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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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一間旅館了。男人,陌生的男人,有五六個,都赤|裸著,他也是。
辛夷掙扎,卻被狠狠地甩了耳光,嘶吼,卻被堵上了嘴。所有的反抗都絲毫無效。
藥物使他渾身無力,卻無礙於他的意識。辛夷清醒地被強|暴著,牙齒緊咬,狠狠的瞪著那些人,睚眥欲裂。那些人不喜歡他的神情,一巴掌一巴掌地打他,打得他牙齒都鬆動了,臉和眼睛都腫了,他仍是那樣瞪著他們,好像將要化作地獄厲鬼,將要記住他們的模樣,拖著他們一同下地獄。
辛夷在清醒中又被輪了一遍之後顧文琦才遲遲趕到。而辛夷就在看到他破門而入的那一瞬間,昏了過去。
那場漫長的性|事折磨就像一把銼,硬生生把辛夷一身的骨頭銼成齏粉,銼去了半截,露出鮮血淋淋的骨茬,埋在心裡,身體裡,永生地痛著,可是,為什麼,顧文琦告訴他這都是他可以安排的?
辛夷僵直的身體漸漸軟了下去,眼睛變得暗淡,低下頭去,留海遮了眼睛。
如果顧文琦這時候碰辛夷一下,就會發現面前這個低垂著眼簾的人已經冷得像塊冰,但是一切已經結束了。他只看了他一眼,冷冷地看了這個曾經高高在上如今墮入汙泥之中的人一眼,如同看什麼廢物。
僅僅如此。
他的復仇已經結束了。九年謀劃,八年實施,讓這個人在他身邊五年。五年的時間,已經足夠使他被時代拋棄了。如今這個人已經真的成了廢物了。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什麼都不是。”顧文琦說。
低垂著眼簾的辛夷一言不發。
這樣地安靜,這樣地溫順。
顧文琦突然有點兒惱火。
他站起來,來開門走了。復仇結束了,比預計的稍微早了一點兒。最近生意上被姓賀的擺了一道,這讓他很焦躁,竟是提前把復仇遊戲結束了。不過也無妨。
走出小區很遠,顧文琦從口袋裡掏煙,沒有摸到,他想起來剛才已經抽完了。
他靠在燈柱上,失落像是初春的野草,一點一點地蔓延,而後,近乎瘋狂地生長。
復仇的滋味似乎沒有想象中地那麼痛快,許是這場復仇謀劃了太久了的緣故,他想。原本想要說更多惡毒的話的,可是很奇怪,看著那樣的那個人,竟是什麼都不想說了。
他記得最後看辛夷的那一眼,那一眼裡,那個過分纖細的男人坐在地板上,微微低著頭,留海遮擋著額頭和眉眼,在昏暗的房間裡靜如死灰。
顧文琦抬起頭,灰濛濛的天空開始下雪。
公寓裡的辛夷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才緩緩地抬起頭。
顧文琦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他知道他的意思——有自知之名的話,就自己滾蛋罷。不看著你滾已經是給你面子了。
他站起來,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衣服,然後從抽屜裡找出自己的身份證和戶口本,身份證裝進內衣口袋,戶口本揣進外套的大口袋裡。顧文琦的錢包放在床頭櫃上沒有拿,辛夷想了想,拿走了裡面所有的現金。
關上門,辛夷下樓。安靜的樣子好像他只是出去買菜或者散步,好像……他還會回來。
☆、入院
剛過了年,天氣冷得很,街上行人稀疏,往來之間行色匆匆,偶爾有情侶相依偎著從辛夷身邊走過,幾句情人間的呢喃嬉笑倏爾就被寒風吹散了。
冰涼的雪片撲在臉頰上,辛夷仰起頭,路燈藍色和昏黃的燈光裡,有細碎的雪花從黑沉沉的天空中飄落。
雪,越下越大了。
辛夷抬手探向天空,沉沉的夜空遙不可及,路燈下,修長好看的手指近乎透明,手背上的舊疤痕卻是如此地不協調。
收回手,辛夷過了裹脖子裡的圍巾,繼續往前走。
酒店太貴了,暫且找個網咖過一晚,明天再找房子罷。他想。自己真是沒有用,大學沒有上,什麼都不會,簡直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
“操!你說誰呢!媽逼老子抽死你!”吵鬧聲和肢體衝撞聲從路邊一間暗色的酒吧門口傳來,又是一群酒後鬧事的。辛夷想避開走,事實偏不遂人願,還不等他走開,一個男人就跌過來正巧撞在了辛夷身上。
一群男人喝酒,總是很容易沒有節制地喝到醉,而一些男人醉酒之後往往脾氣格外地大,一言不合就能上升為肢體衝突。許崢算是清醒的,所以他還能夠在同事跟別人動拳頭的時候上去勸兩句,可他畢竟也喝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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