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足跡 永久書架

第23部分 (第1/4頁)

想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筆趣閣小說www.biqugexs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突卮穡骸鞍。考傅憷玻靠彀說懍稅桑 貝蠡錒��煥炙擔骸罷飫弦�櫻�嫘校』鍆訓氖且桓穌媼���┨熳印!�

您說他聾吧,可那耳朵有的時候卻出奇地好使,抽不冷的就能嚇您一大跳。這邊我姥姥正在烙韭菜合子,那邊就聽見姥爺在屋裡也不知道跟誰翻扯呢,他扯著嗓門兒反覆嚷嚷:“得了唄,就您對!就您成!就您聖明行了吧!”

屋門和窗戶都是大敞揚開的,沒看見有人過去和他說話呀,是誰招惹了他啦?

我和我姥姥趕緊跑過去一看——祖宗哎,可是要了命嘍!只見這老爺子閉著個三角兒眼,晃著個腦袋,正跟話匣子裡廣播的“最高指示”叫板呢!我姥姥急忙把一塊韭菜合子塞進了他的嘴裡,指著後窗戶跺著腳說:“這個作死的鬼喲,餡餅都堵不住您的嘴,你還怕人家聽不見呀?”

我姥爺就說:“啊?你說什麼?大點聲兒!你問我這是什麼餡兒的呀,這不是韭菜餡兒的嗎?”

嗨,老爺子這會兒就又聾了,就又開始跟您瞎打岔兒啦。

1971年我姥爺過世了,享年八十歲。這位當年“寶昌隆”玉器行的老掌櫃的,屁嗎兒也沒能給後人留下來,倒是在我的記憶當中,留下了這麼個讓人一驚一乍,想起來就啼笑皆非的故事。

我沒入上紅小兵

在我們家的老相簿裡,有一張非常“激進”的照片,上邊還有我爸的題詞:“文化大革命中三小將”。

照片上是我們姐弟三人,排在一起手捧“紅寶書”,我的臂上彆著紅小兵那菱形的臂章。但是這照片我爸只能給“外人”看,從來不敢亮給熟人,因為我這個紅小兵呀——是他媽冒牌兒的。

在小學的後三四年裡,為這事我爸沒少拿話損我,他不明白,這個別人家孩子差不多都能當上的紅小兵,對他的兒子來說怎麼就這麼“難”?每次他把這張仨孩子的合影給人看的時候,總要抬眼掃我一下,那目光就跟“照妖鏡”似的,讓我不敢正視,渾身上下的不自在。

這裡邊有兩個“天大”的秘密,是永遠都不能讓我爸知道的,否則他老人家不是氣吐了血,就是得把我給廢了。唉!這事兒叫“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

本來,憑我的“機靈勁兒”,頭幾批的紅小兵就應該是“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兒攥”,沒跑兒!但卻總改不了那個愛出么蛾子的壞毛病,而且還總在“政治”上出問題。

您比方說吧,我們小學的課本里,有一段革命樣板戲《智取威虎山》楊子榮“打進匪巢”時的臺詞,作為課文要分角色進行朗讀。好不容易我爭了個“英雄形象”,看語文老師不在場就大膽地篡改,好為大夥提供笑料,當時這種行為叫做“顯聖兒”。

那臺詞原本是這樣的:

座山雕:“臉紅什麼?”

楊子榮:“精神煥發!”

座山雕:“怎麼又黃了?”

楊子榮:“防冷——塗——的——蠟!”

我狗膽包天地將其篡改成:

“臉紅什麼?”

“屎憋的!”

“怎麼又黃了?”

“拉出去啦!”

全班的同學笑得前仰後合,拍桌子敲板凳。那個演座山雕的學生就跳上課桌喊:“不好啦,###拉屎咧!”全班又是一陣狂笑,但是沒想到語文老師忽然慢慢兒地從最後一排的某個位子上站了起來,全場立時肅靜。

語文老師說:這個問題太嚴重了!忒不像話啦!於是我們兩個耷拉著腦袋,就跟“匪兵甲”、“匪兵乙”似的,被語文老師給帶走了。

日後在紅小兵的發展會上有人就說了,白明那樣的表現還想入紅小兵呢?入個屁呀!

其實另一回的問題才是真正的“嚴重”,很多年以後想起來仍讓我舊汗流浹背,呼吸困難。

記得我們班上有位男同學,“文革”的時候不是時興改名字嗎,他的名字就被改叫個什麼“向黨”來著。這主兒的爸爸是個“文革”前的“八級木工”,這會兒既是“領導階級”,又是富裕家庭,他爸有輛二八的“紅旗牌”(即過去的“飛鴿牌”)腳踏車,他可以隨便騎。於是這丫天天的拿這輛破車在我們的面前臭顯擺,“噶吱——噶吱”地掏著襠騎,專愛在女生面前抖機靈。

有一回我實在是看著眼饞了,就“央告”他能不能讓我也騎一圈,嗬,你瞅丫那德行嘿!就跟誰要佔他多大便宜似的,甩給我幾個字:“門兒都沒有!”

受了這麼個打擊以後,我就當了回小人,一門心思地

《白門怎麼清理才能乾淨》 第23部分(第1/4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