊緊挨著盧少歧坐著,她那富有彈性的胸脯隱隱約約地挨著盧少歧的肩膀。盧少歧感到侷促不安,他覺得張竹君的聲音又嘹亮、又圓潤。
就在兩人的感情日益接近的時候,斜刺裡又闖進來一位不速之客,馬君武對張竹君的才幹及魄力,佩服得五體投地,更對她的明豔豁達與善解人意,醉心到發狂的地步。在百般暗示都得不到明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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