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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來講,攀巖附壁本非什麼難事,只是在如此環境下手腳變得有點不利索。這不能怪我們,換做誰都會有這種感覺。就像在河面過一條獨木橋,如果河水只有半米深,誰都可以輕鬆透過,如果說水深百米且藏有鱷魚蟒蛇,相信很多人會兩腿發軟。這種難以逾越的心理障礙,普通人有,我們警察也不例外。
安全起見,我們面朝石壁手腳並用,以極慢的速度一個一個往下爬。坑穴的寬度容得下我們攜帶的揹包和武器,但我們的體力卻受不了它們的來回晃盪,現在不是走平路,行李本身的重量加之深坑的牽拉和吸引,腳底愈加不牢固。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對自己“能帶的全帶上”的英明決策痛恨無比。
坑深得嚇人,半個多鐘頭以後,才依稀看見坑穴的底部,好像繪了個什麼圖案。我第一個跳到坑底的地面,發現那是個由不同顏色的碎石拼湊出的象形圖案:一隻戴著面具的狼盤腿打坐,九條尾巴跟孔雀一樣在背後散開,左爪握著一把尖刀,右手向上托起,掌心是一顆人的腦袋。
如此怪異的圖案,包括見多識廣的蕭一笑在內,都不明白什麼寓意。“頭兒,有暗道!”高大全將手電射向一條狹窄悠長的甬道,跟深坑一樣,這條甬道雖然看不到盡頭,但也不是純粹一抹黑,似乎黑暗中還湧動有什麼東西,絲絲縷縷、影影綽綽,如同翻動的濃雲。
天佑奉命帶路,他的羅盤擺動得更加劇烈,腦袋也搖得更加頻繁,氣也嘆得更加沉重,我知道,他遇上我這個要真相不要性命的上司很是無奈,相比我光棍一個,他是攜家帶口的,雖說命不分貴賤,可要真有個三長兩短,所造成的影響和代價就不能等量齊觀了。
可我也沒有辦法,既然選擇了這一行,又攤上這樣的任務,也只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甬道沒有想象中那麼深遠,前行四五十米有一個彎道,拐過彎就是盡頭。理所當然的,一座厚重的石門矗在那裡。
同地面上的古塔相呼應,石門也是五邊形,上面繪了幅跟洞穴底部一模一樣的圖案。不可思議的是,石門旁邊居然蹲了一個人。起初我以為是尊塑像,就湊近去看,結果發現是個真人,他那副慘烈的死相嚇得我噔噔倒退兩步。
是個全身****的男子,透過瘦骨嶙峋的軀殼和滿是褶皺的面孔判斷,此人年齡在五旬以上,渾身醬紫但沒有腐爛,大概做過防腐處理。他以一種非常彆扭的姿勢盤腿而坐,自肩膀往下被很粗的麻繩束縛,儘管如此,最裡層的兩根繩索還是被掙斷。
真正可怖的是,他微微前傾的腦袋上裂了個大豁口,邊緣起伏不平地堆積了許多焦黑色的膏狀物,極像冷卻了的岩漿。汙血和同腦漿之類的液體從豁口淌下,淹沒了整個臉面,眼窩被填平了,僅剩一隻殘斷的鼻樑(鼻子被割去)和扭曲變形的大嘴。
“點天燈。”蕭一笑輕聲吐出三個字來。這個詞兒沒少聽說過,卻從沒認真研究其出處,更不明白具體什麼意思。
見我們有些錯愕,蕭一笑將手電從死屍面部移開,就這三個字的由來和釋義做了簡單的講解:“在古代,點天燈也叫‘倒點人油蠟’,是一種極殘酷的刑罰。操作方法是:把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放進油缸裡浸泡三天三夜,行刑時,將他頭朝下腳朝上拴在一根高大的木杆上,再從腳引火點燃。”
“在西疆一些少數民族的部落中,還流行著一種更為殘酷的‘點’法。具體手法是:將犯人用麻繩束縛,然後在他腦袋上開個口子,插入燈芯、倒入燈油,然後點燃,犯人感到痛苦必然拼命掙扎,但越掙扎油就滲得越深,施刑者便繼續注油,直到犯人在極大的痛苦中死去。”
解釋完“點天燈”的概念,蕭一笑就死者的身份做了合乎邏輯的推測:“如果你夢裡的情景歷史上真的發生過,那麼這具屍體很可能是西夏末帝李的近臣,同時也是朝廷裡主張對蒙古用兵的代表,甚至直接謀劃並參與了刺殺成吉思汗。”
“刺殺?”我對這個說法不太理解。“哦,只是我的個人見解。”蕭一笑抱歉地笑了笑,“有關成吉思汗的死因,歷史上有著各種說法,我比較贊同刺殺說。”
成吉思汗的死?這扯得有點遠了。我示意停止這個話題,然後讓高大全和天佑研究如何弄開石門。兩人摸索了半天一籌莫展,我讓他們退下自己上前去看。不料想,天佑後退中不小心撞上那具點了天燈的死屍,石門竟轟隆隆開啟了。原來死屍屁股下有機關,虧那些蒙古人想得出來!
石門開啟後,眼前是一片空曠而廣闊的空間,但絕非想象中的一片漆黑,而是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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