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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十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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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未婚夫總是在無能狂怒》最快更新 [aishu55.cc]

產屋敷的家主是一位二十多歲的男性。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已經病得無法站立或行走。

他的夫人常伴在他身側,默默支撐他病弱的身軀。兩人彷彿共生的樹和藤蔓,沒有過多的言語,卻那般理所當然地密不可分。

“我一直都很想見您。”

他微微露出笑容。

這個人的身上沒有惡意,注視著我的目光專注而坦誠,比庭院中映著天空的池水更加清澈。

“為什麼?”

產屋敷一族和鬼舞辻無慘出自同一血脈,因為家族中出現了鬼,這六百年來一直承受著可怕的詛咒,歷代家主沒有一人活過三十歲。

“當年的事,並不是您的錯。”

我沒有回答。

“……是我們一族,”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來,“對不起您。”

黏稠的血絲從指縫間溢位,他搖搖頭,謝絕他夫人遞上的手帕。

“一直活到現在,很辛苦吧。”

如果是為了拉攏我幫助鬼殺隊一起對付無慘,他大可不必如此費盡心思。

答應和產屋敷的家主見面這件事本身,便是我立場最好的證明。

這個人明明對此心知肚明,為什麼卻還是如此溫柔。

我輕聲說:“你們一族並沒有對不起我。”

平安時代的女性若是失去了母族的庇護,丈夫也不知所蹤,無依無靠的情況下,若沒有夫家照拂,若沒有人伸出援手,除了悽慘的下場,幾乎沒有別的出路。

鬼舞辻無慘消失的那兩年間,在我人生最後的兩年裡,是他的家族收留了我,沒有將我這個孤苦伶仃,既無背景也再無用處的人逐到街頭。

這份恩情,我不會忘記。

對面的人微微怔住,目光忽的染上些許複雜。

他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我搖搖頭:“你不用對我使用敬語。”

“說到底,我和那個人並未舉行婚禮,所謂的婚約,最終也沒有實現。”

我的未婚夫身體過於孱弱,婚禮之事一拖再拖。

直到我死去,我都只是他的未婚妻,僅此而已。

產屋敷那位年輕的家主看我許久,神色逐漸平緩。

“那麼,我該如何稱呼你呢?”

我不是他的長輩,雖然在年齡上可以做他的曾曾曾……曾祖母,他沒有對我使用敬語的必要。

面對這個問題,我認真思考了一會兒。

紫藤?日光?哪一個名字會比較好呢。

對面的人但笑不語。

我的心似乎自己做出了決定。

“你可以叫我阿朝。”

我決定不再逃避——只是一個名字而已。

“謝謝你,阿朝。”和我一樣揹負著無法解脫的詛咒的人,微微彎起眼角,露出溫和似水的笑:“不論你身處何地,不論時間再次幾度輪迴,如果你想要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產屋敷一族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

細碎的陽光從葉隙間傾灑,暖融融地落到人的面板上。

風吹動樹葉,嘩啦啦的輕吟彷彿從遠方傳來。我踩著松枝,手掌撐住乾燥粗糙的樹幹,正調整著身體重心,樹底下傳來大呼小叫的聲音,似乎是發現了我的身影的侍從。

“緣一先生——不好啦——阿朝小姐爬到樹上去了。”

我的存在令宅邸裡的僕人非常頭疼。他們可能沒有見過大病初癒就開始翻牆上樹的人,但我只是腿腳落了殘疾,再也無法奔跑,除了走起路來有點一瘸一拐以外,身體還是健康得很。

不多時,樹下出現了緣一的身影。

他剛剛出完任務回來,腰間還佩著未取下的長刀。他仰起頭,看到待在樹上的我,表情似乎呆了一呆,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被人傳得神乎其神的天才劍士。

“怎麼辦,怎麼辦,主公交代過要好好照顧阿朝小姐,如果出了什麼意外……”那個侍從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唸叨。

開玩笑,我以前可是平安京的爬樹能手,平安京沒有哪棵樹曾經能免受我的毒手,如果我自稱爬樹第二,就沒有人敢……

我卡住了。

視線循著頭頂上方的松枝望去,我發現自己好像,似乎,陷入了僵局。

緣一在樹底下站了片刻,忽然開口:“你爬到那邊的樹枝上試試。”

我回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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