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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太子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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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尖銳且劇烈。

林畫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涼氣,仿若有千萬根針同時在扎,又仿若烈火在傷口處燃燒。

人證物證均指向許伯,或許惹惱了他,竟拔出尖刀衝琅月刺去,玉石俱焚。

沒想到林畫手比心快,竟一把握住了那把尖刀,鋒利地刀刃刺入手掌肌膚,血流不止。

林畫不知道琅月是如何快速地從椅子上起身飛奔而來抱住自己,亦沒看清許伯是怎樣被他一腳踢到了柱子上,吐出一口鮮血。

“你瘋了!”

“可不就是瘋了,不知死活。”林畫一手耷拉著,看向許伯表情痛楚。

“我說的是你!你覺得你的手是什麼銅牆鐵壁,與兇器硬碰硬!”琅月蹙眉厲斥,抬起那隻通紅的手,轉眸看向了倒地的許伯。

“辛奇,把人拖出去,等候明天處理。”

“王爺,是否叫先生來為林公子瞧瞧?”

“不用了,小傷口我自己包紮便是。”林畫臉色蒼白,還是咬唇拒絕。

隨即琅月臉色陡然一沉,正欲開口,林畫卻用另一隻手拉住他袖口,臉色嬌嗔,帶這些撒嬌的意味:“的確是很痛,但現在請先生必定驚動外面的人,勞煩王爺吩咐個丫頭幫我包紮一下便是。”

“把藥端來,你們下去。”

琅月抿唇,聲如寒冰,待屋內僅剩他倆後,徑直拉著她往大堂中間的椅子上坐下,看向白肉翻出來的手,眼裡多了些千迴百轉的莫名情愫。

他蹲下身子將藥沫灑在紗布上,緩緩開口:“方才許伯傷不到我。”

“誰讓你平日裡柔柔弱弱的,萬一你死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靠山豈不是就倒了。”林畫翻了個白眼,看著紗布上黃色的藥沫吞了吞口水,“這玩意兒會不會痛?”

“你說呢?”琅月勾唇,說罷在她還未回神之際將紗布蓋在她手上,順帶做了個讓她意想不到的動作。

說?

說什麼?說你現在為什麼在親自己?

還是說她現在到底是應該喊出來說痛還是給他一巴掌罵流氓?

林畫瞪大眼睛看著眼前與自己雙唇相接的人。

雙眼緊閉下的睫毛微顫,一手拿著紗布壓住她的手,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嘴唇溫熱,一動不動。

良久,琅月放開了她,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現在還痛嗎?”

……

好像的確不痛了。

林畫低著頭裝鵪鶉,可是莫名其妙被奪了初吻,臉紅到耳朵根,畫面太美她不敢看。

不都說古人很封建很保守嗎?

突如其來的貼貼,反而讓她很難為情啊。

“下次不要再受傷了。”

見她不答,琅月抬起她的手用細線把紗布捆起來,“雖不知為何,但我總覺得見你流血,挺刺眼的。”

“那你可不可以看在我受傷的份上,回答我一個問題?”

他挑眉表示同意。

“你是許伯從小帶大的,都說你生來體弱,其實與許伯有關對嗎?”

“或許是。”琅月點頭,瞳孔微縮,帶這些憤怒與殺意,“我雖有過懷疑,但並無確切證據。且我實話告知你,若非你今日找到確切證據,我最不願相信的就是他要害我。”

林畫心下了然,並非找不到證據,而是許伯太過狡詐,讓人防不勝防。

“這兩日我仔細瞧過你入口的所有東西,皆是再正常不過。所以我便在想有什麼是與眾不同的。”

“碗。”

她點頭。

在來林府當晚便注意到琅月的碗,偌大的王府竟給王爺用一隻舊到斑駁的碗實在說不過去。她問過廚房的丫頭,對方只說是許伯的意思,據說這隻碗裡裡外外都是湯藥,更為滋補。

簡直荒誕可笑!

隨即將那碗砸破,把自己親手燒製的碗拿了出來。

“天然生漆雖不能直接食用,但無毒。況且這是我帶來的,信得過。”林畫解釋,“我接手你的衣食起居才兩日,他便坐不住了。”

“倒不是他坐不住。”琅月聲音淡淡,起身坐在她身邊,“此前我便懷疑府內有奸細,此番以去江城為由以做試探。沒想到真有人在江城設了埋伏等我落網。”

“許伯是為數不多的知情人,所以此番回來,他知曉自己會暴露,於是打算下毒殺你的同時陷害於我,一石二鳥?”

林畫的確很聰明,琅月只說前半句,就能將事情猜出大半。甚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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