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深情人設崩塌他與她為何這樣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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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十三這麼說,但為了保險起見,江語棠還是去集市上買了個面具戴上,才到了約好的荒郊。
對方也還算守約,等她到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身影筆直地站在亭前。
“我怎麼覺得,這人的身形這麼眼熟呢?”江語棠邊走邊問。
十三並未答話,儼然是想讓她自己分辨。
倒是走近之後,那男子先開了口,“閣下便站在那兒說吧,你我都不方便暴露身份,保持距離很有必要。”
這聲音,怎麼也這麼熟悉?
她探究地將人上下打量一眼,瘦削的身形,蒼白的膚色,哪怕是頭髮的長度,都證實了此人的身份。
“宋濟豐?”她試探問。
男子果然一僵,握著摺扇的手可見細微收緊,唯聲音還在強自鎮定。
“在下不知閣下在說什麼,若無要事,在下就先走了。”
說罷轉身就逃,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江語棠怎會讓他逃脫?快步上前抓住了他,本想去掀他的面具,卻還是忍了下來。
“我並無惡意,只是要與你談合作的事情,你別慌。”她道。
宋濟豐聽見她保證,這才停止掙扎。
他退後三兩步,滿眼警惕地看過來,“閣下是誰,為何知道我的身份?”
“你以為戴個面具、坐個輪椅便是偽
裝了?外形、聲音,乃至於微小的習慣,都是能暴露你身份的細節。”
宋濟豐沒想到這麼多,眼中明顯浮現了幾分懊惱,“看來今晚我就不該出來,蹲在家裡,就不會遇到這種麻煩事兒了。”
聽到這聲嘟囔,江語棠簡直是哭笑不得。
今日的小報裡有說,宋濟豐在殘疾之後便一直深入淺出,不見外客,是個十足的社恐。
眼下看來殘疾是假,社恐卻未必不是真的。
“你要找我合作什麼?”宋濟豐問。
江語棠於是也沒多追問,伸手示意他坐,自己也坐在了亭中的石凳上。
於是白天還傾訴自己深沉愛戀的兩個“痴情種”,此時相對而坐,竟分不出誰的演技更勝一籌。
“在說合作之前,我有一事好奇。郡馬何來的這些人脈?”她問。
宋濟豐明顯緊張了一下,手中摺扇被他握地死緊。
“正如閣下所說,在下無官無職,怎會有什麼人脈?這些訊息都是上頭的人打探的,我充其量算個撰稿人,幫東家做事罷了。”
“那你的東家是誰?”
“東家身份高貴,恕在下無可奉告。”
說著朝她一拱手,竟是有幾分油鹽不進的氣勢。
看來軟的不行,就只能來硬的了。
江語棠屈指點了點石桌,一下
一下似在思索,又好似晨鐘,敲在人心上。
宋濟豐的心意承受能力本就不高,在她的沉默之中緊張地滿頭冷汗,素淨的摺扇都被摳出了崎嶇的缺口。
“你不會覺得,我只能打聽到你的身份吧。”
她這句話,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叫宋濟豐渾身卸力,幾乎起不了反抗的心思。
只見他嘴唇囁嚅幾下,認命道:“我受命於明月酒樓。他們不光做小報的生意,還常有說書先生來說些皇都趣聞。我只是幫他們寫寫稿子,賣點錢維持生計。”
流言向來屢禁不止,對於坊間流傳的小報,只要不造成惡劣影響,朝廷一般也不會管。
他說自己是明月酒樓找的筆者,倒也讓人挑不出錯處。
可系統挑選的合作物件,總不會是簡單之輩;再加上他對訊息的掌控十分隨心,不像只是個小小的筆者。
“你若不說實話,我可就找別人去了。”她起身要走,大有談崩的架勢。
宋濟豐的老底都快被她揭完了,此時見她還要離開,差點沒哭出來。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他攔住江語棠,“明月酒樓的東家是我親戚,我寫的稿子一般都在他那兒售賣,偶爾還編撰些說書的稿子,算是有自己的班底。除了這些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說著還從袖中掏出錢袋,“這是那四篇小報掙的二兩銀子,我一分不要,都給你!”
到了這個地步,基本能確定他說的多半是真話了。
江語棠也沒有刨根問底的愛好,接過錢袋自然地收入袖中,才與他說起了合作的事宜。
“那四篇小報你也看見了,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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