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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給了我陷阱槍，給了劉薇炎火劍，自己則拿著手槍，交戰時也是一槍崩掉了婦人虛影，沒有運用能力，但從開啟資料走廊來看，明顯掌握了資料能，但戰力是靠武器、道具來表現的。”

在他思索時，朱芸又道：“初等的第二個階段，是在核心中安裝數模，運轉能力，這個階段的許可權者，能憑空使用能力，表現出超出常人的戰力，在普通人看來，就是超人超能力者。”

聽到這裡，孫道腦海中閃過初見蘇顏的情景。

“她從小理房間的窗戶直接跳樓不說，後來一跳十米，在墨坊世界憑空製造機器人，確實算得上是超能力者，這就是第二階段的表現吧，戰力透過能力表現，而不單純依靠武器了。”

“至於第三階段……”朱芸微微一笑，“這是初等裡面最有趣的階段，單從表現來看，第二階段的初等許可權者，可以使用一種能力，而第三階段的，可以在核心中安裝多種能力，互相配合，有些理解很深的許可權者還能玩出花來，一時也說不清楚，你只需要知道，這個階段的許可權者，一般被稱為萬花筒。”

孫道卻感到有些意外了：“咦？這麼一聽，蘇顏好像不是第二階段，而是第三階段的樣子，畢竟一跳十米，呼喚機器人什麼的，好像是不同的能力。”

不過，意外歸意外，他只是聽著，暫時將念頭壓下，主要是記憶，這些東西對他未來十分有用，孫道並不想止步於擊敗鄒易。

“我說的好像很複雜，其實你可以這樣理解，初等許可權的三步走，第一步是有核心，第二步核心能安裝一個能力，第三步就是能裝多個能力，這樣就行了。”

跟著，朱芸終於說到了中等許可權：“和初等許可權相比，中等許可權的關鍵，就在於有了自己的道路，初等許可權拿到一個數模，瞭解皮毛，就可以裝進核心運用，不滿意，就再換一個，可對中等許可權的人來說，就沒有這種選擇了，一旦替換，就要從頭開始，從中等許可權跌落回初等許可權，也不罕見。”

“許可權跌落？還有這樣的事？”孫道聞言，沉吟片刻，又道，“那中等許可權的道路，到底是怎麼樣的？”

朱芸搖搖頭道：“這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就好像蓋房子一樣，你不蓋好地基和第一層，就不能蓋第二層，所以你沒有體驗初等許可權的種種特性，自然無法想象中級許可權的一些能力。”

孫道跟著卻問道：“這要運用資料模型，除了靠著核心同化，以及資料撲克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比如直接運用資料模型？”他這是想到自己直接呼喚心底數模，啟用發動的景象，想要試探一下。

“當然有了，但這是一條艱難的道路。”朱芸有些意外的看著孫道，然後恍然，“對了，我倒是忘記了，蘇顏現在所在的虛城分部，就有這麼一位走這條路的人，是因為進境太慢，被驅逐過去的。”

孫道一愣：“艱難的道路？這是什麼意思？虛城分部有走這條路的人？”

朱芸也不深說，只是道：“你知道的，自從工業革命以來，規模化、正規化、標準化就成為了各行各業的準則，一旦規模化，就可以降低成本，而正規化則可以方便行業統治，標準化更是方便普及，同時也能掌握話語權，這一點在資料世界也不例外，比如說有了完整的資料撲克體系，開啟許可權就變成了一個簡單的事，但在這之前，也有一段拓荒時期。”

“你是說，在這之前，開啟許可權沒有這麼容易？”孫道一下子就把握到了重點，腦子裡閃過了門後立方體的景象，“他們是靠著自己的力量，去開啟許可權、凝結立方體的？”

“賓果！答對了！”朱芸點點頭，“任何事情都是有得有失，就好像現實世界很多工藝一樣，規模化、自動化生產的東西，更容易普及，降低了成本，使得普通人都能用上，可真正手工的東西，卻價值非凡，有著許多優勢，但終究只是少數，最終甚至成為奢侈品，不過，這只是起點，雖然你也算是規模化生產出來的許可權者之一，但兩條道路的選擇，註定不凡，以後的路，是靠著自己的意志走下去的。”

說到這裡，她把手一攤：“好了，我給你的提醒就這麼了，下面就該你來說了，你有什麼想要問我的？說完這個，就該動手了，對了，關於我的人情，你也不用擔心的，如果你有什麼意外，我會保護你家中普通人的安危，還有就是玉佩、3d印表機，都算是這次任務的附帶報酬，不用還給我，至於資料炸彈還在除錯，等你撐過病毒變異，差不多也送來了。”

“好，多謝。”孫道點點頭，神色微微變化，略顯鄭重的問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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