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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草,怎麼能丟掉呢?我怎麼可以在鄉下呆一輩子?雖然是在學校裡教書,可那跟鄉巴佬又有何區別?如果真是這樣,我當初拼死拼命考學校,為哪般?不行,這是我唯一的一根草,唯一的……你歐陽松有幾兩我不清楚嗎?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一樣的,有共同的致命的弱點,大不了我就多將就你一些,讓你多快樂些,滿足些,瘋狂些,反正,只要你自己的身體受得了!我無所謂,反正這已不是第一次、二次了……。”
感覺到上衣左邊的口袋裡有東些硬著胸口,歐陽松懶懶地伸手進去摸了摸,終於摸出了一張摺疊起來的紙片,平伸開來,紙片上是電腦列印的十幾行文字。
哦,他想起來了,這是昨天晚上在局打字室裡打的一首詩嘛。
“自己寫的?”
不!
“照書上打的?”
不!
“這不是何文潔叫自己幫她打的嗎?這不是一首甜蜜的愛情詩嗎?嗯,寫得有水平!”
何文潔——縣政府大院隔壁的機關幼兒園財務室的工作人員,是個未滿二十週歲的臉上經常帶著微笑的女孩!
機關幼兒園的財務室準備配臺電腦,但由於何文潔還不會操作電腦,於是,園長便安排何文潔到縣物價局跟歐陽松當學生。何文潔是位性格內向的姑娘,個頭兒跟那梅差不多,只是臉蛋兒比那梅的更圓些,肌膚雪白,總是帶著一臉甜蜜的微笑,對誰都是,好似內心裡總有想不完的高興事兒似的。
“歐師傅,請不要嫌我喲,我很笨!”
“哪裡哪裡,你那麼聰明的,幾天就學會了。”
看著何文潔張開的嘴裡那一排|乳白色的米牙,歐陽松感到一陣手腳發軟——他沒想到這小姑娘的說話聲音競是如此地酣甜!
一開始,歐陽松雖沒有發現何文潔青春的媚力,他只當她是個小姑娘,小徒弟。再加上,每次兩人一見面,何文潔都是“師傅”呀、“老師”的,而歐陽松也覺得自己確實是老師是師傅。因此,即便是歐陽松為了教她如何敲擊鍵盤而不得不跟這位酣甜的異性小徒弟胳膊貼胳膊、手碰手時,歐陽松心裡也還沒有產生更多的異想。
直到有一天,當何文潔能免強獨立地敲擊鍵盤,作為當師傅的歐陽松在一傍靜靜地觀察,以便能隨時發現她坐立的姿式、手指的形狀時,歐陽松才忽然想到:原來,這位小徒弟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是多麼的芬芳呀——小徒弟的肌膚是那麼如凝脂;小徒弟的鼻樑挺得那麼的乖巧;還有那兩隻玲瓏的耳朵以及耳朵旁邊細細的毛髮,是多麼的溫柔可愛……這一發現使歐陽松暗自慶幸,他慶幸自己居然有這麼妙不可言的一位小徒弟,慶幸自己的窺視何文潔全然不知悉。因此,每上一堂課,歐陽松都如同親自體驗了一次桑拿浴一般,令人好不酣暢淋利!
光陰荏苒,歐陽松便對享受這種特別的“桑拿浴”上隱了。偶爾,小徒弟何文潔不來上課,他便覺得了無生趣。
歐陽松只當何文潔單純,卻不知:何文潔人雖單純,但不等於說她就對師傅的‘一舉一動’全然不在意。早就傾慕於師傅的帥氣、文質彬彬的小徒弟,忽然一次瞟見了師傅正在盯著自己的胳膊和前胸發愣時,她那顆鮮嫩的心,便更加的不平靜了。
“師傅的工作單位也不錯嘛!”何文潔暗自分析。“瘦高瘦高的個兒,還是大專生呢……。”
那天吃過晚飯後,何文潔提前幾分鐘步行到縣物價局打字室,她在門口等了三分多鐘,歐陽松才來。在打字室裡,趁只有師傅兩人在裡面,何文潔迅速掏出一張滿滿地寫了十幾行詩句的稿籤來。
“喜歡詩歌?誰寫的?是你自己寫的?”
“我——我——胡亂寫的,別取笑我就是了,歐陽師傅!”
何文潔的臉蛋兒紅僕僕的,她顫抖著手指把十幾行詩句全都輸進了電腦顯示屏,然後,又輸了出來,遞給師傅一張。
“哇,寫得這麼好,我才該稱你師傅呢!”
讀師專時,歐陽松也常常喜歡讀詩、看小說,曾經,他還在聯誼會上朗誦過自己寫的詩呢。但是,自從參加工作進了機關以後,就再也沒了這份“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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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給我,怎樣?”
“怪不好意思的,只不過是胡亂寫寫罷了,師傅你是第一個誇我的人!”
何文潔滿臉通紅地十分羞澀地說道,她那充滿青春活力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其實,這首詩是她昨天剛從一本名叫《愛情與婚姻》的雜誌上摘抄來的,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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