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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金是養在沈宅裡的一條純種邊牧,有一身油光水滑的漂亮皮毛,如今過了這些年月,它多半已經老得走不動路。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她,站在面前,它能不能認得出來。是它想她嗎?許果掰著手指頭,沒過多糾結這個問題。到了地方,沈星柏把車鑰匙丟給了保安,牽著她下來走進院子。許果記得這個院子,一排排架子爬滿了葡萄的枝藤,在盛夏時分碩果累累。而此時已是夏日的尾聲,架子上的枝葉開始泛黃,成就了另一種意義上的美。她曾在這裡住過不長不短的一段時間。辛先生在她高考後去世,那時整個辛家上下亂成一團,分崩瓦解,沈星柏強硬而決絕地把她帶回了家。後來的整個暑假,他們都在一起。“怎麼了?很晚了,該睡覺了。”一開始,她還是一個人睡在客房的,沈星柏坐在床前,看著她調皮的笑臉,“閉上眼睛。”許果乖乖地把眼睛閉上,他關了燈,往外走了幾步,再回過頭看,那一雙大大的眼睛又在黑暗中睜著了。沈星柏回到床前,坐下來。“睡不著嗎?”他好脾氣地問著這個不肯好好睡覺的孩子。許果只是看著他笑。他試著又問幾句,得不到回答,若有所思地出了房間。許果以為他是沒了耐心,但是過了些時間,他又折了回來,拿了一盞小小的檯燈,放在床邊桌上,通了電,把燈光調到一個合適的檔位。“睡吧。”他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這一回她真正安心地閉上了眼,沉沉睡去。他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無微不至地照顧她的。那個時候,阮女士還在外地拍戲,沈爸爸則忙於工作,與她作息錯開,只有極偶爾的時候,才能在家中碰上一面。再回到這個地方,許果總覺得,又聽到了沈爸爸用電話訓斥秘書的聲音。“我父母現在不在這裡,他們很早就沒和我住一起了。”沈星柏帶著她進門,打消了她的緊張。許果東張張,西望望:“嗯,那他們住哪兒?”“爺爺病逝以後,他們搬去了老房子,陪奶奶住。”他輕描淡寫。事實上,許果記得那個冬天在鷺城,他接到了訃告,連夜坐飛機趕回家。那時她很想陪他去,他卻只是吻了她的額頭:“你乖,明早還要考試。”辦完喪事後的週末他回來了,沉默地枕在她膝上躺了長長的一個下午。迎面有人走過來,向他鞠躬彙報一句:“少爺,晚飯好了。”“餓了沒有?”他便扭頭問了一句,攬過她,往餐廳裡走。先前那句話,就算隨隨便便翻過去了。吃完晚餐,他帶她出去散步,迎面一道黑白相間的影子撲了過來,許果驚喜地張開手:“金金——”它倒是真的記得自己。金金兩隻爪子搭在她的肩膀上,伸出粉色的舌頭舔她的臉,她被這股熱情逗得咯咯直笑,剛牽它在外遛過一圈回來的傭人邊解開它脖子上的項圈,邊驚歎著道:“這傢伙腿腳有點毛病,還在做復健,見到許小姐居然活潑成這樣。”許果扭頭看沈星柏一眼,他伸出手,用力地揉了揉那隻毛茸茸的腦袋。“你這裡,一點兒也沒有變。”逗完了狗,許果跟著他走上樓去,她觀察過屋子裡的各樣陳設,除了他房間裡多了幾個擺放檔案的架子之外,其他的,與從前沒什麼兩樣。“是不是看膩了?”沈星柏這樣問她,讓她小小地吃驚了一下。許果很快笑笑:“為什麼會這麼問?”她剛抬起頭,就被他俯下來的唇,吻了吻。一個吻後,又接了一個,溫柔的淺啄。他啄一下,她就躲一下,即使她躲不掉。“別,我臉上都是金金的口水。”許果瞪著眼睛把他推開,雙手拿開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沈星柏放手了,空氣卻仍然炙熱,燃燒著她的意識。“我……我去洗洗澡。”許果轉過身去,快步溜進了浴室,把門鎖了起來。鏡子裡映出她發紅的臉頰,這張臉不像那一年,被膠原蛋白堆得飽滿而水嘟嘟。在嬰兒肥褪去以後,她變得逐漸像她的母親,卻意外懷念起從前那張無憂無慮的青春的臉龐來。許果卸了妝,熱水潑灑出來的蒸汽燻得她的眸子溼漉漉的,睫毛凝成一簇,在眼皮旁耷拉著。她穿著浴袍走出去,沈星柏也換過衣服了,襯衣沒有扣,露出那一窄條引人遐思的腹肌輪廓。他站在窗前剛拉下窗簾,柔和的燈光在頭頂上往下鋪著,他朝她伸出一隻手:“果果,到這裡來。”許果順從地走過去,站在他面前,腳下一空,被他輕輕托起,抱離了地面。來的時候,就想過會這樣,對嗎?衣物離開肌膚,微微的風拂過,有一種安全感缺失的涼,但很快就被男人滾燙的體溫安撫。床墊可能太軟了,她伏在上面,從身體到神志,每一處都是空的,找不到讓自己安放的支點。雙手無力地往前摸索,想抓住點兒什麼,沈星柏的手伸了過來,握住她的手背,按在掌心裡,掌控了她最後一點兒還能掙扎的防線。“寶寶……”他又這麼叫了,語調期期艾艾的,纏綿悱惻,溶進她的血肉裡,她的骨髓裡。其實他不愛在這種時候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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