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活路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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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鬼當真是狠辣無情,連手足兄弟都能下得了手,又有何人會留手呢?"
不少人聞言,心中不約而同的冒出這種想法,但越是如此考慮,眾人的心情也便是越沉,這老鬼對待自己的親生兄弟都如此不留情面,對待別人恐怕??
如此一來,一旦今日事情失敗,結果決計沒人可以承受,想到此,季老魔身後的人臉上的厲色便多上了幾分。(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若問不念舊情,這世間誰能比的上這老鬼?和他比起來,我又算什麼?"
楚香君眉頭一皺,神色露出一絲嫌惡的模樣,冷笑道:"若是真如副教主所說,教主如此絕情,又為何還會放過你?"
然而,聽見此話,季老魔的臉色瞬間變化,彷彿被楚香君的一句話提起了以前的傷痛一般。面目扭曲,瞬間變的猙獰可怖。
隨著季老魔的變化,一股驚人的氣勢不由釋放出來,其身上法力更是狂烈波動,身側,陰氣瀰漫,如一張看不見的大網撒開。冰冷的氣息將在場的眾人籠罩,此時的季老魔,整個人如同一個受傷的野獸,雙目散發著殘暴與血腥的光芒,狀若瘋狂的吼道:"留下我?留下我?哈哈,你說的倒是輕鬆,你可知道。我為了這三個字付出了什麼樣代價?
看到那老魔咬牙切齒的樣子,楚香君微微一愣,不知對方為何會如此。
絲毫不在意楚香君的想法如何,其身後的眾人看到季老魔的變化,皆是臉色一變,戒備的神色變的更勝,似乎怕這老魔突然間出手。
"嗤啦!"一聲響。
只見,瘋狂中的季老魔突然狂暴的將其上身的衣物撕開,露出長著黑毛的胸膛,只見,其胸口之上,有著一個血紅的巨字,此字,分明是用烙鐵烙上去的,大概有半尺左右,這字,分明是個"奴"字。
但古怪的是,這奴字之上,卻是鮮血淋淋,甚至眾人都可以看到那深深的痕跡之中,隨著季老魔呼吸而流動的血液。
此時的這字,彷彿是剛用刀刻上去的一般,但其旁邊的烙鐵之痕,卻讓人知曉這字已經烙上去了很久。
但看到這個字的同時,對面所有的人都是目光一縮,就算是其身後之人也是一樣。
"看見這字了嗎?這便是當年教主之爭的結果,當時的我是如此的弱小,甚至遠離陰煞教以求躲避,但這喪心病狂的老鬼,非但將我羞辱一番,更是在我胸前燙下這字,讓我做他的奴隸整整做了二十年!二十年啊!"手指著胸前的字,季老魔轉身向著所有人展示,,其滿目仇恨之色,血紅之芒越見豐盛。
"這是我一生的恥辱!"季老魔的聲音猶如凝冰。
"你們知道我那二十年是怎麼過的嗎?被其當作畜生一般呼來喝去,少有不慎,便是被其傷筋殘骨,忍受著非人的折磨,但我只有一個字"忍",唯有隱忍,我才能找機會報仇!"
一眾之人沒有說話,任誰被燙下如此之字,都是一種難以忘卻的恥辱,甚至,很多人自問做不到隱忍偷活,看著仇人就在眼前,卻無奈無法報仇,這種處境。恐怕會將人這麼瘋掉。
季老魔嘲諷的一笑,繼續道:"這麼多年來,每每看到胸前的奴字要癒合,我便會用刀將其再次割破,目的就是為了記住這恥辱,記住這痛,記住這血一般的仇恨。我從未讓這傷口癒合,因為我要時刻看著這流出的血液,我要時刻記住我的仇恨,我怕忘了我的仇恨,哪怕是有一刻忘記了,我便對不起我那二十年來所受的苦"
"他何止是留下我,而是徹底的羞辱我,當我當作畜生一般,這就是他對待曾經最敬仰他的小師弟的方法,還口口生生說什麼留給我活路,他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可曾念過舊情?這二十年來,我忍辱偷生,一切都只為了復仇。如今,我非但要這教主之位,還要那老賊加倍奉還!誰阻我殺誰!"
季老魔狀若瘋狂的喝道,其目光徑直盯上了楚香君等眾人,殺意森然。
此時的季老魔,彷彿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給人一種充滿暴力的感覺,一雙血紅的雙眼之中,盡是殘暴之色。
楚香君目光閃閃,臉上卻無絲毫變化,對面季老魔所說之事,恐怕已是八十年前爭奪教主之位的事情,如今八十多年已經過去,知道此事的人也是不多。雖然此事乍一聽起來有些震撼,也令其也知曉當年這門派之爭的慘烈,這季老魔失敗受辱,但她心中,卻提不起一絲憐憫之心。
其本來就是狼所養大,雖本身也是人,但對於人類。她沒有絲毫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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