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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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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時的話,給別人做點飯是算不得什麼的,在戰時卻是另外一種情景,生活上的不規律加上精神上的巨大壓力,還有環境的險惡和寂寞,很容易讓人一味地陷在自已的情緒裡出不來,這就是在陣地上常常看到有人坐在那裡發呆的原因。一個人陷在自已的情緒裡是不會想到身邊其它人的,更不會想到還會做點什麼,甚至是連人最基本的需求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忽略了,這也是我們慢慢形成只吃兩頓飯的原因之一。

我們的神經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敏感而脆弱,當自已摔倒後,戰友伸出的手會讓我們感到無比的溫暖而有力;當執行任務分別時,一句句“保重”會讓我們為之動容,因為這樣的分別常常讓人想到或許就是最後的永別;當完成任務一身泥水地返回時,一句“辛苦了”會讓身心疲憊的我們頓感釋然,感受著回到戰友的身邊,就像是回到了親人的身邊一樣溫馨。

我在感動一班長為我們的作為時,我給自已規定了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保證哨位上的做飯用水。陣地上的水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揹回來的水只能用於做飯和飲用,不是特殊情況,是不會用陣地上的水擦洗身體的。因為每個膠囊裡的水,溶入的不僅是汗水和辛勞,更有戰友的鮮血和生命,有的戰友就是倒在背水的路上了。

膠囊裡的水不多了,明天要去背水了。

一個士兵的戰地日記(34) 八五年七月十八日,小雨霧。

晚上我站的是午夜的崗,面對漆黑的夜,我已沒有了絲毫的恐懼,與剛上陣地時的心態已有了根本的變化,禿立樹樁的位置已熟記心中,面對黑暗也沒有各種各樣恐怖的想像了。已能理性地判斷哨位四周發出的響動,蛇鼠觸動鐵皮罐頭盒的聲音也已熟悉,由於不緊張了,瞌睡反而打的少了。其實想想也是很有道理的,人越是緊張,就越是容易疲倦。

但為了保險起見,只要哨位周圍發出響動,我們都會扔上幾顆手榴彈。戰前訓練投彈時,教官會講一大堆的動作要領,現在看來那完全是扯淡,那些所謂的動作要領沒有一點是適用的,很讓人懷疑那些編寫教案的人,讓我們按要領投彈不是為了打仗,而只是為了在訓練時好看。

我清楚地記得在陣地上第一次投彈時,我是嚴格按動作要領來投的,我把拉火環套在小指上,然後後退一步用力扔出去,手榴彈在出手時才拉火,落地二到三秒後才爆炸。作為戰場上計程車兵,就是這二到三秒的時間差,可以提供足夠的逃生機會,特別是對於叢林密佈的熱帶雨林來說,其殺傷效率就更低了。

現在想想,當初按動作要領投彈是十分可笑的。我們現在是把手榴彈拉火二到三秒後,然後扔出去,手榴彈會在落地之前爆炸,彈片從空中四射開去,其殺傷效率不可與落地爆炸相提並論。

可能是蛇鼠之類的碰響了罐頭盒,我不管是什麼弄響的,扔了幾顆手榴彈,然後把哨位交給了劉國清。

九點多的時候,我只穿著褲頭從洞裡鑽了出來,濃密的霧氣中漂灑著雨絲,仍然是十分悶熱,這樣的天氣去背水是不錯的。

為了省去洗衣服的麻煩,我找了個編織袋,用刀把編織袋劃成背心的樣子穿在身上。我用了兩個編織袋才做成這件“背心”。在背心外面穿上子彈袋,背上裝水的膠囊,戴上鋼盔提上槍,腳上是一雙破了口的膠鞋,加上只穿了一個褲頭。劉國清取笑我是最經典的貓耳洞人形象,我也為自已在今天發明了一件“背心”而洋洋自得,收了幾封要發走的家書,又檢查了一篇貓耳洞人的三件寶;光榮彈,高彈力止血帶,還有高壓急救包。我們不論執行什麼樣的任務,這三件寶都是我們必須隨身攜帶的。然後一頭扎進戰壕往34號跑去。

說心裡話,我們雖然在黑暗中已經不緊張了,那是因為有工事的依託和防護。但離開陣地後,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的,總是擔心炮擊或遇到越軍特工的截擊,因為我們完全失去了工事的防護。一旦遇到炮擊,生死完全是聽天由命的。

我一口氣跑到緊鄰34號的一個陣地上(我一直不清楚這個陣地的編號是多少),遇到了一群著裝整齊的軍官,團首長我是認得的,他們顯然不是,他們都穿著乾淨整齊的軍裝,與平時不同是他們的腳上穿的是水鞋而不是皮鞋,還有兩名軍事記者隨行。我站在一邊給他們讓道,其中的一位年長者停下來握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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